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杨洋面对着快如流星一般的飞锤,依然不惧,右手锤依旧将涮技使出,这么轻轻一涮这飞锤速度便减了不少,接着便左手锤柄顺势一缠,绞住那流星飞锤的锤链,用力那么一扯,便将这流星锤从那栾廷玉的手中抢了过来。
栾廷玉右手颤抖不已,上面有着一道血痕,原来杨洋刚才那用力一扯已经伤了栾廷玉的右手。
栾廷玉看着杨洋手中夺去的飞锤,面色瞬间苍老了许多,挺拔的身姿也微微打颤,原来他的体力早已坚持不住,在加上这一刻使出绝技,算是出尽了全力,急忙将铁棒当做拐杖,拄在身前。
栾廷玉苦笑一声,叹道:“这一次算你胜了,你这体力我自叹不如,不过招式我却不服气,等我约来我那师弟咱们马战一场。”
杨洋笑着道:“好,一言为定,咱们就继续在这里比过,消你那师弟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杨洋静静的看着栾廷玉拄着铁棒走下擂台,心中波澜不惊,知道这栾廷玉心中打的什么主意。
等到栾廷玉走下擂台,紫三杰急忙快步上前将他扶住,祝彪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却见栾廷玉摆摆手转过身来,对着杨洋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
杨洋微微一笑道:“英雄二字我可不敢当,我叫杨洋,心中盼望着和令师弟马战一场,只是栾教师身体可不要紧吧?”
栾廷玉捋了捋短须,口中说道:“洒家只是脱了力,我等先走一步,咱们后会有期!”
栾廷玉说完便大步的离开人群,对百姓们的闲言碎语并不做理会,一路面沉似水,直到远远离开阳谷县城门口。
栾廷玉猛的站定脚步,一口鲜血喷出,顿时吓的紫三杰手忙脚乱,栾廷玉拿起一块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说道:“好厉害的武松,好厉害的杨洋,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的身体需要静养数日,咱们兵分两路,我现在便给我师弟修书一封,彪儿你亲自送去登州,其他人等和我一起先回祝家庄。”
栾廷玉见祝彪一脸犹豫,微微一笑道:“彪儿,我知道你心中顾虑,你是怕你师叔败给杨洋,这却是你多虑了,我虽然胜不得他,可这眼光却不俗,这杨洋和武松全都步履沉稳,一看就仅仅粗通骑术。”
说道这里栾廷玉咳了一声,祝彪露出喜悦之声,便开口说道:“师傅您的眼光真是独到,这骑战却不同于步战,考校的就是马上功夫,莫非我那师叔一身武艺全在马上?”
栾廷玉开心一笑道:“你们三兄弟中,彪儿你的悟性最好,不错你师叔孙立学的全是马上武艺,这杨洋还是太年轻,竟然如此的争强好胜,等你师叔来了好好教训他一番。”
祝彪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恨不得立即出发。
栾廷玉见他如此,便立刻让几个庄丁拿出笔墨,写好书信,接着对祝彪说道:“彪儿,你带点礼物,便去吧,你这师叔是登州的兵马提辖,到了登州城找人一问便知!”
杨洋下了擂台,清楚知道以栾廷玉的经验,应该能看出来自己并不擅长马战,可是自己有系统在手又有何惧?
扈三娘快步走到杨洋身边,看着杨洋手中的流星锤,这锤便不大,只比成熟的苹果略大一点,通体黄铜打造而成,在阳光下闪着黄光,宛如金子一般,锤尾也是用一根铜链连着,宛如金蛇一般。
扈三娘看的十分欢喜,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不停的打量着杨洋。
杨洋想起三娘位自己挑选的那双手套,见她如此喜欢这流星锤,便递到她手里,说道:“三娘,这是我这一生得来的第一件战利品,送给你做个纪念吧,我想以后还会送你更多更多的东西。”
扈三娘顿时接了过来,满脸欢喜,口中却道:“谁稀罕你的战利品呢?我想要我自己回去抢!”
杨洋却嘿嘿一笑道:“三娘,不知道你还记不记的咱们去东平府之时,你曾经说过的话?”
扈三娘脸色一红,口中说道:“我说过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杨洋嘿嘿一笑道:“你可是说过,只要我能打的过祝彪,我便可以娶你为妻,你看看我现在将他师傅的兵器都抢了过来,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扈三娘脸色更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时,吴月娘的声音传来:“大人,你有没有受伤啊?你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肆意与人比武呢?”
杨洋不在意的道:“月娘,你不必的,我们习武之人就和你看到一本好书入迷一般,就是这种痴狂劲才能与众不同,也才能看到别人从未领略过的景色。”
这番话说来,吴月娘顿时想起自己刚刚看到阿拉伯数字的那股疯狂劲,是啊我们早就成了知己,可能这就是能够相互欣赏的原因吧,因为我们都是一类人。
吴月娘想到这里,心中更是澎湃,自己是不是应该放手了,刚刚看到杨洋和扈三娘黏糊在一起,自己便鬼使神差的上前,打断了他们的交流,可是心中似乎又有着不甘心,更多的似乎是对自己这妹子扈三娘的一种嫉妒吧。
扈三娘自然不知道这些,开心的拿出流星锤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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