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晚把我手机拷贝的件翻给单北向看了,两人一直沉默着盯着几张照片出神,我想要伸头一起去帮忙想办法,但想到自己对于法律这块确实才学疏浅,凑去只会给他们添麻烦而已,乖乖坐在一旁吃着点心。
过了一阵子单北向才抬起头,“版型一样不能成为证据吗?对图放在一起明显能看出是故意仿造的。”
邵晚‘摸’‘摸’下巴,沉思道:“目前法律还没有涉及到服装抄袭更深程度的条件,不是说放个相似的对图法官会判定实为抄袭,如说衣服领口的弧度线条一样,但这种类型的衣服其他品牌也有,总不可以以此断定别人是抄袭的,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这样证据还不明显吗。”单北向反问,声音微怒。
邵晚抬头盯着单北向:“单你现在别动气,我认为他们的目的不会局限于此,所以以后‘露’出的马脚也会更多,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置气,等我去事务所翻阅一下资料,找到涉及到法律界限的地方再跟你们联系商量也不迟。”
单北向估计也是知道现在动怒没用,强行将怒火压了下去,脸‘色’却不太好看。
顿了半晌,他转头过来问我:“这家公司地点安置在哪儿?谁开的,背后背景是谁你都查了吗?”
我愣了愣,我说单北向你别冲动,杀人放火这事咱们不能干。
他啧舌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弹了弹我的脑‘门’,“想什么呢白痴,我是简单问一下,他能在城市建立起专‘门’抄袭ebe品牌的公司,背后肯定是有人的,在城市里凡事有点说话余地的十有我都认识,要是能说得,一切不也迎刃而解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还是不想麻烦单北向用自己的能力替我摆平一切,其实我有足够的能力去解决这个问题,虽说棘手,但越是棘手越证明我有足够的能力撑起整个公司,突然单北向的加盟会让我感觉自己很没用,ebe品牌再热‘门’‘潮’流,碰事情还是要依仗别人才能全身而退。
“他们公司的资料我都放在办公室‘抽’屉里锁着,但大多都忘记了,到时候有时间我翻给你吧。”
单北向点头说好,邵晚从位置站起来。
“既然如此我也不耽搁时间了,尽早去事务所一趟,能查出问题来电话联系。”
单北向紧跟着站起身:“我跟你一起过去。”
“还是别了。”邵晚一边拿着椅子搭着的外套一边轻笑的看了我一眼,“今天你们俩好不容易能够出来走走,又在这氛围良好的餐厅里,因为这烦心事愁眉苦脸的没必要,好好享受这里,‘春’宵一刻值千金呐。”
单北向抬脚的动作一顿,本来紧绷的脸‘色’缓和下来,继而‘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行,谢了兄弟,要是找到什么,第一时间通知我。”
“当然,先这么说,我回事务所一趟,估计这时候事务所还有同事没下班呢,正好能赶。”
邵晚跟我们两个打声招呼离开了这家餐厅,单北向重新做回我的身边,却没有直接开口,反而是侧眸过来盯着也看,幽深的眸子分辨不出是喜是怒。
“怎么了?”我失笑,心里略显不安○装镇定的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单北向突然握住我的手,近乎吓了我一跳,手不自觉的痉挛起来。
“我没有想到。”
单北向低沉的嗓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让我匪夷所思。
我笑着看了他一眼,用空下的左手捏着点心,“没有想到什么?”
“没有想到你公司出事第一时间联系的不是我,而是邵晚,你什么时候跟他熟到这种地步了?”单北向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如何,只能说恰巧在对象只是邵晚,如果是单北向不认识的人的话,估计能将我生吞活剥,连渣都不剩。
我听完以后心跳侧漏一拍,知道单北向不会轻而易举放下这一点,说实在如果不了解邵晚的感情,对于单北向要理所当然些,因为了解所以才会莫名心虚,尽管我一直喜欢着单北向,未曾跟任何人有过感情。
我咽下有点干的点心,顺下一口水笑着说:“我不是跟邵晚很熟,而是他的专业刚好能够帮到我…”
“我不能帮到你吗?”单北向突然开始在这件事情固执起来,有点小孩子的询问让我哭笑不得。
“可是我不想麻烦你…”
单北向帮我的已经够多了,不论是最开始因为谢睿还是ebe品牌发展至今都少不了单北向的身影,我也想让他轻松点,又或者是决心向他证明,我不是非要任何人的帮助,我也不再是以前的邹念,我有足够强悍的经商手段跟能力摆平一切,这点小事无需再麻烦单北向。
“不想麻烦我?”单北向语气不悦,眉头微拧,腾地一下从位置站起来,“我真搞不懂你邹念,你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你连我都不想麻烦,那我在你心目到底是什么?不能被打扰的陌生人吗?”
或许是我说的话触碰到他心里的某个点,又也许是我没有解释清楚,单北向的反应很‘激’烈,甚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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