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过余慧到家,天色已经暗沉。 .d.///三儿笑得满脸有所指,拍胸脯保证自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晚没必要陪床,所以秦烈乐得把一步三回头的黎安安给拎回去。
秦烈这会是真的撑不住了,下车含糊地揉揉她脑袋“我去睡会,有什么事打电话。”
黎安安忙跟去“喂喂,你晚饭还没吃呢。”
“不吃了。”
因为借了秦烈的钱,最近没法一口气还,所以黎安安恨不得时刻挣表现来伺候金主秦大人“那怎么行,你等两分钟,我给你煮碗面,吃了再睡啊。”
秦烈虽然困,这会想起黎安安的手艺,隐隐有些期待,表面却不透声色“到我家煮,东西都齐的,吃了好睡觉。”
黎安安这么天真烂漫又体贴地跟去了。
面条她家有,作料他家有。想着秦烈最近累,凑合做了点清淡的阳春面。
厨房锅的水在翻滚,带起鼓鼓热气,熏得姑娘脸颊粉嫩,让人食指大动。
秦烈觉得自己又不是那么困了,倚在厨房门口,静静看着她里外地忙。
黎安安把面条放锅里搅动两下,回头却看见秦烈正用诡异的视线看着自己,她摸了摸脸“我脸有东西吗?这么盯着看,怪不好意思的。”
“唔,好像是有。”
男人凑了过来,仔细看着黎安安的脸蛋子,两手捧着,触感软绵无。只是这身的味道……
“你……才从福尔马林堆里爬出来?”
黎安安被捧堵了嘴,含糊至极“放搜!”
秦烈乖乖放手,她左右嗅着自己的胳膊“啊,我没注意味道会这么浓。我今天只是弄了下器官,唔,烂肺叶,烂肝脏,怎么会有这么浓的味道……”
秦烈看着她,再看着那锅翻滚白泡的面条……
“唔,我真困了,睡醒再吃吧,乖。”
他完往卧室走,黎安安看着那锅面条,郁闷地拿筷子刨了刨“我洗了手的呀……”
面条不能放,秦烈起来肯定都糊了。黎安安索性带自己那边去吃,临走前不放心楼看了眼。
门是微合着的,男人睡得很安静,微微侧身,不过那么大大咧咧躺在床,被子整齐叠在一边,都不知道盖的。
黎安安有种带孩子的感觉,当自己身体是铁打的吗?已经十月底了早晚温差那么大,这么睡肯定要遭殃。
她轻轻抽出被子,心翼翼盖在他身。
殊不知某人翻了个身,手臂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带着她往里一转。
黎安安啊地一声,整个人跌进了床在床。
秦烈的胳膊横了过来,下巴搁在她头顶,整个身子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这,这,这什么情况!
她跟蚕宝宝一样左扭右扭,殊不知男人的手臂更紧了几分,把人往怀里带了下,黎安安的鼻子都撞了他起伏的胸口。
他似乎困极了,声音很轻很飘“别闹,困。”
这个姿势真是暧昧得一塌糊涂,黎安安挣脱不得,又想着他已经11天没怎么合眼,现在肯定是需要好好休息。
她顿时老实乖巧地在秦烈怀里窝着,左手右手合起来压在脸颊下,鼻尖却时不时因为秦烈的呼吸而碰她的胸口,没一会,新出炉的黎式水煮虾菜了,细致的皮肤透着粉红的颜色,从她的脸颊蔓延到脖子,再顺着领口往下,勾人心神。
秦烈在她头顶眨巴了下眼,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感。
他吸了一口带着黎安安身软软的气息以及……福尔马林的味道,满脑袋都是她拿着心肝脾肺蹲角落玩得不亦乐乎的场景,甚至还乐呼呼指着心脏跟他,这是心,指着肝,这是肝,我们是快乐的一家人。
在心底不停给自己重复,福尔马林是种香,是种香……
秦烈在天堂与地狱间,沉沉睡去。
黎安安本来想趁着他睡迷糊自己悄悄起来,可夜幕降临,温暖的床温暖的怀抱,自己很快眼皮子开始下打架,也跟着陷入梦乡。
这边睡得安稳,可这一刻开始,有人却睡不着了。
沈耀火急火燎地冲进傅震之的办公室“老傅,你我同时多年,又是战友,这种背后抽柴火的事,没想到你也会做得出来!”
傅震之放下茶叶,满脸的惊讶不是装的“什么情况?瞧你急的,跟被拔了毛一样。”
沈耀看着他“老傅,你是真不知道?”
傅震之拉下了脸“我这人最讨厌你们这些坐机关的有问题不直,绕什么圈子,吧,什么事?”
“人事信息挂了,你难道没看?这次升将的不是我,是你!”
傅震之从凳子蹦了起来“啥?我?”
他压根没在意这些,可这馅饼怎么落自己头了?
可电脑打开进入内一看,得,人事任免,傅震之即任华东军区空军政委兼参谋长。
这参谋长可以理解,政委是怎么回事?头的人秀逗了吗?自己这只知道带兵的人书没读几个,哪能去机关坐着当政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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