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请放心好了,夫人正在想办法怎么‘处理’。”彩衣阴冷地笑道,心当然是怎么把赵信给处理掉。
“此话当真?”楼氏脸色凝重,语气将信将疑,饶氏早想除掉她的信儿了,真会有那么好心?显然是在掩盖。
“二夫人要是不信,那自己去办好了,也省得我家夫人操心。”彩衣没好气地道,自知想要楼氏相信很难,但你也得有那本事把你儿子从县衙大牢捞出来啊。
“我……”楼氏被噎的无语,如果真有办法犯得着拉下脸来求饶氏帮忙么?
彩衣料到楼氏是个没主见的种,“二夫人要是没别的事了,还是请回吧,我还有事要办不陪你了。”完,头一仰,嗤笑着越过楼氏离去,哪有半点下人的样子,完全是一个正牌夫人的架势。
楼氏冷凉的望着内室,并未进去,饶氏若真想躲她,是见着了她的人也未必真心会帮她,她现在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该怎么办?她该找谁诉?
楼氏漫无目的的走着,两行清泪从脸颊处滑下来也未察觉,走着,走着,既然来到了赵老爷的院子处,仰头深深的打量荣华院的牌匾良久,楼氏向前迈的步子终是退了回来,她心的事绝对不能让赵光年知道,不然,他哪经受的住打击,转身欲走,却听见身后有人,唤道“二夫人,老爷找您。”是赵老爷房里的大丫头——彩娟。
楼氏转过去的身子微晃了一下,不知该不该进去,平日里她一天都来好几趟,帮赵光年梳洗,擦身子等等,只要她能做的都尽可能的为他去做,只是眼下……
彩娟见楼氏未转身,接着道“老爷坐在屋内等二夫人呢。”
坐!楼氏惊讶地转身,这么多年了,哪次来不是躺在床的,这是她听错了还是回光返照了?
“二夫人还是快些吧,老爷的身体你谁都清楚。”彩娟催促道,平日里老爷躺在床时,时刻陪着,现在坐起来了,不会是震惊坏了吧?
楼氏抹了把眼泪,走了进去,便见正位坐着的赵光年,凌乱花白的头发,干瘦如骷髅的脸庞,穿着一身宽大的袍子,不是大,是因为瘦所以显得宽,精神似乎不错。
赵光年见楼氏带着湿润未干泪痕进来,以为她是见了他坐起来了喜极而泣,用颤抖的手指了指旁边的坐位,简短地了一个字,“坐。”
楼氏没有坐下,走过去伸手扶赵光年,担忧地道“老爷你怎么坐起来,还是回床歇着吧。”
“不必了,我在床一躺是八年,该活动一下筋骨了,来坐下话。”赵光年心里清楚自己的时日已经不多了,如今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他们娘俩。
楼氏这才坐下,彩娟替了个盒子过来,赵光年将盒子推到楼氏面前,虚弱地道“我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么些年一直觉得亏欠你,这些东西你拿着当是补偿吧。”
“老爷这可使不得!”楼氏拒绝,想推回去,她心里谁都清楚,赵光年从来没有亏欠过她什么,反倒是她亏欠了他,但是有些话她不能出口。
别看赵光年瘦骨如柴,劲还挺大,死死的推住盒子,不悦地道“我这一走,你与信儿孤儿寡母的以后靠什么养活,让你拿着你拿着。”
到儿子,楼氏眼泪止不住地滑了下来,喉间哽咽,不出话来。赵光年这才注意,刚才他看错,楼氏并非喜极而泣,当下明了,“是不是信儿出事了?”
“没……没有……”楼氏极力想把话的真实一点,只是话一出口却不受自己把控。
赵光年气急,原本颤抖的手抖的更厉害了,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是不是饶青梅干的!”他知道信儿回来,饶氏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会来的这么快。
楼氏怕他气出好歹来,安慰道“此事并非姐姐所为,别错怪……”
话还未完,门外饶氏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是我干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紧接着便看见饶氏裙摆出现在房门口,楼氏愣了愣,没觉得有什么震惊,饶氏看不惯他们娘俩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抓住机会自然是要下手的。
赵光年气的手指着门口处脸带着轻笑走进来的饶氏,张着嘴,一口气没来,捂着心口,从椅子滑了下去。
“老爷!”彩娟与楼氏反应过,赶忙过去扶人,顺了顺赵光年的背希望能缓过劲来。
饶氏冷哼一声,轻笑道“其实你早该死了,拖到现在已经是你的福气了。”
赵光年瞪着饶氏,呼吸急促起来,张着嘴却半个字也不出来,没两下,眼一闭,头一歪,没没了。
房内顿时传来两声惨叫,“老爷!”
饶氏却视若无睹,冷冷地道“这种气死丈夫的女人不能留,把楼氏给我拉下去家法侍候再赶出赵家!”
完,从院外进来两个家丁,拖着哭天抢地的楼氏便往走,饶氏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声道“等等。”
家丁停下来,饶氏转过身,轻笑道“虽然加害你儿子我也有份,但真正害了你儿子的是张萌,如果他们不是成天粘在一起,我又怎么会那么快找到害你儿子的机会。”完,冷冷的笑起来,她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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