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客套寒暄之后,郑县令开口道:“李将军今晚就到我府邸休息吧,明日也好启程去玉都。”
“这样也好。和蓉儿正好两个人了解了解。”李仲比凌仟答应得还要快,让凌仟根本无法推迟。
临别之时,凌仟还是有些不舍得,回头紧紧的抱着父母,声音有些抽泣:“父亲,母亲,我走了。我有时间会回来看你们的。”
李仲摸着凌仟的脑袋,隐瞒着心中的不舍:“男人就应该出去闯闯,别一直惦记着我们,我们在这儿可好了。”
“仟儿,经常回来,我给你做好吃的。”母亲不会隐瞒自己的想法,眼含泪花跟凌仟道。凌仟用力点头,然后告别:“我真走啦。”
边走,凌仟还边回头看看站在原地目送自己不舍得少看一眼的父亲母亲。
刚刚的泪花还没擦去,郑蓉过来瞧见了:“男子汉还会流泪呢。”
凌仟用袖子擦掉眼泪,狡辩道:“哪有,明明是刚刚眼睛进了沙子。”
郑蓉当然没这么傻不会被骗到,站在凌仟前面还是嘲笑个不停,凌仟反嘴道:“等我把你娶回家,你离开家的时候肯定比我哭得更厉害。”
没想到凌仟突然这么道,郑蓉完全就懵了,过了一会儿,的脸蛋就透红了。
两个孩一路上有有闹,郑县令看了也很是高兴,有了凌仟照顾,想必女儿的前途也不必太过担心了,以前还怕大家闺秀的蓉儿很少跟同龄男生接触遇见凌仟会觉得别扭呢。看来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蓉儿生得这么乖巧就是应该有一个很好的结局才对。
县令衙门凌仟也是第一次来,可是并不拘束,甚至在外人眼里凌仟对这里要比郑蓉更熟。
现在已经是晌午,申时就会升堂,凌仟好奇的坐到县太爷的椅子上玩着公案上的东西。
郑县令看凌仟对自己这一套工具颇感兴趣,于是走到凌仟身边:
“这个叫惊堂木是让堂下的人安静用的,这个竹筒里的竹签共分四种,分别置于“执”、“法”、“严”、“明”四个签筒内,“执”字筒内放的是捉人的签子,相当于现在的逮捕证。其它三个筒分别放白、黑、红三种颜色的签子,白签每签打一板,黑签每签打五板,红签每签打十板。它们还是一种度量器具!一个签筒不多不少可以装一斗米,一只签子也正好是一尺长。这些刁民经常因为缺斤少两的事闹上公堂的不少,遇到这种情况,官老爷的签子和筒就是标准计量工具。一般情况下人犯带到大堂之后,打多少基本上就全看坐堂长官的意思,决定以后就把相应的签子丢下去,下边衙役就开打。打板子的问题,因为签子的颜色不同,打的轻重也有区别,所以衙役们不但要学会辨识签子的本领,还要能辩别老爷语气的轻重,以便正确领会执行命令。同样是打,这中间有讲究,可以打得啪啪响,而人犯爬起来就能行走如常,当然更能把人打成他想看到的任何模样。这打人的法子,是用一块豆腐摆在地上,拿板子打上去,只准有响声,不准打破。等到打完,里头的豆腐全烂了,外面依旧是整整方方的一块,丝毫不动,这方是第一高手。我们衙门有一个叫子画的伙子就有这个本事。”
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道理。见凌仟很感兴趣,郑县令开口道:“李将军,不如下午的开堂由你来。”按道理,这样也符合逻辑,因为李凌仟也是正四品。
“真的可以吗?”凌仟有点疑问,不过内心还是很想试试的。郑县令其实也是偷懒想休息一下:“当然可以了,将军的官职可是比在下高得多。”(县令通常为正七品,如果县里面人比较少的话就可能是从七品。)
于是凌仟回房休息,就等着申时升堂了。心里不停嘀咕着下午的台词。
差人来报:“李将军,钦差大人来了。”
凌仟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钦差?郑大人呢。”
差人回答道:“郑大人出去了,衙门里的事情全部汇报给您就行了。”
原本以为只是的判决一下县里的事。没想到,运气真好遇见了钦差,凌仟急得没了主意。差人上来献言道:“将军也无需发愁,我们弄些钦差大人平常没有吃过的菜,作以交代,再奉上黄金白银,不就圆满了吗?”
凌仟走下床来,拍着差人的肩膀赞许道:“你子倒是想得周到,可是哪来的真金白银?”
差人连忙后退:“将军若是同意,在下这就去取。”
凌仟摆摆手,让他取去。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也不会心疼。凌仟让师爷出城相迎,其他事情差人办好,全府上下统统忙碌起来。
未到申时,钦差的矫子就到了门口,一下矫,凌仟赶紧过去迎进内堂,早有人摆好了饭菜,满满的一大桌。
“你们县老爷呢?”钦差坐在坐在上,拿起筷子随意的问道。
凌仟赶紧上前回到:“回大人,在下暂代县令一职。”
“你?”钦差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个十岁的伙子,满心疑问。“我翻遍整个县令户籍,也是没有看到一个志学之年的。”
“在下李凌仟。皇上特升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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