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祁州北城门外人潮如海,密密麻麻犹如蚁群的人挤成一片竞相叫骂着让守城的驻军打开城门。[][].[][].[]
守城的驻军被骂得不耐烦便取箭将带头闹事的射杀了,城下的百姓一见这阵仗只当自己前脚出了狼窟后脚又掉进了虎窝。哭天抢地的便开始大骂起渠伯纠来,他言而无信、浪得虚名同紫衣侯乃是一丘之貉,都是冷血无情的杀人狂魔。
渠伯纠自视清高又极重名声,平日里听惯了百姓歌功颂德的好话,如今一听老百姓骂他乃言而无信的人,立即便不顾一厢食客的反对命人开了北城门迎接难民进城。为平民愤又将射杀百姓的士兵当众斩首,这才让祁州城得到了短暂的安宁。
渠伯纠走投无路第二日便写了请帖令人送到营帐,邀请紫衣侯进城主持大局。
楚墨没见渠伯纠派来的使者,只将送来的请帖撕成碎片,然后冷冷的让夏侯婴转达了一句话,然后忽略掉身边某个嘈杂的声音,继续躺回到寝榻继续看手中一知半解的《百战谋略》。
因为近几日祁州城不太平,楚墨给温嬟下了禁足令不再允许她到处乱跑。没了热闹可看的温嬟就整日在楚墨眼皮子底下溜达,抱着她不好过也不让楚墨好过的心思寸步不离的跟着楚墨,时不时闯点祸给楚墨添堵,或者毒舌一下楚墨那几个心腹,温嬟觉得日子也还能将就着过下去。
温嬟咂了咂嘴,对着夏侯婴的背影竖了一下中指,然后将嘴里的瓜子壳吐出来,从矮桌上的碟里抓出一把含羞用奶油炒过的瓜子塞进嘴里,口齿不清的同楚墨道:“府君政让切身死亡。”(夫君真让妾身失望)
没听懂温嬟的什么,楚墨转过身背对着温嬟,一副不想理她的样子,继续盯着手里看了一个多时辰的页面出神。
“妾身还以为……能看见夫君带领着千军万马傻进七周城呢!”猛嚼了一阵嘴里的瓜子温嬟自动忽略掉楚墨无视她的决心,继续开启打扰模式。
楚墨吐了一口气,将书盖在脸上,心中暗暗发誓要不是觉得留着她或许还有用,他一定将她绑了丢到敌营里去。
“夫君真逊!”
将瓜子壳吐出来后温嬟倒是了句让楚墨听清楚的话,而被屏蔽了半天的温嬟终于发现了自己这半天都在自言自语的事实,抓了一把瓜子蹦跶到楚墨身边,一只手抓着瓜子,一只手负责捡出瓜子丢进嘴里。
“夫君睡着了?”温嬟盯着楚墨一动不动的背声的嘀咕起来。
是的,睡着了,所以自觉点快些远离本侯吧!楚墨在心里大声的咆哮。
“难道我话成了唐三藏念经,还有催眠的效果?”
温嬟歪着脑袋看了看两只不得空的手,纠结了一下,杏眼谨慎的环视了一遍帐内,确定没有偷听的八卦兵才抬起腿用脚尖轻轻踹了踹楚墨的背。
唤道:“夫君夫君,夫君……”
楚墨咬牙,默念道:本侯忍。
温嬟皱眉,收回腿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她家夫君喜欢重口的。
于是温嬟挑眉一笑,抬起脚使劲踹向楚墨,大叫:“走水啦!走水啦!”
楚墨猛的从榻上跳起,后背一阵火烧般灼痛,脸色也不由炭黑一般,将手里的书重重的丢到榻上,狠狠的瞪着温嬟,许是怒到极致楚墨语气反而平静了许多,他压低了嗓音沉沉训斥道:“你发什么疯!”
温嬟不察楚墨的怒色反而一脸得意的凑到楚墨跟前,友好的坐到他边上,腾出一只手来扯了扯楚墨的衣袖,八卦道:“那天水郡守屠杀百姓不会是听了夫君的吩咐吧?”
一听这话楚墨连后背的灼痛也顾不上了,绞着眉愤怒的看着温嬟,冷笑:“你觉得本侯要杀人会假手他人?”
想了想楚墨以前的光荣事迹,温嬟果断的摇头,觉得这可能性不大,可又实在不解:“西北都护使是夫君的人,夫君为何不调兵平了这祁州城?”
楚墨后背还痛着,根本不想回温嬟这乱七八糟毫无依据问题。但想想她胡搅蛮缠的性子忍着脾气敷衍道:“祁州城内现如今有百姓近百万,本侯如何平?”
温嬟不啻,觉得她家夫君一点都不老实,遂将屁股向边上挪了挪:“哼,夫君以前杀的人还少了?明明是想鹬蚌相争,然后坐收渔翁之利,还得这般冠冕堂皇。”
楚墨闭嘴,不想再搭理温嬟,反正他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
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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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埃斯:对不起美妞们了,偶已经连着四天每天只睡三四个时了,今天好不容易没加班回来码字困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码了什么,这章没有写完,偶也没有检查,明天会审一遍将要得内容写完。对不住各位鸟,看在偶都成了国宝得份上,让偶今晚早早的睡吧!=_=
世末之迹之英灵殿的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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