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安安眼泪鼻涕都快一起往下流了,一抽一抽地念叨着“秦烈啊,秦烈,我要被沈励言给玩儿死了啊。”
她完这句话感觉身一轻,寒意更重,一件训练服从身滑落,跟一面旗子似的被风吹着忽忽下,最后飘向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由于被挂得太高,她几乎看都看不到衣服飘落在那里。
这衣服不是她的,很大,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披在身。可她此刻怎么也不想承认是沈励言的。
怎么,把她吊在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分分钟吓出精神病,一件衣服能管什么用,不冻死也会被吓死。
她不要这家伙装好人,搜肠刮肚地还想骂两句,觉得这样似乎能有些力气了。
可是。
面的挂钩结实吗?腰间的带子还撑得住吗?这吊车的手臂伸那么长,不会断了吗?
脑海稀里糊涂的,只要一阵风来她会尖叫,没有平衡的点,整个人在半空又无助又凄凉。
“沈励言,你奶奶个卷儿的……”
黎安安的话一字不落地被某人听在耳力,沈励言的脸仿佛凝结了一层薄冰,牙齿咬得卡啦啦地响。
什么叫拖鞋吃多了?什么叫脑袋被大葱抽了?还奶奶个卷儿!
他冷冷地扣屏幕,等待着只兔子往这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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