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些了,谅你也不敢。”她算是给我一个台阶下:“不要求你设计,参与一下总可以吧,特别是阁楼与立面效果设计,和主题广场息息相关。”
“这没什么问题。”我不能再坚持了,只好顺了她。但又好奇地问了一句:“显然,这些都是你心中计划好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只是想求证一下,看看我的判断是不是准确。”
“求证一个外人,总不如向自己的团队求证更合适一些,肯定的说,设计者不能不会想到这个方案。”我一直存着疑问,既然大家都知道容积率高,降低在技术上是件很容易的事,她不去征求集团设计部门的意见,为什么偏偏来问我。
……她闪了一下眸子,缓缓地道:“能说真话的人不是太多。”
“噢,原来你真的把我当枪使。”我讥笑道↓虽贵为董事长,但鉴于掌握公司的时间很短,加上派系斗争很厉害,估计根基还不太牢固。
“你这杆枪是洋枪,舶来品,应该不会惧任何人。”她笑意连连地道。
“不一定吧,你就那么自信,这世界上也有洋汉奸。”
“我不怕,我有对付你的致命武器。”她装作凶狠地样子。
“遇到你,我算是倒霉透了。”我知道她无意中又提到了那件事。
“错,遇到我,算是你的幸运。”
“没天理,倒不倒霉我自己还不清楚。”
“你怎么倒霉了,如果那天换了别人,估计你现在已经在班房里苟延残喘了。”
“你就那么认为我那天对你做了什么?”看到她无理的样子,我还是把不想再提及的话题提了出来。
“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做什么。”她狡辩地反问。
“做没做你自己还不知道?”借着酒劲,我冲口而道。
“我那天喝那么多,怎么能知道。”
“也是,又不是第一次,怎么能知道。”我低低地叹了一句。
“你说什么第一次第二次的?”
“我所指的是男人女人在一起的那事儿,你难道没有感觉?”我觉得她装作单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便说得更直接了些。
“流氓,无耻,你以为任何人都和你一样。”她突然潮红满面,怒气冲冲地道。
我靠,生什么气,像你这种有高贵又有地位留过洋的女人,什么情况会没见过。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上却诺诺连声:“对不起,冒犯,多有冒犯。”
“瞧你也不是什么好人。”看到我滑稽的样子,她稍稍消了些怒气。
“唉……”我又长叹一声。
“怎么,说到痛处了吧。”
“不,我觉得象你这样的身份,和一个明知道不是好人的坏人面对面地探讨问题,有点……”
“有点什么?”
“有失大雅。”
“雅俗共鉴,才能洞悉世事,人这一生不可能都和高尚的人打交道。”
“你认为我很俗?”
“比俗还差那么一点。”
“完了,我在你的眼中算是定了性了。”
“不过,你还有机会改变。”
“这个机会可能要付出代价的。”
“你知道就好。”
“一次失足,终生遗憾,看起来,我这辈子是要被你桥鼻子走了。”我有些凄惨地道。
“谁让你不检点来。”说完这话,她的红晕又爬上了脸庞。
我发现,这个话题,又被重复了几次,她居然没有前几次反应的那么强烈,似乎还有一点点渴望触及。
不知不觉,一瓶中北老窖已经被我消耗掉了大半瓶,我的头有些晕,不能再喝了。
林汐是开车来的,我这时才醒悟她今天不喝酒的原因。
“胃好难受。”坐在豪华的兰博基尼内,听着优美的轻音乐,欣赏车窗上茫的夜色,无意间,我忽然感觉到饥肠辘辘,顺手抚了下腹部,下意识地说。
排加花生米,都是些硬的东西,再加上我的消化系统不太好,很快便有了反应。
“小心眼儿,改天请你吃顿大餐。”她手抚着方向盘,用眼角瞥了我一眼。
我没有接茬,把身子靠在车椅背上,微闭起眼睛,装作百无聊赖的样子。不是我这个人真的小心眼儿,在她面前,我总要有抬头的机会,大的方面是无从考虑了,但在小事上要刺激刺激她。
她见到我沉默,并没有再继续讽刺,而是认真地开车。
她开车的姿势看上去很美,夜色中,白嫩丰满俏丽的脸蛋儿神情怡然,红嘟嘟性感的樱唇微张,一双灵巧的玉手在方向盘上不停地旋转,飘逸的长发,在微开车窗风中不停地拂起。
人都说开车的女人很美,有一种成熟而自信的美‘人开车动作柔中带刚,刚中带柔,刚柔并济,使女性的柔美与汽车的阳刚完美地结合,达到极致。而开豪车的女人更美!美的是一种身份↓则二者兼而有之,美得雅致,美得飘逸,美得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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