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不经意的时间里总是过得很快,阿宁遇见了叶连成,她强势对方更强势,两人在一起不是打一架是拔枪相向,几年来从地球的北半球斗到了南半球,竟然斗出了些许的火花。 ///
埃克力大叔的妻子终于给他添了个公主,这个快要45岁的大叔得知消息哭得跟孩子一样,为了照顾这来之不易的宝贝,他选择了退出。
奥格列爱了珍妮,两个人一个像冰川一个像烈焰,却意外的融洽。
双胞胎似乎心思还没定,不过听追他两的姑娘一抓一大把。
自己的个人问题又成了队伍里的头等大事,当再一批新人来临,青涩的双眼带着憧憬与对未来的不确定,黎安安坐在阳台边交织晃动双腿,猛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做战地医生快五个年头了。
而她不知道的事,自己的战地医生生涯也会在这个夏天悄无声息地终结。
“我们在颠簸的飞机里呆了快11个时,终于到了埃塞。在飞机我看见了被称为赤道的白雪公主乞力马扎罗山。非洲竟然也有不会融化的雪山,美得不可思议。不过由于埃博拉的阴影,好多人对这片美丽的土地望而却步。我喜欢这里的草原,带着**的野性,蜷伏在树荫下的狮子和天空翱翔的雄鹰,是这里最宏伟的点缀……”
埃博拉病毒在非洲肆掠,埃塞的情况还算好。边境冲突早在2000年已经结束,在世界援助之下,a国虽然在不断低发展,可这片土地依旧不是那么的安宁,尤其是国境交界处时不时会有的冲突,这也是他们来这里的原因。
不过这边起国要宁静许多,地广人稀的地方虽然炎热,可没有到处都荷枪实弹的守卫,没有千疮百孔的建筑,大家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些许,所以在给当地平民做义务身体检查时都放松了警惕。
“你肚子很涨,需要多喝蜂蜜帮助排泄,不然毒素会留在身体里,影响你的健康。”黎安安不会当地语,而他们之会英语的也很少,沟通困难她不得不连带猜。
这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一群杂乱的脚步声,一行人抬着个很胖的女人冲了进来。黎安安一开始以为是谁受伤了,靠近后才看到这女人的肚子很大,原来是快要生了。
为首的人划着形容她已经痛了2天,孩子都没出来。大家虽然不是妇产科出生,可以往也有过接生的经历,珍妮迅速检查了下,2天没有生出来,羊水已经破了,肚子里的孩子怕已经凶多吉少。
由于非洲很多地方的认识还停留在原始的阶段,不知道能不能接受剖腹产,他们派当地翻译个沟通了一番,对方家里果然拒绝。孕妇很痛苦,孩子已经能看见的头顶,可看仔细看颜色已经被憋得青紫,情况十分危急。
珍妮有些着急,把孕妇推着想手术台,周围跟孕妇一起的人情绪似乎很激动,冲着要去抢人。黎安安忙去劝解,因为她看着对面那群面色不是很友好的家伙,心底不知怎么的开始不安起来。
阿宁不在,奥格列带着双胞胎里的诺亚去外面出诊了,这里头只有他们两个女孩和卢卡,外加几个纯黑的保镖和一个当地翻译。
珍妮似乎很坚持,不停地双手给孕妇顺肚子,同时还想去拿麻醉剂,黎安安看着那片人不知为何情绪忽然暴躁起来,抡起椅子开始砸帐篷里的东西。
“啊!”
玻璃渣子擦着她的手臂飞过,黎安安忙往一边躲,不知道谁竟然放了一枪,情况更是不可控制。黎安安慌忙地抓过电话躲在角落呼叫总部,可还没打通发现人群有人拿着枪口朝这边扫来。
而珍妮还站在那里。
“心!”
朝夕相处了五年,大家都是宛如亲兄妹一样的感情。黎安安的脑袋轰地热了,想也不想往那边扑。
她手指终于碰到了珍妮,却有什么火辣的东西擦着自己的背部过去,她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把珍妮扑倒后觉得不对,再把人翻过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要疯了。
子弹从她右边的太阳穴进入,从左侧穿出,金发凌乱地黏在脸。她美丽的大眼睛惊讶地睁大,似乎在着为什么。
黎安安凄厉地大叫出声,狠命把珍妮的尸体拖到角落里,不停地捂着她的脑袋,满手是血。
麻木的后背这才开始一抽一抽地剧痛,她茫然地用手摸了下背后,也是一片红色。可她已经分不出这是她的,还是自己的。
天旋地转,黎安安倒在了地。
珍妮死了,她后来才知道,这群人不是当地人,而是一群极端的教徒。珍妮的举动与他们的信仰相违背,认为是触犯了规律,是对生命自然现象的侮辱。她成了他们眼里必须除掉的恶魔。
珍妮死了,奥格列带着她的骨灰回了俄罗斯,从此销声匿迹。
原本人的队伍,只剩下了4人。
那段时候大家消极压抑得几乎垮掉,e组解散,被编入沈海眉的机动救援组。
而在入组的前一天,黎安安被沈海眉拉到房间里聊了一个晚。
在这快五年的时光里,她不仅从一个青涩的女孩长成有过经历的姑娘。当初的彷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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