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了。
不过他没想到,萧戎并没有睡在那儿,为了防止她逃跑,更是将大部侍卫都留着守她。不愿白跑一趟,顺手将她捞了出来,想着她与萧戎的关系,又将她带到庆阳。
他嘴上都是谎话,那么师弟呢……师弟和师兄,会不会已经遭毒手了?
她一想,心口揪着痛,低低喘息几声。婢女眼观鼻鼻观心,只做没有听到。她却是越发难受起来,闷哼出声,婢女这才附身下来查看:“姑娘?”
师尊说过她受不得刺激,可这几日又是萧戎偷龙转凤之事,又是忧心师兄师弟,她不过是强撑着,如今更是到了山长水远的漠国,哪里还撑得住?心口疼得满头大汗,婢女慌了手脚,又是唤人去找大夫,又是将她扶进屋里躺下,好一通忙乱。
不多时,泠墨也赶来了,站在床边瞧大夫给她把脉,随后两人一并出去。婢女在给她擦汗,须臾泠墨进来,孟随心问:“说什么了?”声音虚虚的,有气无力。
他抿出一抹笑:“只是舟车劳顿罢了,孟姑娘身子虚,所以反应大了些,别担心。”
她沉沉不语,泠墨瞧出不妥,对下人使了个眼色,全数退下。孟随心抿抿唇,这才道:“泠大哥,我师兄和师弟呢?他们到底在哪里?”
泠墨也不与她卖关子了:“都在庆阳。”
“真的?!”她一震,凤眼粼粼望着他,“我要见他们!”
“孟姑娘,”泠墨笑一笑,“你是个聪明人,我既然卖了大气力将你们三人带到庆阳,自然不是为了让你们在此团聚。哪怕为着我出的这点力气,也请孟姑娘耐下性子等一等,到了时机成熟,自然会让你们相见。”
孟随心沉默片刻,“那你把我们带来,是为了什么?”
“陆将军自有陆将军的用处,至于孟姑娘……”他顿了顿,“你应该明白的。”
“我不明白,”她撑起身子,半躺在垫子上:“与戎卿认识的时候,你也在,你明知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后来……后来我也不清楚,是他头脑发热抑或是别的,但从我这里,你找不到想要的东西。”
“孟姑娘并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如何能一语断定呢?”他不以为意,“你先好好休息,等休养好了,咱们再说旁的。”
孟随心无法,亦只能随他去了。
丫鬟婢女倒是尽心,每顿里膳食、药汁都是听了大夫的话,按时送来。孟随心歇了一夜,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方醒,赶路的疲惫也不见了。
泠云自昨日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也不曾来看过孟随心,直到婢女扶着孟随心去庭院里散步,才见到她。
“泠姑娘这是怎么了?”孟随心随口问一句,婢女脸上立时涌出笑意,只是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奴婢不清楚。”
可那样子,分明是知道的。既然不愿说,孟随心也不好多问,更不想去泠云面前自讨没趣。但院子不大,抬头就可以看到对方,好在泠墨并没对她有什么限制,她不过开口说了声,就允婢女陪她出去走了。
ps:最近又恢复到了以前那种状态,写得颇为艰难,艰难起来就不想写,又不能不写,好痛苦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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