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关节脱位,伤经动骨一百天,石膏固定后千万别沾水和大力运动。 更多精彩请访问”
王俊是骨科出生,这会帮秦烈把胳膊固定后,傅震之急冲冲地闯了进来“你受伤了?伤哪了?还能不能训练?影响演习吗?”
人还没到声音传了进来,他进来后没来得及到秦烈面前,被一个纤细的身影给拦住“人都在病床了,您怎么还记着让他训练啊!”
傅震之愣住,仔仔细细打量着站在自己身前的姑娘。
细白的皮肤,眉眼如画,一双眼睛清澈明亮,似乎还有些眼熟。他拍了下脑门“噢,你是跟叶承歌合奏的那个。”
他快嘴地完知道错了话,心虚地看了眼秦烈,发现对方并没有什么惊讶或者郁闷的反应,便放下心来。
“打石膏了?怎么着也要静养三个月吧。”
秦烈看了下自己身体的情况“应该用不到三个月。”
黎安安缓缓回头,一双琉璃眸晕染着水意“秦烈,我也是医生,这个伤不养好你以后很容易再次脱臼。多养一阵,健健康康的不好吗?”
傅震之看了看两人,明白了什么。
这姑娘哪是军医,这是军嫂的架势啊。这次军演虽然重要,可能把秦烈给招架住的人,可军演还要重要!
他恩哼了声“对,咱磨刀不误砍柴工,这阵子你好好养伤,一切等你好了再。”
傅震之走了,王俊再嘱咐了几句也跟着出去,末了还不忘把白色的帘子拉,给二人创造一个单独的环境。
等门咔嚓关,秦烈从凳子站起来。
“安安。”
黎安安的头发一缕缕的搭在脸,脸卡白,眼睛有些红肿。
人心有时候很贪婪,当你尝到幸福的滋味,会越发害怕失去。她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乱糟糟一片,可思来想去,不过只是想要秦烈好好的。
黎安安背对着秦烈,觉得很冷的时候,秦烈用没有受伤的左臂用力地环着她“你在害怕。”
他感觉到了,怀的人在微微发抖。
黎安安垂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纤细修长,这会透着不自然的白。的确在抖,她怎么努力也控制不住。
“对不起。”
秦烈的声音很轻,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畔。
黎安安紧绷的身子软了下来,两只手放在男人的左胳膊,依旧是背对着他,话带着厚重的鼻音“干嘛道歉?”
秦烈把黎安安别扭的身子掰过来,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睛。熟悉的气息扑来,她止不住闭眼。
他的唇停留的时间不短,干燥温热的唇瓣抵着她的眼皮,他甚至能感觉到黎安安眼珠不自觉的滚动。
良久,他才松开,看着她认真地“让你担心了。”
黎安安鼻子一酸,两只手盖在眼皮“我知道我不该这样耍脾气,可是我刚才是真的害怕。飞机爆炸,那么大的声响。还有人摔在地,也是那么大的声音。我在外面害怕极了,我怕看见躺在地的人是你,当我跑进来,发现你在里面,整个人都要傻了。”
秦烈看着她习惯性的动作,左手抬起后缓缓放下。
他叹息一声“傻姑娘。”
封石膏的第一天,为了加快好转,秦烈必须输液。
王俊把液体配好后进来,黎安安正尴尬地从秦烈怀里出来,满脸绯红,有些手足无措。
他挑了挑眉,看了眼脸色铁青的秦校同志,努力扳脸忍笑把液体挂在支架。
“我去那边看杨军的情况,这里交给你。晚是在这住还是回临时住所都随便。不过……切忌有大的动作。”
王俊完帘子一拉走了,那句“有大的动作”明显带着暧昧不清的色彩。
黎安安不是18岁的姑娘了,以前在女生宿舍和国外也听过不少带颜色的笑话,她咬着嘴唇呆了一会,才端起托盘走到秦烈面前“胳膊,我给你扎针。”
她面对着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儿,下手却很轻,口习惯性安抚“别怕,很快不疼了。”
秦烈觉得哭笑不得。
液体挂,黎安安松了口气。为了打石膏,秦烈穿得单薄,这次是一件质地柔软的白背心,挺拔矫健的身材勾勒无余。室内温度不高,黎安安穿着两件还觉得冷,可他只穿了个背心。
她怕他冷,从旁边拿起男人脱了的外套,因为拿着的方向不对,有什么东西从衣服口袋滑出,轻飘飘掉在地。
“哎?”
黎安安好地捡起来,看了眼愣住“这是我啊?”
秦烈不自在地恩哼,同时后悔自己怎么忘了把暗扣给扣。
这是她20岁时候的照片,扎着马尾,脸还带着些许的婴儿肥。那时候正在巴格达,也是霍尔第一次给她拍个人照,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她没想到的是照片会在秦烈的身,还被他带在贴身的衣兜里。
“床窝着去,不是了要静养吗?”黎安安鼻子有些发酸,声音软糯“我漂亮的照片那么多,干嘛放一张最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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