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要结婚,这件大事可不能少了热闹。.Ыqi.e
好不容易安抚了二老,方皓禹在秦母口知道真相后,几乎快要仰天大笑三声。
可余慧冷静下来又有些担心“这样突然,会不会不太好?”
秦母叹息,可怜兮兮拉着她的手“我也知道错了,只希望一切事情都能往好的方向发展。你跟安安是好朋友,她的性子你最清楚,这件事……她会不会很反感啊?”
余慧仔细想了想“安安性子吃软不吃硬,但很能顾及别人的想法。我想这次从南岛回来,两人关系应该会更好,再把假结婚的事告诉她,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问题。”
秦母这才松了口气“有你这句话我放心了,慧慧,这几天辛苦你跟方皓禹来帮忙了,如果两人回来,你们……能不能继续保密?我想1号晚才告诉他们,免得,免得横生枝节。”
“1号晚?”余慧顿了顿“会不会太晚了?”
“我建议等他们从温泉回来了吧,好有个心理准备,万一他们这次感情升温,觉得也是时候结婚,途还有时间去面打个报告扯证,假戏真做啊。”
方皓禹的话让秦母很是心动。
她想了想,咬牙道“行,等他们下了山,我来。”
大雪在午终于停了,山的天气好得出。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照了进去,一斜而入的光亮洒在有些凌乱的床。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秦烈早醒了,可黎安安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很沉,他这么一动不动地侧身,看着姑娘睡觉。
室内温度被调到2度,被子也只盖在肚子以下。黎安安侧卧在他怀里,从肩膀到腰际,再到被毛毯半掩的臀部,线条纤细而优美,皮肤在晨光隐隐透着一层白色的光晕。
欲。望这种感觉一旦开启,很难压抑下去。秦烈感觉自己又有了反应,可看着她身今天更加明显的痕迹,怎么也不忍心。
有些事情,来日方长。
他心地将薄毛毯往,盖在她肩膀处的位置,手指拨弄了下她额头的碎发,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她饱满的额头。
不知睡了多久,黎安安嗯了声,缓缓睁开眼睛。
入目是男人结实有力的胸膛,带着让人脸红的温度。
她以为自己是做了什么梦,用力闭眼睛再睁开,身异样的感觉将她拉回了现实,黎安安这会觉得不好意思了,脑袋一直往被子里缩。
可缩了一阵又红着脸钻出,整个人都快冒烟,脑袋埋在秦烈的臂膀里不肯出声。
被子下两个人都是光着的。
秦烈摸了摸她的脑袋,指尖拎着个什么东西在打转。她好地抬头,顿时急了。
“哎,我的!”
男人手里转着的,不是昨晚穿着蕾丝内衣又是什么!
黎安安的脑袋嗡地一声懵了,撑起身子爬起来抢,可一动感觉到那里疼得要命,整个人又缩下来弓成一团,不住吸气。
秦烈立刻紧张起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搂着她问“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红晕蔓延到耳朵根,薄而精巧的耳垂几乎都是透明的。
姑娘结结巴巴,带着些委屈“疼。”
秦烈立马明白了,亲了亲她的耳垂,含了一会才话“我以后注意。”
他现在都有些怕碰黎安安了,究竟怎样的力度才不会让她身出现这些的指压痕迹。可明明昨天他也努力放轻柔了,奈何姑娘皮肤太嫩,感觉稍微按一下会留下印子。
要是冬天还好,夏天到了,该怎么办?
黎安安要知道秦烈已经想到夏天的事了,肯定得起来挥爪子抓狂。可这会她在床蜷了一会,忽然道“秦烈,我们昨天……昨天……好像没有用那啥啊。”
男人摸了摸下巴“好像是。”
嘶。
黎安安倒抽一口凉气,但忽然想到亲戚才走,昨天铁定是安全期,顿时松了口气。
她裹着被子,只露出个脑袋,又觉得安全期真的安全吗?万一自己土壤太过好,万一……
心里顿时又忐忑起来。
秦烈看着她一会明朗,一会皱眉的模样,刮了了刮她的鼻头“别担心,如果真的不心有了,我也会负责到底。”
黎安安愣愣地看着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话音一落,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秦烈愣了愣,忽然笑了出来。
那笑容干净而纯粹,甚至带着些许的报赫,与平时成熟稳健的气息全然相反。
他把头抵在她的脑门“女儿好,可以当公主一样地疼着。儿子,让他自己哪凉快哪带着去。不过,在我心里,最疼的还是你。”
黎安安笑着按住男人的手,脸颊贴着脸颊“你是这样对儿子的啊,我可心疼。一儿一女最好,你以后把我们娘三都捧手心里疼着,谁都不能少疼。”
两人窝在被窝里勾画着未来,殊不知,这个未来的第一步已经被人给勾勒好了。
明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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