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二人相视一眼，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
他们便是彼此，又何必区分的那么清楚呢！
凌天成曾经是血帝，这是事实！以他现在的心境早已看穿了一切，去讨论他是不是血帝已经没有了必要。
因为他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因为他是凌天成。
对于血帝来，凌天成便是他，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分。
二者没有谁是分身，都是本尊。
“按照道理来，似乎我吃亏了呢！”血帝笑道。
“你还是你，但是对于我来，我便是你！你超脱了，而我没有。”
凌天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重要吗？”
血帝一愣。
“你的心境突破了！天人境的心境居然也能突破，闻所未闻！”血帝感叹。
血帝就是天人境，他不认为这个境界还能突破。
“这个境界叫做什么？”
凌天成微微一笑。
“无极！”
“无极么。”血帝喃喃自语。
“你现在的境界很诡异，我也无法知道你的实力究竟等于那个层次。”血帝问道。
凌天成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人！甚至连无极法链都消失无踪。
但是，血帝没有看他！因为他的体内隐藏的力量，连他都心惊。
“我的实力，应该是真我境界，超脱期，但是我却拥有大道之力。”凌天成笑道。
大道之力，源自于大道法链，但是凌天成却不同。
他的无极法链化作了无极大道！
他没有大道法链，但是却能操控大道！因为他的境界级别，已经升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真我境？超脱期么。”血帝喃喃自语。
“你是真的超脱啊，距离永恒恐怕只是一步之遥吧！”血帝道。
“只要我证道，成圣！便是永恒。”凌天成含笑。
“不过我操控的大道之力并不多，需要修炼！我现在的基本力量大概，相当于渡过两次天人五衰的圣者的程度。”
“如果全力呢？”
凌天成含笑不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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