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徐搏明显感觉到,苗殊眼睛里带着渴望,但却又非常清澈。>
而柏纤纤面对徐搏时,眼中则是浓浓的情和欲,整个人都变了。>
可她俩又与陆金玲不同,没有一丝阴谋,更无半分恨意,有的只是纯纯的情感。>
我徐搏何德何能呀!>
徐搏不禁感慨,甚至还有些自得,只是心里却又有着浓浓的不安。>
我该如何面对云鑫?>
正因为心里有鬼,徐搏竟然鬼使神差的三周没回县城,即使该去办事,也都委派了其他人。>
不过云鑫倒没什么,通话时还和以前一样,既不过分腻乎,也不刻意疏远,更没怪徐搏不去看她。>
可云鑫越是这样善良,徐搏的负罪感也就越发强烈,内心也就纠结不已。>
徐搏还只是纠结,而庞兴亮则是恐惧,来源于鑫隆矿业的恐惧。>
自那次马兴霸打过电话后,鑫隆陆发矿业三天两头找他,一直追问租地建选场的事。>
以前的时候还有郝孝仁在那挡着,现在庞兴亮只能自己面对了。而且他也不敢再让别人插手,担心被人知道其中猫腻。>
现在矿上常联系的就两人,名义是什么队长、主任的,其实就是马兴霸的暴力马仔。>
这两人打电话满口江湖气,毫无半点尊敬可言,有的只是威胁、敲打。>
说实话,虽然这俩家伙挺牲口的,但庞兴亮从心里并不怕,他不相信他们敢打自己。退一步讲,假如他们动手,自己反倒多了谈判砝码。>
庞兴亮最怕的,是鑫隆矿业把这事捅出去。>
当然了,不到万不得已,矿上不会那么做,毕竟伤敌一万自损八百。>
可一旦矿上豁出去,也就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而自己就是那条鱼。>
但庞兴亮却没好办法,镇里这边肯定不可能租地,他也不敢和徐搏提这事,只盼着磨盘梁镇租地给矿上。>
这边矿上麻烦还没解决,那边又接到魏美丽电话。>
就这一个电话,差点没把庞兴亮气死,当然更多的是又急又怕。>
魏美丽在电话中说:“老庞,我见到老郝了,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精神也好像有些不正常。”>
“是吗?难为老郝了。不过你让他放心,我还会尽量帮你的。当然了,我现在也手头紧张,等再宽裕些就再给你弄点。”庞兴亮赶忙好话安抚。>
“我这里他放心,父母那也不担心,他现在最不痛快的就是儿子。”魏美丽道。>
庞兴亮急着表态:“孩子那里也一样,该念书念书,该上大学上大学,我尽力去帮衬,也可以帮你们申请一些官方关照。”>
“他说的不是这个,而是要你负起父亲的责任。”魏美丽给出解释。>
“什,什么?”>
庞兴亮很是无语,“我现在又拿钱又办事,也相当于半个父亲了,还要怎么的?”>
“老郝说,他越来越发现孩子不像他,也越来越觉得咱俩……”>
听到魏美丽这么讲,庞兴亮没好气地打断:“咱俩总共也没弄几回。再说了,咱俩第一次的时候,你儿子已经十多岁了,咋还能怪我身上?”>
“哎,老郝反正现在神经兮兮的。他就认定你了,还说你最爱干这种事。”>
魏美丽这么一说,直接把庞兴亮气乐了,“那也不能做一次贼,就被终身当贼吧?”>
“他说你一直爱偷,现在还在偷,见不得荤腥。”魏美丽的话直接让庞兴亮气结。>
“那你说,他让我负起责任,怎么负?总不能搬你家住吧?”>
魏美丽道:“那倒不用。他让你把孩子的费用给结了,这不只是抚养费,不是过了十八岁就不再管,反正就一次性付五十万,一口价。”>
庞兴亮吼了起来:“五十万,他以为我开银行的?银行钱也不是银行职员个人的呀。”>
“你要有疑问,也可以和孩子做鉴定,然后登报说明。”>
“他妈的,这不是恶心人吗?没屎也是屎了。”>
“老郝限定的截止日期,是明天下午五点半,否则他就都抖落了。”>
“他他妈威胁老……”>
不等庞兴亮吼完,那边的魏美丽已经撂了电话。>
“靠你妈郝王八、臭娘们,老子欠你们的?讹上瘾了?就他妈那老黄瓜瓤子,值多少钱,心里没数吗?靠……”>
庞兴亮对着电话,空自发泄了好大一通,最后愤愤地扔下手机:“老子凭什么被你们讹?爱咋咋的。”>
以庞兴亮的理解,魏美丽肯定还会打电话,到时自己使劲拿捏、讨价还价一番,顶多出个三五万,就当给他们买烧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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