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珍妮思考了两秒钟。 “唔……队长。”她眨了眨眼睛,看向苏青月。“队长,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是重要的事情吗?” 她倒是没有因为苏青月那‘帮助世间一切无辜遭受苦难之人’的大话而感到好笑。 “为什么要问这个?”苏青月,用问题回答问题。 “只是有种感觉啦。”珍妮,有些傻乎乎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队长你一直都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呢。如果是重要的事,你应该会自行做出决定吧。但这次听你的口气又感觉和我预想得不一样……” “…………”苏青月,垂落眼帘。 “嗯,不是一件重要的事。”她在下一刻给出回应。“鱼和渔都不重要。这只是手段,而非目的。重要的是‘帮助’本身,而我已经决定将其履行。”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对,关键点在于‘帮助’这件事本身。而不是‘帮助’的手段。所以这两样间选哪一样都没有任何问题。而自己既然增设了‘马上就要饿死’这一前提。那么就说明自己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倾向。 要饿死的人,给他们鱼就好了。如果他们再度要被饿死,那么就再给一条便是。 自己想要当的是保护者,是守卫,是拯救,而不是保姆。自己的愿望是希望不幸遇难的无辜之人都能够得救。而只要这个遇难者始终符合‘不幸’,‘无辜’这两个条件。那么自己就算拯救她一千次,赠送她一万条‘鱼’又有何妨? ——我应该站在我自己的角度上去思考问题,而不是站在她人的角度上去考虑。 ——我拯救不幸的无辜者,我会获得心理满足,我会受益,这对我来说是有价值的。而我若是不交予拯救的力量,而是提供自救的方法。那么,当试图自救的人因为自身的愚蠢乃至于厄运最终在我眼前葬身之时,我岂不是反而会受到打击? 思路正在被调整,被理清。而很快,她便找到了内中的症结,那让她在行动之前犹豫不决的概念实体。 ——我的道德感在影响我,它让我认为,我在做一件‘好事’。 她想到,她试图建立起说服自己的逻辑。 ——我没有在做‘好事’。我只是想要‘帮助’一些‘符合特定标准’的人群。这个标准的内容是‘不幸’和‘无辜’。而除此以外,我不想搭理。 自作自受的需要管吗?自食恶果的需要管吗?从泛用的道德层面来看,这些事情当然需要顺手便管——不损己而利人,何乐为不为呢? 但是,如果将这一参数置入。那么苏青月此刻所欲之事。便会变质。 变好,变坏,都是变质。 ——我没有在做‘好事’,我只是在做一件‘普通的事’,一件‘符合我利益需要’的事情。 道德感。 道德在某些时候会很碍事。因为它具备‘尽善尽美’的趋向。它是利他的。而只要是自认为在做‘好事’的人,便会被自己的道德所影响。从而将思考的出发点变更为‘被做好事’的对象,而并非‘做好事’的人本身。 ——从被帮助的人的角度思考。那么这人肯定是鱼和‘渔’都要。眼下的危机需要解决。而未来还未发生的危机也要预防。最好自己能够永久地掌握这份自保的能力并且无代价地学会更多更好的东西。或者来一个随叫随到的保镖。而这样,才算是尽善尽美。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我若是被道德影响。就会从对方的角度思考。我就会想将事情做得尽可能完美,而这样反而偏移了我的原始目的。因为我只想提供一份援手,而不是成为终身保姆。而我若是在提供援手后抽身而退,我的道德感反而会拷问我。 ‘为什么不多做一些?’‘为什么不做得更好一些?’‘反正不过是举手之劳?’‘为什么不救人救到底?’ 思绪正在流转,模拟的自己正在向自己发出拷问。而一旦自己被自己的道德所说服,那么这件一时兴起的工程便会成为未来的重负。 ‘战斗的时候,要不要保护无辜者?’ ‘团队的利益和无辜大众的利益,在无法兼顾的时候该帮哪一边?’ ‘去啊,去保护那些被轮回者卷进来的人啊,去保护那些被迫和你们战斗的人啊。这都不知道还在那里大言不惭地说些什么?伪君子,白莲花,圣母婊!’ ‘说出来的事情都做不到,你还好意思活着啊!你对得起那些死前都相信会被拯救的无辜者吗?你做梦敢不敢闭上眼!?’ 苏青月睁开了眼睛。 ——我没有在做一件好事,我只是在完成一个项目。 ——我对这些被我视作拯救对象的人没有责任和义务。我是为了满足自我的利益而如此行动。若是成功。我能够收获自我满足。若是失败,那便失败。错在失败者自身,因为这从天而降的幸运,是它们自己没有抓住。 ——轮回者,没有资格发善心。无论是小善,还是大善。 ——我不配。我也不会。 她吐出一口气。看向窗外,窗外的暴雨依旧如瀑布般泻落。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内心那逐渐平息下来的变动——月之暗面的裂隙已然消失,但这只是愈合,而非抹除。她只是建立起了一套逻辑来回避这个问题。而终有一日,她得直面自己的一切过去。 过去的教育,过去的记忆,过去的人生,过去的理念。终有一日,这些构成‘苏青月’这一个体的一切过去要素,都会成为她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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