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九的晚,黎安安跟秦烈的家人吃了顿十分温馨的团年饭。. vd . ///
饭菜是她跟秦母一起做的,老太太觉得高兴,也来露了一手在瑞士学的冷盘,味道出的好。
连秦毅脸都止不住地笑着,从柜子里轻车熟路地翻出陈年好酒,祖孙三辈坐在一起,虽是都喝,可黎安安眼尖地发现,两个老的黑着心在灌秦烈呢。
黎安安在旁边看得着急,可秦烈却毫无反应,来了一杯杯地喝,别人越喝脸越红,他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三个大男人分了几瓶酒才作罢,末了秦父飘飘然地拍着自己儿子的肩膀“不错,有几分你父亲我当年的风范。”
秦老太爷身体不如以前,吃过晚饭后不到8点有些累了。秦父秦母带着他们回盛世皇廷,很快,屋里只剩下黎安安跟秦烈两个人。
室外时不时有人放着烟花,电视里也是各个地方电视台的晚会前景。
黎安安正在厨房里洗完,背后一热,秦烈从后面搂了过来。
“哎,心。”
男人似乎这才带着些许醉意,凑过来从背后亲着她的侧脸。一阵温热,又麻又养,黎安安止不住咯吱咯吱笑出声,反手用指尖的白泡泡往他脸抹。
秦烈虽然喝得些多,可意志力在那里,没有放任酒精脑,动作很快地钳住她捣蛋的手。而另一只手却带着些许的热度从衣摆下探入,贴着柔软的肌肤攀爬高点。
黎安安手里的盘子差点滑落,喘了口气娇嗔道“我还在洗盘子……”
秦烈掰着她转身,把姑娘抱起放在橱台,含着她的耳垂含糊道“不洗了。”
灼热的吻夹杂着灼热的手,在身不住地游移。
黎安安一手抱着他的头,一手撑在厨台,脖子都是诱人的粉。
水龙头还在不停地放着水,哗啦啦的声音盖住了若有似无的呻。吟。
黎安安被亲得浑身无力,看着水龙头又心疼,止不住抬身去关掉。这种途分神的行为被人不满,秦烈在娇嫩的那处惩罚似的咬了咬。
“啊。”
她红着脸喘了口气,顿时不敢动了。
秦烈脱掉自己的衣,露出让人脸红心跳的轮廓,又去脱她的。姑娘身穿着毛衣,还是高领的,脱起来有些费力,脖子那里卡着一时半会出不来。
黎安安整个脑袋蒙在毛衣里,没有视觉,感觉尤其的强烈。
只感觉到那有力的手带着微微薄茧,在身游移,走到哪都能点起火来。他的唇顺着她的脖子开始吮吻,点过锁骨窝,在她敏感的腋下逗留了一会后继续往下。
挑逗起胸前的热度,秦烈吻了吻她巧的肚脐眼,顺着亲向腹。
黎安安弓起身子,受不了似的重重喘息,眼里都湿了,浑身更是散发着无助而诱\/人的嫣红色泽。
最后秦烈终于放过了她,把她从毛衣里解救出来。黎安安受不了似的紧紧扑进他的怀里,口呜咽。
男人褪下她的脚裤,抬起姑娘白皙的右腿从脚踝开始往亲,越往呜咽声越大,到了某处她猛地按着他的头,脸色红得跟什么一样“不要了,不要了。”
炙热的吻彼此交织,鼻息贴着鼻息,唇齿相缠,连着灵魂都被需要所掀走。秦烈都有些喘,摩挲着觉得姑娘已经准备好了,正想更进一步。
“等,等等。”
黎安安大大地出了几口气,两只腿蜷起来抵在他胸口不让更进一步。
“我们,你……你又没准备伞包。”
她不好意思出那个词,情急之下换了个法。
秦烈正准备一举入侵,被她这伞包给逗得无奈了。一想到自己还做过几年空降兵,训练时背都背着伞包……
前戏都做了,临时被叫停,这滋味,试过才懂。
黎安安红着脸把毛衣放自己身前“怀孕其实也……也不怕……只是你今天喝了酒,出来的孩子……我担心……”
秦烈吻了吻她的额头“是我莽撞了,稍等,我们是得出去买些……伞包回来。”
黎安安的脸刷地红了。
秦烈去洗手间又用冷水降火,隔了好一阵才出来。拉着红透了的黎安安,腊月二十九的晚出门买伞包。
她纵使脸皮厚,也没厚到这个程度,咬牙切齿地推他“你去买,我才不去。”
秦烈把脸凑她鼻头前“你忍心让我酒后驾驶?”
黎安安脸都红透了“那,那买!”
秦烈叹了口气“前阵子新闻没看过吗?大量假的伞包流出,你还敢在买这个?”
姑娘被天朝的假冒程度给震惊了“这个都有假的?怎么能是假的?”
她脸还是红红的,衣服已经穿好,秦烈拿过旁边的红围巾给她一圈一圈缠,直到鼻子以下包裹严实,再拿毛线帽盖在她脑袋,把黎安安浑身武装得只剩一双眼睛,这才牵着柔若无骨的手往外走,边走边心不在焉“有需求有市场,或许这些,是你前阵子看的电视剧里恶婆婆们的最爱。”
黎安安觉得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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