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家伙。”
赵豆豆走近他,介绍道:“他是白小芹同学的家人,你不妨让他劝劝,比你们有用。”
校领导不自觉的摇摇头,下意识的蹙起眉,犹豫着举手阻止了保安,再回头看这个女孩时,不由一震,学校何时有这样漂亮的学生?他不由自主地问道:“你是那个系的学生?”
赵豆豆一脸不悦,伸手指在唇边嘘了嘘,又指了指金杨。
校领导这才老脸一红,方察觉自己失态!
“小芹!你等我上来,我要和你说几句话。”金杨手拿话筒,一步步向楼上走去。
金杨悬着一颗心冲上楼顶时,看到白小芹伫立在远处的天台边沿,夜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和衣服,若非情况紧急,这个场面绝对可以用飘飘欲仙来形容她的美感。
金杨向前走了两步,白小芹开口道:“谁都别过来,再走一步我就跳,别逼我!我还想再看一眼这个世界,这个星空。”
“好!我不走,我就站这里……”金杨心乱如爪,目光忽然看到地上竟跪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身边还躺着三名小声呻吟的年轻人。
“顾少兵?”金杨喊了一声,手指了指地上的三名男子。
跪倒在地的顾少兵缓缓抬眸,担忧的眸子射向三名男子时,声音冷酷得金杨想打寒颤,“就是他们几个,在校园里闪播谣言,被我拧出来了。如果小芹有事,他们全部给我跳楼陪葬。”
地上几个已经被揍得神智不清的男子立刻吓得颤声求饶。
“闭嘴!你们开始祈祷吧!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金杨知道顾少兵说得出就做得到,他苦笑着将目光转向白小芹,“小芹!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心,那我们好象应该趁现在谈点临别之言……你就没什么要对我说的?要对顾少兵奶奶说?还有你父亲?”
白小芹的表情在探照灯的强光下,脸上惨淡的轻轻一笑,回头对金杨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奶奶!对不起父亲!就要走了,说什么话都没有意义。”
金杨怒道:“白小芹,你的最大毛病是什么,你知道吗?是逃避!遇到问题第一时间想逃避,而不是解决。这违背你所学的专业,一个法律工作者,首先要替别人解决困难,你连自己的小困难都解决不了,还信誓旦旦对我保证,要做一名优秀的律师?”
白小芹嘴唇动了动,惨笑道:“哥!我太累了,顶不住了!人心怎么可以这么坏?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哥!你是男人,远不知道贞洁和名誉对女孩的重要性,在任何时刻,它都重于生命!”
金杨缓缓上前一步,疾喝道:“为这种流言,拿生命去赌,值得吗?这并不是不可解决的事情,我明天就可以申请一纸证明……”
“哥!那证明不了什么,他们的眼睛里已经染上了沙子,我可以忍受黑暗中的煎熬和耻辱,但是受不阳光下的那种眼神。”
“错了,小芹!你看到他没有?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他是何等刚强的男人,为你,他甘愿一跪,他甘愿听你的话去保护我;还有关心你的父亲,身体刚好点,走上了人生幸福的轨道;把你当心肝一样疼爱,视你为骄傲的奶奶;还有我……”金杨语气放缓,“人的一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即使没有出这件事情,你将来还会在工作,爱情,家庭等原因遭遇苦恼和麻烦,难到你都要一死了之?这个社会,没有人能隐于世外,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碰到好人和坏人。你必须与之相处,因为人无所不在;你必须学会如何去处理麻烦,解决麻烦。”
白小芹似乎有所触动,但是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绝望的摇头道:“我不会有爱情,不会有家庭,谁会去爱一个路边餐馆的三陪小姐……其实,他们没说错,我的确做了最肮脏的事情,过程已经错误,那层膜又能证明什么贞洁呢?我踏进好再来餐馆时,就已经脏了……”
金杨曾经涉猎过一门警察谈判课程,期间有专门讲到如何与铁心寻死的人交流:当对方的观点和你不一致,你想劝告对方放弃某种观点之前,应在问明对方理由之后再表达不赞同的意见。如果对方拒绝了你的观点,他也许不是在排斥观点,他也许只是在等一个契机,一个理由,一个借口……
金杨突然听到警笛声鸣,消防队员在楼下大声吆喝着架多长云梯的问题,他甚至听到楼梯口急促的脚步声,明显上来了许多人。这里面会有老师和校领导,警察和同班同学。他眉头一拧,知道人越多越容易导致白小芹冲动一跃。
但是他又无法阻拦。金杨想了想,尝试用名人名言去打动她,于是,他高声道:“公元前两百多年前有个能征善战的古代最伟大的军事统帅汉尼拔,终身与罗马共和国为敌,一篇《告众士兵》显示睥睨敌人的无畏气概与必胜信心,激励军心的历史千载经典演说。我朗诵你听听。士兵们:你们在考虑自己的命运时,如果能记住前不久在看到被我们征服的人溃败时的心情,那就好了;因为那不仅是一种壮观的场面,还可以说是你们的处境的某种写照。我不知道命运是否已给你们戴上了更沉重的锁链,使你们处于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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