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落尘的攻势,余落不进反退,用左手直接和落尘对了一拳,右半身则侧进,右肘就袭向了落尘的腰间。因为提前压低了身子的缘故,这一道肘击契合了余落的姿势,攻击点也恰到好处,就算是落尘想要防下来,硬碰硬的话损伤也不会小。>
也是这样陈梵才明白了果狸子刚才的话的意思,因为无论更像是一柄充满尖刺的狼牙棒,而不是一支蓄势待发的羽箭。要说他会乖乖地等弓弦拉满静等时机,倒不如说是举棋若定随心进退。>
“他的打法……好像和平时的不大一样。”果狸子皱着眉头,“这和平时的余落给我的感觉完全不同,就好像一个莽夫突然玩起了兵法,但一进一退之间又可以展现出他用得并不利索。”>
陈梵只是斜了一眼果狸子便又回转了视线,他单从分析中就可以大概判断出来这个人在战斗上面的造诣或许不浅。但要说他是有理有据还是信口开河,还得看他接下来的话会怎么说。>
“你觉得这场比赛谁会赢?”他问道,比赛看到这里,只是初一交手的一个回合――余落的肘击并没有讨得多少好处,被落尘以被架住的右手作为支点巧妙跃起后退,最后竟是险险得避了开来。>
按理说,正常来讲形式该是陷入了胶着,一个回合的对战两人看起来都八斤八两,要判断出谁优谁劣并不容易。又或者说本身两人就是势均力敌,所以才对出现这样的一副画面。>
“余落赢了。”果狸子却是摇摇头,又着手准备调酒,对眼前的战斗竟已经失去了兴趣。>
这倒让陈梵来了兴致,“为什么?”>
“很简单的道理,你看着两人势均力敌是吧?”果狸子随意地解释,“但你有注意到,潜藏在这个势均力敌底下的信息吗?”>
“落尘退了,余落没退,所以余落会逐渐占上风,最终赢得胜利?”陈梵随口猜道,他是确认自己看不出其中究竟藏着什么名堂了,一个回合的瞬间甚至只是眨眨眼睛的时间,他又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当然不能只用一眼就能在脑海中将画面按帧录制。>
“不是,”果狸子摇头,“你没有注意到,当然这可能和你原来没接触过这两个人的比赛有关。既然你没接触过,我就从不需要参考原来比赛的角度给你分析。”>
陈梵乖巧地点头,认真地听着,注意力都转移到果狸子身上,甚至当下正在进行的比赛也懒得去看。>
果狸子有些吃惊,因为陈梵也是参赛者,直接看比赛能获得最直接的信息而陈梵放弃观看比赛,而是选择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这可不是什么相见是缘能够给予的信任。>
陈梵也没想到自己的态度能让果狸子想这么多,他只是觉得果狸子看起来在场间都有一定地位,一问三知,他说不定能跟他讲一些比赛的诀窍什么的。>
至于为什么不在意场间的比赛,其实逻辑也很简单,因为他刚才考虑了赛制,似乎对战顺序是由报名时间决定。这也意味着,落尘和余落是第一第二报名的,根据八进四,四进二的办法推算,不论余落和落尘谁胜谁负,下一把都不可能和陈梵碰上,他更需要关心的反而是第三场的比赛。>
所以,既然有这精力,倒不如先行将心思当在更有价值的经验谈上。>
当然,只不过果狸子并不会这么想,他考虑了比陈梵更多的东西,甚至对陈梵的身份有着诸多猜测,但不论怎样带入,都不符合他所有的猜测。最后,果狸子决心还是讲讲自己的看法。>
“我们先从姿势来看,余落的站法接近于四肢着地,而落尘的则重心偏上。从稳定的角度来说,落尘如果在力量上不能有所压制,首先在作战姿势上就会陷入被动。”果狸子有模有样地开口讲道,“而力量的差别,由两人的攻击防守也可见一斑,面对落尘的冲拳,余落用不惯用的左手抵住,反而能在这样发力的情况下,以一种比较奇特的方式借力,跟着带动了自己的右半身向落尘发动攻击。”>
陈梵恍然,从椅子上下来摆了余落的动作,却发现这样打出之后只会有两种情况――攻击轻绵无力,或者是重心前滑导致侧位不稳。这时候,他才意识到果狸子所谓的“奇特的借力方式”的作用,不过如果只是通过看就能判断出来力的走向,果狸子或许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
“这样,力量的对比也可以判断出来了。也就是说,从固定的这些因素上讲,余落本身是占据很大的优势的。”陈梵顺着果狸子的解析推下去,“可这也不足以用来判断谁胜谁负吧?毕竟只是先天性质上的差异,如果后天实力足够的话也是可以反败为胜的。”>
“确实是这样,但你忽略了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我刚才也说过。”果狸子严肃,似是想一下子说出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有人在背后指导余落的战术,而有了这个战术,余落要赢那个落尘,真的不能说困难。”>
“可我们没有办法实锤这个什么干扰战术啊,”陈梵抓头,也不明白为什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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