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婶气喘吁吁地说道:“时小姐,不好了。任太太她走丢了。”>
老三反问:“你不是同她在一起的吗?”>
马婶额头上涔着汗水,嗫嚅地说:“任太太她说口渴了,要喝水,我就回房端了一杯水。结果出来就不见人了。都是老婆子我不好。”>
“不怨你!放心,我会把她找回来。”>
时可可与老三同时跑了出去。>
马婶跟在后面,指了指刚才与任太太停留的地方。>
时可可微微闭了眼睛。>
“你能知道她在哪儿?”>
老三凑上前问道。>
时可可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画面来。>
任太太在院子里,看着马婶回屋了。>
她走出了院子,不知该走向何处。>
突然,一个圆鼓鼓的东西滚在了她的脚边。>
她弯下腰去,准备拾起东西来。结果,有两个体格健壮的人从一辆黑色的房车上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捂住了任太太的嘴。>
任凭任太太如何挣扎,也没能摆脱二人的钳制。>
两人把她拖上了车,车子绝尘而去。>
时可可陡然睁开了眼睛,发动了车子。>
老三跟着上了车,车子在道路上飞奔了起来。>
“你知道在哪儿了?”>
“留意一辆黑色的房车,估计没跑出多远。”>
时可可冷静地说道。>
老三的双眼紧盯着窗外。>
时可可逐渐地放慢了速度。>
“怎么了?”>
“好像就在前面。”>
时可可不太确定地说。>
时可可把车子停了下来。>
这里是一片废墟,空无一人。>
老三有些不太确信。>
“不可能把人劫持到这里来吧?”>
时可可有些警惕起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要忘了,胡成就是在一个废旧车场被谋害的。”>
老三听陈文无意间提起过。她立即摸出精致的手枪来。>
两人小心翼翼地朝里面走去。里面是一些旧建筑物,破旧不堪,散发出阵阵的霉味来。>
从里面传出来声音。>
两人迅速地跑了过去。>
里面堆积着许多旧货箱。她们躲在了货箱后面。>
有几个人喝着酒。>
“今天兄弟们终于干了一件大事情了。”>
“什么大事?难道你指的是这个老妈子?”>
有人在问。>
“你们应该不知道她是谁吧?其实告诉你们也无妨,她是任氏的老董事长夫人。你们说,值不值钱?”>
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汉子得意忘形地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
“胖子,你说的是真的?那可不得了。若是让任家那小子知道了,还不扒了我们的皮?”>
有人惶恐不安。>
“怕什么?雇主说了,只要他达到目的了,就会让这个老妈子永远地闭上嘴。>
到时,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不相干的人哪里会知道呢?”>
“还要我们杀人灭口?那不是玩大了?”>
“放心,我们只是帮他把人劫持过来。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绝对不做。”>
胖子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几个人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
“不知道雇主要用她来对付什么样的人?”>
“管他呢?我们拿到这笔钱后,就有多远走多远。”>
外面吹起了口哨声。>
胖子欢喜地说道:“财神爷来了。”>
这时,有一个身着黑西服的人提着一只匣子走了进来。>
那个人戴着一顶鸭舌帽,拉得很低,让人看不清楚真实面目。>
“你们的钱在这里!”>
说完,他把匣子放在了地上。>
有个人走了过来,接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匣子,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钞票。>
“他说了,这只是预付了一半,另一半要等你们完成任务后再给。”那个戴鸭舌帽的人说道。>
“还有什么任务?”>
戴鸭舌帽的人说道:“把你们手中的那个人处理掉,迟则生变,越快越好。”>
那个人说完,扬长而去。>
时可可冲老三点了点头,老三悄悄地尾随而去。>
胖子摸了摸匣子里的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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