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呆在一个安静的地方,心里总会是期待发生点什么。
林楠和秦枫虽然修道,但是正经历情劫,躁动的跟凡人没什么两样。
月色迷人,小亭里春光无限,一声声欢快的嘤叫很快传遍山间。
西京市一处水岸别墅里,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挥手就将茶几上烟灰缸砸了个粉碎。
女佣战战兢兢的上来,马上把地上的玻璃渣子打扫了一下。
一个中年妇女正簌簌的摸着眼泪,不住抱怨道,“你在这发火有什么用啊,有本事去救救儿子啊!平时见你威八面,到了关键时候你就认怂了!”
这男人正是梁泽宽,今天得知儿子的事情后,他马上让律师见了儿子,然后给政界的朋友纷纷打起了电话。
结果,这些平时所谓的朋友,不是推脱有事要忙,就是故意不接电话。
梁泽宽无奈,甚至动用了京城的关系。
但是因为这件案子闹得太大,几乎在一时间举国尽知。京城的关系也不敢插手,只是让他面对现实,尽量请个好律师,先给他儿子保住性命再说。
梁母一唠叨,梁泽宽立马找到出气筒,指着她就大骂道,“你还有脸抱怨,平时不好好教你儿子,△△△△,.■.ne≯t只知道溺爱,让他创出这么大的祸事。你让我怎么办,杀人抛尸,他把祸事都捅到天上了!”
梁母哭的更加大声,跟个泼妇一样,冲着梁泽宽就大叫道,“你就直到对我大喊大叫,我不管儿子,你管过没有?从小到大,你整天忙生意,什么时候教导过他一句话!现在出了事情,你把责任全部推到我身上,你真是好意思啊?”
梁泽宽心烦意乱,真想抓住这个婆娘打上一顿。
这时候,门铃响起。
佣人前去开门,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很快走了进来,脸上带了个金边眼镜,手里还拎着个公包。
梁泽宽一见他,马上起身道,“欧律师,情况怎么样了!”
中年人正是华夏律师事务所主任,欧,乃是华夏数一数二的律师,手里接过很多的大案。
他在沙发上坐下后,身上而有些紧绷道,“梁董,咱们也是老朋友了。有些事,我不相瞒你。这个案子,要是贵公子没有把尸体沉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现在,他们已经涉嫌故意杀人。从警方提供的证据来看,活下来的希望不大啊!”
梁泽宽和妻子一时面如土色,呆坐在沙发上,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他到底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大大浪都遇到过了,很快冷静下来,问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欧道,“有一个,那就是征求受害者父母的原谅。只要他们肯替贵公子说一句话,法官一定会酌情处理,起码能留下一条性命!”
“我懂了!”
梁泽宽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欧律师,我儿子还对你说什么了呢?”
欧看了下佣人和梁母示意了下。
梁泽宽招了招手,让妻子和佣人全都退了下去。
欧细声道,“梁董,贵公子说,都是一个名叫秦枫的年轻人害了他,让你一定要给给他报仇!”
“秦枫?”
梁泽宽皱了下眉。
欧给他讲了一些关于秦枫的信息,起身道,“梁董,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回去后再研究一下案情,看看哪里还能辩护!”
梁泽宽点了点头,起身送他离开。
梁母马上过来,盯着他就一脸痛哭道,“老梁,咱儿子还有救吗?”
梁泽宽道,“有一线生机,你准备一份礼物,明天我们去看望受害者的家属,争取他们的原谅!”
梁母连连道,“我懂,我马上去准备。”
她下去后,梁泽宽马上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后,里面马上传来一句沉稳的声音,“梁哥,你家的事我都知道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
梁泽宽冷声道,“六子,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秦枫的年轻人。他在刑警队工作,而且和林生的两个女儿关系不错!”
“明白了!”
电话那头简单回了声,很快传来嘟嘟的响声。
梁泽宽攥着手机,狠狠道,“秦枫,害我儿子的人,都不得好死!”
天亮后,秦枫和林楠驾车回城。
林楠满面的红光,昨晚糊里糊涂的和秦枫疯狂了一夜,想想就觉得丢人。
不过那种在荒山野岭上刺激的感觉,一想起来就让人激动不已。
秦枫问她道,“去家还是去警局?”
林楠笑道,“当然去警局了,谁跟你一样,无业游民一个!”
秦枫道,“胡说,我的工作比你重要多了!”
林楠撇嘴道,“吹牛!”
秦枫笑道,“真的,身为林大小姐的保镖,一刻也得为她的安全负责。你说说看,这个工作重不重要?”
“油嘴滑舌!”
林楠小脸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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