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安的专业课毕竟是野战外科,对处理枪伤很有一套。. vd . ///
可她还是觉得很害怕,子弹若在进去几分,是秦烈心脏部的大动脉了。生死一线,让人看着胆战心惊。
药在柜子里,她沉默着给他包扎完毕。在秦烈以为她又会哭的时候,姑娘却俯身把唇贴在他的伤口周边,温软的触感带着酥麻的痒意,她轻啄了几下停下,仰着脑袋细声细气“还疼不疼?”
怎么会疼,看见她心翼翼的关怀,秦烈的心底只有温暖,还有对她那不清的愧疚。
“不疼了。电话救了我一命,子弹打在面,只是皮肉伤。”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完这句,唇寻了来。
黎安安手里还捏着拧过的毛巾,嘴一阵温热。她静静闭眼感受着秦烈的浅啄细吻,无关欲\/望,浅尝辄止,却带着关怀备至的呵护。
黎安安傻兮兮地右手高举着毛巾,左手心地环着他的脖子,似乎这样才能找回点力气。
“困不困?”
一吻结束,秦烈捏了捏她的脸蛋子“今晚睡这里,放心,一切有我。”
黎安安把最惦记的,也是给秦烈清理伤口这件事做了,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听到自己可以睡了,觉得眼皮都撑不开。
她刚想往床倒,却被秦烈拉着“哎,等等。”
黎安安像是骨头都没了,任由秦烈把自己拉起来,脑袋仰着嘟囔道“干嘛呀?”
“花猫,你看看自己,怎么能睡,等等。”
鞋没了,衣服到处蹭的泥巴,脸也是花一道的,看似去又可怜又可爱。
她的脑袋有些糊涂,揉了揉眼睛瞧见秦烈出去了,没一阵换了盆水进来。
男人赤着胳膊,身缠着白色的绷带,身型遒劲而有力量,拧毛巾的时候胳膊的线条因用力而起变化,带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感。
秦烈把红脸老实的黎安安半搂在怀里,一点点地帮她擦拭脸的脏东西。姑娘跟猫儿一眼闭眼仰着下巴享受了一阵,而后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伸爪子“我来吧。”
“别动。”
秦烈轻声打断,抬起下巴给她把脖子擦干净,洗了洗毛巾再擦手。
姑娘掌心柔软纤细,十指生得很漂亮,手掌却因为长时间紧张开车,被磨出了血泡,看去触目惊心。
秦烈生怕把她弄疼了,动作放得很轻,一下一下的,像是对待最珍贵的艺术品。可纵使这样,有些粗粝的毛巾擦着血泡,她还是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疼了?”
黎安安舒服地窝在他有力的怀抱,懒洋洋地点了点头“疼。”
秦烈喜欢她有时候带着撒娇的声音,尾音袅袅,又甜又软。也喜欢她把内心的感受直接告诉自己,如疼和不开心。
他亲了亲姑娘的手掌“血泡得挑了,才好得快。”
怀的姑娘听了这话一直往里缩,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
秦烈拿她没辙,在她耳边劝的“乖乖的,听话。”
那声乖乖的顿时把黎安安的骨气都叫没了,红着脸又点头“我下不了手,你来。”
秦烈当然没想过让她动手,他从工具箱里找出针,在打火机烤了几次然后用酒精泡了一阵,细细擦干净放在黎安安掌心了。
看见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直盯着看,不由把她的脑袋压到自己怀里捂着。
黎安安地挣扎了一下“我不怕的,我只想看着你怎么下的手。”
秦烈苦笑“你那双眼睛盯着,我怎么忍心下手。”
她正要张嘴,秦烈快速地挑破那两个大血泡,像是被镊子夹了一下,不怎么疼,可血一股股往外冒,她顿时觉得心口像压着什么一样难受,连带着胃里都是难以压抑的翻滚。
秦烈快速那棉花把血吸走,清洁后了一层药粉。以前在部队里时不时会受伤,处理伤自然不在话下。包扎完毕,他松了口气,却见黎安安的脸色有些发白。
“还是很疼吗?忍一忍,药效过了好。”
黎安安咬着下唇摇摇头,睡意有些浓,她强撑着搂着秦烈的脖子“我好困。”
“丫头,你光脚跑了那么久,不洗怎么好。你睡吧,我帮你。”
黎安安困极了,趴在床装死“不要了,不洗了。”
秦烈笑着俯身轻咬了口她的鼻尖,姑娘的瞌睡一下被咬没了,尖叫一声往床里头缩,脚丫乱踢“干嘛呀!”
屋外一片宁静,只剩下草丛里的蛐蛐一声接一声的鸣叫。秦烈跟她话的声音很,她这声清脆的笑声却让走廊里的灯都亮了。
姑娘笑了一下捂着嘴,趴在秦烈肩头眉眼弯弯的着什么。男人把她的脚放在盆里,一边笑一边帮她洗。
天是亮着的,早晨都过了好一阵。
徐清站在院子里,背靠着那辆黑色的重型机车,她穿着黑色修身的皮衣,指尖夹着烟,在烟雾缭绕看着那处欢声笑语,冲着天吐了口白色的圈。
纵使在这样的穷途末路下,秦烈也不会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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