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只有这四个字能形容她们内心的情绪。
顺义要是知道府里敢有人诅咒她,这许府可真的要翻天了。
但有一个人,她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于是喜滋滋地跑了去,虽然害怕但仍旧捧了那两个草人来,狗腿地献给了顺义。
“啧!”许夫人厌恶地看向了许夏涵。
顺义拿起其一个草人看了,脑袋被环箍住,身还写着冷月的生辰八字。
该!活该被人诅咒!顺义心冷笑了一声,然后看向了下一个草人。
须臾,她的脸色沉入了谷底。
那数十枚赤红的绣花针和朱砂写的八字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怨不得连日来她觉得身子不爽,原来是有人在咒她!怎么敢!她们怎么敢咒她!
顺义的面色彻底变得冰冷,眼底迸射出寒光,她恶狠狠地将那草人掷于地,声音里是不出的杀气,“是谁?是谁!”
“是许秋蕊。”没有人敢搭话,冷月淡淡地了,“这草人是在她院子里挖出的。她咒了我,也咒了殿下。”
从始至终冷月的语调都是淡淡的,不带任何感**彩,像是叙述一件与她无关的事。
“许秋蕊!你怎么敢!”原先还身子软麻的顺义猛然站起了身子,霍然朝许秋蕊大步走去。
顺义公主又该发脾气了!有些胆的丫鬟已经偷偷撇了过头。
阖府下,谁不知道顺义公主的脾气?曾经有一个丫鬟因为在替她按脚的时候,稍稍使了些劲,被她活活打死,更别,现在是有人在咒她。
果不其然顺义高扬起了手,但让人吃惊的是,她并没有落下。
顺义斜眼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一字一句道“你找死。”
许秋蕊被顺义的举动惊得后退了两步,尽管极力克制,她的双手还是止不住地颤抖。
“殿下……是有人无赖于我。您方才的症状,根本不是什么鬼压身,而是风!”许秋蕊喘匀了气息后,双唇下下迅速地将自己的话完,她知道顺义是不会给自己机会辩解,只有讲出关键点,先吸引了顺义。
顺义嗤笑一声,“风?你当本公主七老八十了不成?”
赖嬷嬷也插嘴道“胡八道什么!殿下年纪轻轻怎么会突然风?”
冷月的脸色却突然阴沉了下来,许秋蕊怎么会知道顺义是风?
许秋蕊见状,立刻用极快的语速解释道“风虽多发于老年人,年轻人因气血逆乱、脑脉痹阻或血溢于脑也能导致风。而刚刚,公主所的全身麻痹,腿脚无力的症状正是风后苏醒的后遗症。最重要的一点是,秦冷月给殿下您施针的穴道,正是治疗风的。”
顺义有些迷惘。
赵姨娘却笑道“风了的人怎么会被符水治好?四姑娘又在浑了,你又不会医术,怎么知道是风。”
顺义反应过来,这一次“啪”的一声,她高举的手没有犹豫,狠狠地给了许秋蕊一个耳光子。
“该死的贱种!”
许秋蕊捂着迅速红肿的脸颊,还要辩解,“人,水沟、太冲、劳宫、曲泽分明是泄气的穴道,殿下若是不信大可请了大夫来问。”
“四姐姐,不要知道了几个穴道名,拿来乱凑。我点的可不是这几个穴。”冷月淡淡的道。她这话时,眼睛那般明亮,像黑夜之的月光,泓然一点,便可照亮人间,“四姐姐,这东西是在众目睽睽从你院子里挖出来的,你又为何要赖在我的身。我难道还会诅咒自己不成?你又殿下只是风之状,可你又不会医。再者,无论殿下是否是风之状,你行巫蛊之术的罪名是抵赖不掉的。你纵然再如何仇恨我和殿下,也不该用巫蛊之术来诅咒殿下。一则是以犯下。二则,琉璃律例严禁巫蛊,凡是有人施行此道,轻则一人烧死,重则连累九族。四姐姐何必为了这些恩怨,拿整个许府下下数百口人命开玩笑?你难道不觉得害怕吗?”冷月厉声的着,她这既是给众人听的,更是与顺义的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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