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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氏本来心里非常生气的,但因为凌若冰得这样调皮的话,她忍俊不禁,白了凌若冰一眼,“这是哪家不害臊的姑娘家?哪有还没订亲,就开始在算计着嫁妆的多少了?看,我儿是看上了哪家公子了?”
花氏抱住了凌若冰赖在她身上的身子,调侃着她。
凌若冰因花氏的话,忽而变得一脸娇羞。她佯装生气地道:“娘亲,您欺负人,姐姐比我还大呢,您怎么就不先问她呢?”
花氏无奈地道:“谁让你,明明看着人是在娘亲这里,可那心,却不知早飞到哪个角落里去了呢!还没及笄,就来跟娘亲索要丰厚的嫁妆了,真是女大不中留呀!”
“哼,不跟你们了,我去找五妹玩了……”凌若冰着,便往屋子外走去。
花氏在她走后,问着凌若雪,“雪儿,冰儿可在品诗会上,见到了君家的人?”
有大丫头的帮忙,加上雪儿的看顾,就算冰儿想离开去找莫致远,估计也不容易吧?
以为凌若雪能给自己一个肯定回答的凌若雪,却在她等了半天,依然听不到她想要的答案。她不由得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女儿,“怎么回事?难道冰儿又在品诗会那样的大庭广众之下,和三丫头为了莫致远拉拉扯扯?”
如果真是这样,她只能痛下决定,在冰儿还没出阁之前,坚决不准让她踏出房间,让她好好呆在房间里刺绣、练字,修身养性了。
凌若雪却是摇了摇头,皱着眉头道:“大姐参加擂台的时候,冰儿曾过要去看名师画作,结果就自己带着水碧离开我们休息的凉亭,等到我追出去,已经不见她踪影了。所以,我也不知她在这一段时间,究竟去哪了……”
“这么,你们谁都没亲眼见到她和君家的人相看了?”花氏听着凌如雪的话,差点就想跑到松柏院,去找凌若曦来质问了。
开什么玩笑!敢情她那五万两银票和那张名贵的点心方子,都是打水漂了?凌若曦办事如此不力,还想诳她的钱?门都没有!
“不过,母亲,大姐临走之前,是有跟冰儿过君公子在哪等候的。而且,据大姐让人打听的消息来看,品诗会那天,莫公子是没有出席的,所以,照这样看来,冰儿应该是有跟君家的公子碰面了的吧?或许碰面之后,冰儿觉得君公子也不错,但又因为脸皮儿薄,不好当着我们的面出来,所以才会刚刚变得一脸娇羞的样子?”
凌若雪在心中分析着,并出了她的猜测。花氏听了她这话,紧张担心的心情便又平复下去,“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真是太好了!这下,我也可以放心了!”
花氏仿佛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心情十分舒畅。她眯着眼睛,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对凌若雪道:“雪儿,等到冰儿的亲事定下来,接下来就是你的了……你放心,虽冰儿的婚事定在你的前头,但娘亲向你保证,你成亲的日子,绝对会赶在冰儿前头,到你成亲的时候,娘亲一定让你风风光光地出嫁!”
凌若雪看到花氏终于不再担心,她便也放心地露出一个笑容,“母亲,你只管先帮冰儿安排吧,我的事不急……”
这个时候,徐妈妈走了进来,跟花氏禀告着:“夫人,秋菊那贱蹄子,竟然不再来我们月容院了,她听老爷的安排,往后就住思音阁了……”
“欺人太甚!”花氏一扬手,就将丫鬟刚刚呈上的新茶杯给扫落在地,“林氏她这是要做什么?秋菊从前可是我的丫鬟,她这样做,不是摆明了要和我对着干吗?”
凌若雪招手让丫鬟上前来将地上的碎瓷片给清理干净,随后,她便走到花氏身边,帮她顺着胸口,“母亲,您消消气,不忍则乱大谋,思音阁的人现在风头正茂,府中的人,指不定有多少人等着看她们的笑话呢,只要我们稍做计谋,一定很快就能扳倒她们的……”
“雪儿,你怎么扳倒她们呀?你看看,你们父亲已经有多久没来咱们这院子里了,还有那个七丫头,昨晚明明有机会废了她,偏偏最后功亏一篑!每次都是这样,在最后关头,她总能化险为夷,难道你们祖母口口声声她是个妖孽!”
花氏仿佛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着着,声音竟然哽咽起来,她抬头看着凌若雪的眼睛,也是红通通的,眼眶中有着闪闪的泪光,好像随时都能决堤一样。
凌若雪看到花氏这副样子,也是愣了好一会儿。印象中,花氏一直都很强势,就算身为妾身,也依旧能在偌大的丞相府站稳脚跟,将身为主母的正牌夫人逼得毫无退路,给了她和妹妹衣食无忧的生活。
可现在,她的这副样子和之前简直有着天壤之别,凌若雪看着这样的她,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她搂着花氏的肩膀,柔声安慰着她道:“母亲,别害怕,您一直很厉害,之前您不是将林氏和凌若悠逼得差点活不下去了吗?现在不过是我们一时大意,才会让她们有可趁之机,您可千万别轻易认输了!”
有了凌若雪的安慰,花氏的情绪渐渐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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