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走在阴暗的石阶,林可轻声问道:“匹鲁大王,这九层宝塔毁损至此,贵族历代大王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
匹鲁慨叹一声,却很快展颜道:“那倒未必,祖宗们若知晓我凭此塔守住了死海基业,想必也能含笑九泉了。况且这九层宝塔本就是困敌的险境,而并非什么藏宝之地。”
“哦,”林可点头,转念一想又觉不妥,“既如此,那前三层又是什么机关呐?”
匹鲁倒也不藏着掖着,爽快地解释道:“这第一层是珊瑚,实则是沉睡的珊瑚虫,只要将其唤醒,便能听从号令而噬人血肉,而第二层表面上看是金银珠玉,其实里面都掺杂了细微的赤焰魔法,只要念对咒语就能令它们化为极具腐蚀性的金属液体,蚀骨烂髓,而第三层乍一看是各色粉润诱人的珍珠,其实是一种恶魔寄生植物,叫眼球之花,若激活它们,就会争相占据生物的眼眶,取代他们的眼球获得血肉供养,以便更好的繁殖。”
“啊!”一声尖叫传来,只见奋乃正把揣在怀里的大把各色珍珠往外丢,一边忙不迭地远离那些珍珠,令众人忍俊不禁。不过,一想到其眼球之花的名头,不由得毛骨悚然。
“诸位不必紧张,只要不激活它们,是不会主动攻击别人的$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把咒语告诉你们。”匹鲁大方的道。
“不用不用。”林可也有些被吓到了,忙摆手道,就连一向胆大的冰凰也往一边退开,众人也都下意识地与那些令人渗得慌的珍珠保持距离,以免不小心成了宿主。
“果然是卑鄙的生物。”麦迪不由冷嘲道,原来这些用来粉饰机关的东西本身就是那么厉害的机关,想来自己等人落到如此地步也不是偶然。
林可登地望了一眼麦迪,若让黛绮斯娜得知了这些秘密,那可就不妙了。
冰凰敏锐地看到了这一幕,她欢乐地笑起来,“林可哥哥,你就放心吧,我堡看紧他,眼睛都不带眨的。”
洛尔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冰凰姐姐,你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了。”
“怎么会呢,小洛尔,”冰凰不高兴地敲了一下洛尔的头,令他痛得缩了一下脖子,“我可是个好人呐,为民除害的好人。”
“顺带的吧。”奋乃用鼻子哼了一声,冰凰横眉冷对,嗤笑道:“羡慕嫉妒恨吧,可惜你没那功能。”
“我才不稀罕,”奋乃嘀咕道,“看着就恶心。”
“你!”冰凰气的不行,想到刚才奋乃揣了很多珍珠,便道,“贪财鬼!”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奋乃挥了挥拳头,“再不客气,别怪我以大欺小。”
“好了,奋乃,”林可扯住他的胳膊,“你真的要以大欺小哇。”
“可是,其实冰凰姐姐要比奋乃哥哥大呢。”洛尔在胸前对着两只手指,小声地道。
冰凰双眼一亮,“对哦,本姑奶奶可是比你大百岁千岁,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奋乃恶狠狠地瞪着洛尔,“白背你那么久了,白眼狼。”
洛尔委屈地瘪了嘴,冰凰一把把他拉至身后,霸气地道:“别怕,姐罩着你。”洛尔立即破涕为笑。
匹鲁和依他尼失笑地看着他们斗嘴,就连笼子里的麦迪也好奇地看着他们,习惯了长期的黑暗与压抑,他觉得这般轻快的氛围好陌生,却又让他隐隐有些向往。
终于回到地面,还未等众人走到石门前,奋乃就迫不及待地跑到门前,双臂一展道:“芝麻开门吧!”
林可和洛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冰凰则讽道:“傻缺。”
阿米夫从袖中掏出那一根铁棍,打开了石门。
林可好奇地望着那根浑圆的铁棍,上面也没有什么机关啊。
匹鲁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其实开门的不是铁棍,而是因为上面沾了我的血,要不然你以为兽王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呢。”
“哦,原来如此。”林可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一把平凡无奇的铁棍竟能打开如此繁复的机关了,若以血为匙打开机关定与魔法有关,林可想,这世界的魔法并不是想禁就能禁的,魔法无处不在,不过是隐藏得深浅罢了。
石门再一次历经复杂的变化后打开,令林可等人有一种重见天日的感慨。
匹鲁这一次没有谦让,率先走了出去,尽管表面如常,其实他内心何尝不激动自己又重新获得了祖宗的基业。
“大王出来了。”
“你确定是我们的大王吗?”
“应该是的吧,一定是大王打败了敌人。”
阿米夫快走几步抢到匹鲁面前,认真的整了整衣冠,恭敬地五体投地,口呼:“臣卫军统领阿米夫,拜见大王。”
只见呼啦啦的蹿出几百个全身甲胄的士兵,齐齐拜倒在匹鲁面前。
“诸位赤城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匹鲁昂扬地道。
众卫兵群情激越,纷纷呼道:“愿为大王肝脑涂地,虽死无憾。”他们受够了这些日子被黑暗魔法师们呼来喝去,动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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