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附院,是西安市除了第四军医大之外的最牛逼的医院。全称应该叫西安交通大学医科大附属医院,是西安医科大学的附属医院。李医生给田家做私人医生只是兼职,他本身是医附院的教授专家,还挂了个行政职务副院长。
李医生的医术没得,一流。但为人处世上,有点学究气,他这个副院长的职务,是田朝帮他活动的。他也是陕北人,和田朝是一个镇上的老乡,过去田朝没发家时,在西安给老人看病时,曾经求到了李医生的门上。李医生人实诚,自己的事不爱求人,但却愿意为了老乡的事求人。
后来,田朝发家了,做为报答,不动声色地给他活动了个副院长的位置。
李医生心里感激,一来二去,就业余兼上了田家的家庭医生。反正田朝一家人有个什么头痛脑热的,都是李医生上门服务。
虽然李医生为人学究气重,在院里并不是威信很重的院长,但安排个病人优先进行治疗还是没问题的。而且就是他这里有问题,以孔田二人的实力,这个问题也不是问题。所以,一进医院,孔乐歌就被送进了特护病房,各种检查都是人到即做,丝毫不耽搁。别人一天都做不完的检查,孔乐歌五十多分钟就做完了。
当所有的检查结果都送到李医生案头时,李医生看着就皱起了眉头。
“怎么样?”黑色唐装的中年汉子有些紧张地问。这个中年汉子,就是孔乐歌的父亲孔翰林。
孔翰林,外号叫做孔老二,是一个介于黑白两道中间的人物。他同田朝一样,都是靠在陕北做能源生意起家,起家后,就在西安搞了个房地产公司,据西安市几处繁华地带街两边的商贸大厦,他都占有相当的股份。又开了几家贸易公司,销售陕北的农产品,什么杂粮、红枣、土豆、羊肉之类的。
孔翰林为人比较低调,平常并不如何耀眼,但和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这人是属于那种不叫唤只咬人的狠人。
李医生抬起头来,道:“还有两项检查没出结果,不过就目前来看,情况有点复杂,严重脑震荡,脑部位有出血点,得留院观察……”
“会有生命危险吗?”
“出血点不是很大,目前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如果吸收良好,出血点缩,那就没什么问题。但如果出血继续增大,压迫神经的话,就不好了……就目前来看,最容易出现的问题是行为障碍……”李医生表情严肃。
“行为障碍,什么意思?”一旁的田朝问道。
“也就是瘫痪或半身不遂……”李医生声道。
“妈的!”孔乐歌的父亲双手一击,怒骂一声。
田朝一边用手拍拍老友的肩膀头,安慰他,一边就转头看了李医生道:“用最好的药,用最好的方式,不用操心钱的事情,老孔就这么一个儿子!”
李医生点点头,道:“我会尽全力的……情况应该是比较乐观的!”
孔乐歌的父亲一转头,对旁边一直跟着他的几个人道:“你们几个都嘴严点,别回去在乐歌妈妈面前这事!”几个人忙都点头称是,这几个人都是家里的亲戚,也是绑在他船上混饭吃的自己家族精英。
“杨三,你在这里看着乐歌,听李院长吩咐,这有什么需要,你都负责摆平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吩咐完几个亲戚,又对一个精悍的年轻汉子吩咐道。
那年轻汉子点点头,却一句话都没。
这边正着话,那边就匆匆进来一群人,中间簇拥着一个中年人。
中年人一进来,就吸引了附近人的目光,人们不由自主地纷纷将目光看向他的头上。他的头发确实有点怪,两边鬓角两缕雪白,但其他地方却乌黑如漆。
他的身上穿着一身现在日常并不常见的中山装。
“孔,乐歌怎么样?刚听耀和打电话,他伤着了……”老远的,中年人就出声招呼孔翰林。随着话音,人就走到了孔翰林跟前。这时,才真正看清他的长相,却是唇红齿白,皮肤细腻如脂,直比二十几岁的女孩子还要好的一副皮囊。
在他的身边,贴身的是两个极漂亮的女孩子,然后后面就是两个理着平头年轻人,竟然是一对双生子,俩人都是一身西装,一般的英俊不凡。不过,西装却掩饰不住俩人的那一身透体而出的凶悍气息。特别是两人的眼睛,顾盼之间,就**一股不清的凶残气息。
这时,跟田凯站在远处的谭耀和就走过来,叫了声:“爸!”
这中年人就是谭耀和的父亲谭志诚,也是田朝和孔翰林认的大哥。
谭志诚是三人中唯一不是陕北人的一个。他是地道的关中华县人,有个外号叫做谭道人,据原来在华山一个无名道观里做道士,八十年代末,却突然离了华县,跑到陕北佳县白云观里云游,在那里呆了一年,因为算命极准,渐渐地就结识了一大批陕北的官员。
九十年代初,陕北能源方兴未艾时,谭志诚就离开了白云观,到了神木、靖边等地,靠着自己算命积攒下的人脉,在那里就介入了能源生意,也就是那时,他提携了家在神木的孔翰林和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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