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是军人,他们有战斗力,百姓却不一样,他们恨那是因为他们占领了他们的土地,杀了他们的亲人。 匕匕····蛧·首·发李若惜站起身拍了拍身的灰尘,“战士们都有家人,他们失去了家人这样待我们也是理所当然的。”
“如此更应该杀了他们,不是有句话,叫斩草处根么?”他们一路攻下那么多城池,到哪个城百姓反抗不都是用军威震慑!这官做事是这么婆妈!将士在心里对李若惜有些不满。
李若惜也不恼,解释道“天下之大,北城的土地还需要要人来耕种,没有百姓怎么耕种?”
“丞相大人,军户里有专门种田的人,没有这些百姓也没关系。”将士以为她不懂好心的告诉她。
她怎么会不懂,不会不知道,但那毕竟有个限度,所以这些百姓不能轻易的杀了,“好了,什么都别了,将粥抬过来。”
将士听令将装进木桶的粥与碗抬了过来,李若惜从筐里拿了一个碗,盛了一碗粥送到一个老人家抱着一个饿的面黄肌瘦的孩子面前,孩子饿的很虚弱,只是用眼睛盯着李若惜手的粥不话,只是肚子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咽了咽口水,看向抱着他的奶奶,发出微弱的声音,“奶奶,我饿!”
“饿了拿去喝吧。”李若惜将碗往前送了送,孩子不敢接只是看着他的奶奶,老人家用浑浊的目光望了一眼李若惜又望着一眼饿的快发晕的孙子,眼角蓦地泛起了泪光,接过李若惜手的粥碗,“孩子喝吧。”
她明白什么叫气节,可这个孩子是他们家唯的香火,她不忍心看着他去死。望着她接过了碗,李若惜笑了笑,又盛了一碗,给老人家,这次老人家不客气的接过,开始喝起来。
李若惜很是欣慰,“老人家喝完粥回家吧。”
“别在我们面前装好人,要不是你们我们的家人不可能死,现在跟我们谈家,我们的家在哪里?”老人家狠狠瞪着她道。
“首先我替大燕皇向你们死去的亲人道歉,再是,我想这是战争,成王败寇,死伤再所难免,我们燕军也没少死在你们魏军的手里,他们也会很痛,也会恨,但那又如何,这是战争,战争是残酷的,死去的不可能在活过来,活着的那得向往未来,如果你们真的想死,我不会拦着你们,粥放在这里,你们想通了喝,没想通那让这白米粥臭在这里!”罢,李若惜不再一身去拿帮他们盛粥,吩咐将士看好他们,便离开。
坐在这里的都是一些穷苦的百姓,城里还很多富有的百姓等着她去处理,她可没时间在这里跟这些人耗。
离开西街口后,李若惜又在城里转了一圈,天夜渐渐黑了下来,不少屋子里亮起了灯火,也有很多屋子里是黑的。
“丞相大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营吧?”跟在身后的将士道。李若惜点点头,“也好。”
李若惜刚一回到军营,赵信便迎了来,疼惜地问道“听你去西街口被难民给欺负了?伤着哪了?”
“没事,赵将军不用伤心,吃晚饭了么?”李若惜笑着转移话题,她不习惯赵信这样对她。
“已经吃过了,也给你留了,快回屋吧,我有些事跟你商量。”赵信道。
李若惜点头,向自己的住处而去,她的住处与赵信的住处只有一墙之隔,赵信很自然的进了她的屋子,李若惜坐下来吃饭,晚饭还与以前一样,一碗粥饭一个馒头。
她慢慢的吃着,赵信坐在她对面,开始道“魏军边军带来的粮草被炸毁了一些,加我们之前剩的一些大概还够我军吃半个月,当然是在每餐保持这样的情况下,若要给百姓施粥的话,恐怕我军的粮食最多只能吃十天。”
李若惜放下手的馒头,道“那不能放任那些百姓不管,粮食的事我们可以再想办法。”现在是最好拉民心的时候,若不给百姓施粥,那只能是民怨,她还指望着这些百姓能种稻呢。
“这个我自然明白的,只是如今连朝廷也没有粮食可筹了,我怕,会像魏军那样被围城!”赵信很是担忧,一个军队没有粮食供给那是等死。
“粮食的事我会想法,赵将军只需好好打仗守城便是。”她现在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希望能去新城与鹿城找赛家与张家帮忙了。
“那你也不能太累。”我会心疼,他很想告诉她,他有多么多么的爱她喜欢她,有多么不想她在人前抛头露面,可她便便是大燕的女丞相,唯一的女丞相,他不能干涉她。
李若惜微微一笑,“这算不算是我的职责?”当然算,她可是大燕的丞相,为君分忧理所当然!她是想赵信能认清她的身份罢了。
赵信有些语塞,只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你慢慢吃,吃完了早些休息。”
“多谢将军关心。”李若惜重新将馒头拿了起来,吃完后。
洛初夕走了进来,笑嘻嘻地道“他又对你了什么?”
“了一点军事,有问题么?”望着洛初夕那好宝宝的神情,李若惜不咸不淡地道。
洛初夕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打量了她一会,用手撑着下巴,道“萌姐姐,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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