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新人。 新人一共有七个。 来自东方的倒霉蛋,楚。来自奥地利的艾乐亚·加西亚,会计师。来自德国的拉弥娅,女高中生。来自意大利的菲奥雷·维斯康提,精算师。法籍华人,诗眉。希腊海军学院肄业生,艾拉·坎贝尔。以及最后一位,苏青月没来得及当场问名字,但最终还是后续补上了介绍的普通上班族。 安德森,男,三十一岁,普通中程上班族——新人中最不起眼的一个。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包括他自己——事实上,他在都市生活之中就是一个非常标准的影薄角色。好事找不到他,坏事偶尔撞上。工作和生活都默默无闻,除却考勤表以外,领导基本都想不到他。 存在感低下,基本就是这样。 而这样一位存在感低下的选手,自然也能够获得一个爱好。 观察人类——这是他的喜好。他很擅长躲在阴影里面,见证一个又一个的喜怒哀乐。他本以为自己会保持着这样的喜好直到普通地死掉。却是没想到有朝一日,吃瓜居然会吃到自己的头上。 当然,那是额外的话题,在这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对这个世界,这个团队的观察,以及判断。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真实不虚。无论是那个主神,还是那些资深者。抑或者是脚下这艘被称作格兰塞法——他似乎在什么游戏的论坛上听说过——都是毋庸置疑的真货。而除却一个人以外,所有人都接受并承认了这个事实。 那个人便是楚……唯一一个到现在都不愿意说出全名的新人。他那温和阳光的面容下隐藏着审视和质疑,只有非常认真地观察,才有可能发掘出这等隐秘。 安德森发掘出了这个秘密——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因为在他的观察之中,这艘船上的每个人都有着独到的秘密,每个人都掌握着非同一般的能力。 不算那位早早就分开的队长和她带走的四位资深者。船上的成员中,那位‘赫卡忒’小姐是最为危险的一位——她总是用很温和的目光看着所有人,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说话时也都细声细气,只在队长和她通讯时才露出其它的情绪——她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而一视同仁就意味着所有人在她眼中都没有差异。 视线很柔和,安德森却不敢和她对视哪怕一秒。他总觉得自己只要和对方的视线碰上哪怕一次就会被彻底看穿。而更有可能的是自己早已纤毫毕现,现在只不过是在自己欺骗自己。 第二位是那位代号为‘玛尔斯’的中年绅士——安德森总感觉自己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他。或许是海报,或许是电视。虽然印象不深刻,但他应当是一位现实中的大人物。而他也的确表现出了大人物风范——健谈,亲和,富有感染力。在格兰塞法上,他是和新人们接触最多的个体。新人中的很大一部分人都被他顺畅安抚,并建立起了一定的信任关系。 比起那位一直都找不到人的队长,他看上去更适合做一个领导者。但他却非常谨慎地没有做出任何具备影响力的决定。这或许意味着某种自知之明,但也有可能是他在这支团队中并没有太大的战斗力。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安德森心想道,他在格兰塞法上漫步——资深者没有限制他们的行动,他们可以进任何一扇没有闭锁的门。而在这些开放的门户中,甚至有弹药齐全的大型武器仓库。 第三个资深者自称为‘提丰’,黑人,从他的行动和谈吐中可以确认他有些缺乏自信。但他却又有些骄傲,显然是有什么可靠的倚仗……不,不是倚仗,而是技艺,他有着能够为之骄傲的技艺。而他之所以骄傲,是因为他觉得可以依靠这个对团队派上用场。 啊……一个团结一致的团队。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群正面立场的人物呢。 视线上扬,舰体的顶端望台上有着人影。呆在那里的是第四位资深者,代号为‘伊露维塔’的女性……不,或许用女孩这个词比较合适。她的目光中还有着天真,但她的行为中却充斥决意。她不怎么喜欢和不熟悉的人交流,只是安静地呆在空艇的最顶端,巡视着天空和大地的每一处变化。 哨兵,斥候。她的定位应该就是这个——安德森没有观察她太多,因为这样的人,往往对被观察这种事非常敏锐。虽然他觉得自己就算多窥测几眼也不会怎么样,但那实在是不符合他的个人准则。 离开舰桥,前往舰体内部的诸多建筑。安德森径直走进了开放给新人的武器训练场。已经有人呆在里面,有人在做反应训练,有人则穿戴着训练用的轻质外骨骼,手持步枪朝着训练场末端的移动靶连连开枪。 标靶很坚固,坚固得就像是这座训练场的内墙一样——在这座训练场中甚至提供有火箭炮这种高危武器。而它轰击内墙时,甚至不能够将墙皮炸下。 ‘某种魔法’——安德森是这样想的。他同时还觉得,资深者这种将武器库开放的行为存在着某种隐秘的盘算。但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便完全地想不到。 情报不足,想也白想——在安德森走进门时,训练场里的新人稍稍停了一下。偏过头,在看到他的时候先是一怔,然后朝他点了点头。 “下午好,安德森先生。”练枪的人是艾拉,艾拉·坎贝尔。这位前海军学员在恢复了身体后便最为积极地磨练起了自己的躯壳。她的动作标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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