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一路追,那辆车马达的声音听起来肯定被改装过。 (.. )复制本地址浏览%62***%1******速度,他的车的确吃亏。
好在江城将对方锁定,警车随后派出,自己能牢牢盯着地图信息和前面的车子。
当一辆重型大货车从右侧逼来,他不得不打转方向绕开避过,心里却猛地一跳,潜意识里觉得不对劲。
车速慢慢降了下来。
担心和自责几乎蒙蔽了自己的判断能力,那一瞬间秦烈恨不得给自己一拳。他迅速掉转车头,不再追赶那辆福特猛禽,转而向大货车错车的地方开去。
此时,王强正扛着黎安安楼。
脚下是狭而陡峭的楼梯,瘦子有些后怕,不住往后望“强哥,差不多得了,照片已经有了,我们把人放这走吧。”
这是一栋废弃的老红砖瓦房,原60年代核工业研究基地,后来基地为了战略安全全部搬迁至祖国西部地区,所以这片荒废了下来,却给不法之徒提供了良好的作案场所。
“如今我们都是一条绳的蚂蚱,想退?没那么容易。”
黎安安闷声不语,自己整个人被倒挂在男人的肩膀,头朝下,原本脑震荡的头颅因为压迫越发难受,又恶心又想吐。
她咬牙不哼一声,双手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倒吊着只有自己的转运珠在嘴边甩来甩去。她牙齿用力细咬,铂金链子被扯断,将两头和珠子含在嘴里,等候时机。
不知道走到几楼,尘封的铁门被打开,发出吱呀声响。厚重的灰簌簌抖落,黎安安被扔了进去,灰尘呛入了喉咙,她止不住连连咳嗽。
那颗珠子和链子在转角处被她留下,关键时刻,只求希望它能起到指示的作用。
王强活动着双手,电话却催命般响起,“强哥,他没勾。”
“什么?”瘦子跳了起来,整个人都慌了。他不过是一个拍照片的,平时偶尔喜欢偷拍一些见不得人的场面。前几天有人给他电话,用十分诱人的价格让他拍一组照片。男人想着欠下的高利贷,牙一咬从了。可没想到,他们的车一出来被人跟了,还是辆军车。
他顿时感觉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王强见不惯他这没种的样子,咬牙道“你他妈敢走,老子在这毙了你!”
“那,那让我怎么办?”
王强转了转眼珠,看了眼黎安安,嘴角忽然泛起森然冷意。
“你把她绑在凳子,然后把门打开。”
瘦子不知道他这样做为了什么,但看着男人面色不善,只得唯唯诺诺把黎安安压到老式的红木凳坐着。
秦烈下车,迅速判断着可能隐匿的地点,毫无疑问锁定了眼前这栋红色建筑。大货车在前一个路口错车,他们到这里下人是绝佳的机会。
他不带犹豫地推开铁门,迅速往楼奔去。经过长期的训练,他动作十分快却不带半点声音,宛如潜伏于黑暗的猎豹,锁定方位,给猎物最后致命一击。
但眼下整栋楼都十分安静,漆黑的夜里透着几分诡异的阴森。秦烈意识到他即将面临的,很有可能是个圈套。
可眼下,明知有圈套,秦烈必须得去。
约莫到四楼的位置,他脚下踩着了个什么圆润的东西,感觉约莫花生米那么大。秦烈没用手电光,这会把东西捡起来,借着月色看,玉珠被摔得有些残缺,纤细的铂金链子一头挂在面,一头已经断裂。
黎安安的气息似乎还在面,带着最后的暖意。
秦烈握紧拳头,将链子在手心里狠狠拽着,似乎要刻进自己的掌心里。他按照黎安安留下的指示,沿着四楼往左,在一扇大铁门处停了下来。
铁门的一扇打开,另一扇却紧合。
秦烈顺势勾起旁边的空啤酒瓶踢了进去,瘦子本来怕得要死,一听见有东西滚进,捂着黎安安嘴巴的手撤了。他惊恐地抱头蹲地,不知怎么的脑洞打开,以为是有人扔进了类似炸弹的东西,哭丧着脸凄厉大叫。
王强被瘦子的反应刺激得浑身紧绷,黎安安趁此机会猛地对着瘦子一踹,口大叫道“心门后有人!”
砰!
紧闭的左侧大门忽然被人推开,王强倒退几步,在不断大开的门后,秦烈的身影出现在几人眼前。
黎安安的眼睛顿时红了,整个人跟有了支柱一样精神垮了,她咬牙挪动椅子转身,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狼狈。
这也是她最后要面子的尊严。
秦烈的眼睛冷冷扫过,屋内没灯,只有外面的昏暗路灯可照亮门口附近的样子,再往里面,黎安安的身形淹没在黑暗之。
他听到了她的提示,扫了眼持刀的男人,却毫无畏惧地跨入仓库。
吱呀,秦烈面带寒意缓缓合一侧的门,屋内的视线更加暗了。
他开口“安安,你没事吧?”
良久,黎安安闷声回答,声音带着些许压抑的鼻音“还好。”
他点了点头,“接下来把眼睛闭,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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