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绝密之事,之所以我选择与你合作是看在你一心想洗白玄清宫的的诚意……”她的话还未完,玄凌立刻打断,“这种绝密之事你怎么放心与一个才认识几天的人合作?”
她这么也是人之常情,李若惜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是她不这么她心里才不踏实呢,于是笑了笑“不知道玄凌宫主可听过一句话有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相信你!”
“这么简单?”玄凌带着一丝不相信道,怎么也未想到他的理由会信任两字。 更多精彩请访问
李若惜看着,慢悠悠地道“当然。”
“好,那你吧,只要在玄清宫能力范围内的事,我绝不一个不字。”玄凌心他一个官场游走的人都能做到如此,况且她还是个江湖人,自然得他更爽快。
李若惜要的是这句话,不过她不得不事先提醒,“做此事有一定的风险,只要失败那我们一起灭亡,所以我建议宫主是不是先考虑考虑?”
玄凌觉得自己真的是看他了,感觉像了他套一样,她是江湖人,话都出去了能收得回的么?只能笑了笑“你吧,当我替玄清宫全部的兄弟下了把注,是输是赢听天由命!不过,我觉得我这把赢定了!”
闻言,李若惜突然有节奏地拍着掌,道“我喜欢宫主这种自信、爽快勇于突破的个性。”
“行了,张大人别往我头带高帽子了,现在可以你神神秘秘要办的事情了吧!”
随即李若惜把要做什么该怎么做仔仔细细、长篇大论的向玄凌交代了一遍,玄凌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计划堪称天衣无缝,不过确实也如她所有极大的风险,只要失败他们将一起灭亡!当然玄凌决定赌一把,道“那事情这么定了,我先走了。”
见她欲走,李若惜连忙喊住,“等等……”
“还有事?”玄凌问道。李若惜想了想,道“有他的下落没?”
他话的他玄凌自然知道指的是谁,虽然她挺反感断袖癖,但看到可怜的模样,道“暂时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没有消息表示他是安全的,我会尽全力快些查到他的行踪,查到后也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
李若惜点点头“嗯”了一句,心有时候没有消息很可能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不过她还是相信公孙复没有出事。
玄凌看着与刚才完全判若两人的人,轻声道“那我走了。”
之后秋风把玄凌送出守备府。第二天吃过早饭便派人把于迟从牢里提了出来,这时候的于迟已经饿了两天了,眼睛已经开始发花了,有话明显气不足,看到李若惜的那一刻,于迟想破口大骂,耐何被饿了两天压根提不气来,指着李若惜你了好一会,实在没力气,了两个字,“卑鄙!”
“本官卑鄙,那于迟你又算什么!把本官遣散的丫头骗到快活楼给糟蹋了,这不算卑鄙么?”李若惜严肃地道。
于迟却笑了,笑的还特别兴奋,随即道“哼,那……那是……她们自愿去的,我从来没有逼过任何人。”
“若不是你出言诱骗她们会跟你去么?”
“哈哈……要怪……怪她们贪心一个个都想着给本大爷做妾!以后好吃好喝不用在外头受苦。”于迟有气无力地道。
其实李若惜觉得于迟的一点也没有错,要不是她们贪心又怎么会当受骗,只不过在王法面前这又是另一了,厉声道“于迟你逼良为娼还敢狡辩,来人啊给本官用非刑。”
下面的兵士闻言,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都是一头雾水,李若惜从案桌的毛笔架扔了两只毛笔下去,“用这个搅他的脚底板与鼻孔,本官不信他不招!”
兵士们恍然大悟,终于认识了什么叫非刑。而此时的于迟,听到要挠脚底板,指着李若惜斯心竭力地叫道“燕狗你竟然敢动用重刑!我要告你!”
“重刑?我想问一问在场的所有将士,你们看到本官对他用了重刑么?”
“没有!”士兵齐声回答,回答完“哄”的爆笑出声。
李若惜憋着笑,道“刚才他骂我燕狗,那是在骂我们大燕的皇,来人给本官用刑,用到他求饶认罪为止!”
落话立刻来四个士兵,抓手的抓手,按脚的按脚,其它俩个捡起毛笔,开始在于迟的鼻孔里与脚底板开始挠了起来,起初于迟还尽全力的憋着笑,可当越挠越痒的时候,“噗哧”一声大笑起来,因为饿慌了,笑声还断断续续的,又过了一会,于迟的表情开始变的苦痛起来,之后连眼泪都掉了出来。
趁这个空档,李若惜问道“于迟我问你,你与无机门可有来往?”
士兵见大人提问,于是停了下来,于迟歇了口气,道“你在什么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吧,继续挠,挠到他认罪为止!”这次李若惜不再提问了,这样看着于迟,时笑时苦痛的神情。
于迟嘴巴还挺硬士兵挠了一盏茶的时候也不见他有开口的意思,又过了一会,于迟似笑又似痛苦地道“我招……我什么招……求求你快……快让他们停下!”
闻言,李若惜一挥手,士兵停了下来,于迟累推在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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