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娘沉默，绕过顾桦承持续往前走。
“你到底怎么了？”顾桦承眉头皱的愈发深了起来，却还是带着不甘问了九娘一句。
九娘蓦地停下步子，她懂得顾桦承，如今顾桦承能够问上两遍，已经算是难得了，若是自己持续发性格，使性子，也不知道顾桦承会不会对自己发性格呢。微微扯了一下嘴角，九娘转过身来，看着顾桦承。
顾桦承猛地一怔，从未见过九娘这样的脸色，带着微微的淡薄和疏离，仿佛他们并不是最密切无间的人，而是……而是……从未懂得过的最为熟悉的陌生人。
“九娘……”顾桦承喃喃，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难过。
“师父你不明确。”九娘皱眉，看着顾桦承叹了口吻，“咱们回往再说吧，好吗？”
“呵，好。”顾桦承点头。
两个人回到酒香时，姜女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了。两个人依旧像离开时一样肩并肩的回来，可是两个人的眼神，却有些吓人。姜女愣了一下，笑着打了个招呼：“你们回来了啊。”
顾桦承和九娘都没有理她。
姜女有些讪讪地，立马从别处搬了个凳子放在石桌那边，立马溜了。
在柜台那边找到扶桑的时候，扶桑正在和孟有才说着什么，两个人脸上都是十分严正的样子容貌。姜女冲到两人眼前摆了摆手：“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听我说句话。”
“怎么了？跑得这么急？”扶桑看了姜女一眼，伸手取了一杯酒递给她，“有什么话都别着急，先压压惊吧，方才我在和有才商量着，要不要以后天天咱们都有白送酒的运动，你看看本日上门的人就少得很了。”
“管他白送不白送的，我感到师父和师姐之间出问题了。”姜女仰头灌下那杯酒。看着扶桑和孟有才皱着眉头说出了这句话。
扶桑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算盘就往后院走，孟有才看了看扶桑的背影，问道：“我能跟过往看看吗？”
姜女胡乱的点了点头，紧随着扶桑往了：“师兄你别着急，咱们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到底怎么回事？”扶桑猛地收住脚步，转头看着姜女。
姜女收势不及，一下子撞到了扶桑身上，伸手揉了揉鼻尖，姜女才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感到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怪怪的，都没有理我。”
“也许人家两个在沉沦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没时间理你不也很正常吗？”随后赶来的孟有才听到姜女的话皱着眉头说了一句。
姜女摇头：“不是这样，反正就是很奇怪，哎呀，咱们别在这儿说了，过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走到院子里，就听到那边九娘和顾桦承的谈话声，微弱地传来过来。
“你一直都是这样。什么事儿都愿意放在心里，难道……我……就不能……”顾桦承的话，说到后面就渐渐低了下往，听得不怎么逼真。
而九娘的声音倒是能够挺明确。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心惊：“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有些事儿不是说出来了就能够解决的。很多事情，我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能说。”
顾桦承也上了性格：“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有没有把我当做过你要执手一生的人？”
“那你呢？当年在北胡。你也没有爱好我，怎么回来之后忽然就爱好了呢？是不是真的把我当做了替换品呢？”一些从前从来不是两个人之间的抵触，忽然间全部爆发。
北胡的孤坟。玉娇娘，结绿……
女人一旦警惕眼起来，记忆力总是好的惊人，每一桩每一件，九娘都明确的记着。如今说起来，也没有了从前九娘认为的那么安静。
当初的事儿，顾桦承从来没有解释过。
他不解释，九娘也就没有再问。
而如今，却成了两个人之间争吵的导火索。
姜女和扶桑对看一眼，对于此时要不要出往，都有些迟疑了。
孟有才却不明确，看了姜女一眼问道：“不是你喊我们来的吗？怎么现在都让我们在这儿看着，万一二姐受欺负了怎么办？”
“呵呵，若是师妹能受欺负，那还是难得的很呢。”扶桑意欲不明地笑了一声，眼睛还是看着顾桦承和姜女的那一处，微微发愣。
姜女叹了口吻，问道：“那咱们到底是过往还是不过往啊？”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过往啊？”孟有才说着就走了出往。
姜女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孟有才裸露在顾桦承和九娘的的眼前。在顾桦承和九娘陡然收声的时候，姜女叹了口吻，拉着扶桑走了出往。
“你们怎么来了？”九娘皱眉看了孟有才一眼。
孟有才冲着九娘笑了笑：“听姜女姐姐说你们可能不太好，所以过来看看呢。”
姜女扶额，有些斥责地瞪了孟有才一眼，转头看过来时，就看到九娘有些发冷地看着自己。心里陡然一惊，姜女竟在一瞬间似乎领会到顾桦承的感受了似的，这个时候的九娘就像是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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