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有升旗仪式,各班学生正陆陆续续从教室抵达操场。
宋承羽勾着路风的肩,对着余欢乐的背影窃窃私语,“我们是不是该给她道个歉?”
昨天在图书馆,实在他和路风完整可以禁止乔花溪的荒谬行动,只不过乔花溪是他们的学姐,他们要是出手拦着,指不定会传出什么胡说八道,若是再传到校方那儿,他们的下场可就惨了。
皇灵一中是贵族高中,是有钱人的天下,同时这里也布满着等级制度,富人压抑穷人,先辈压抑子弟,不管是否富有,都不能反抗先辈。
这不是皇灵一中的明文规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也就总结出了这些现状。
抛开这些弊病,皇灵一中还是很好的,教学质量优越,人才一个接一个,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学生挤破头皮想进校。
没得到路风的回应,宋承羽侧首一看,这丫的竟然盯着余欢乐出神,他一巴掌拍在路风肩头,“想什么呢?”
路风一发抖,猛地收回视线,“我在想该怎么往道歉。”
“他俩为什么总是盯着欢乐?”
和余欢乐走在一起的林夏用余光瞥见走在正后方的宋承羽和路风。
总有感到有一种被‘痴汉’尾随的感到。
付喜小声说道:“别忘了欢乐现在比校花的名气还大。”
余欢乐现在是皇灵一中的新晋女神,是全校大多数男生想寻求的对象,被男生盯着窃窃私语是很正常的事。
林夏打了个冷颤,“我倒不感到这是什么好事。”
她在进校之前就听说张灵灵这位校花不是善茬,前一任校花还是被张灵灵给扳倒的,不然也轮不到张灵灵一个刚进校的新生就成为校花。
转眼间,张灵灵已经成了高二学生,作为先辈,她确定会无穷压抑名气胜过她的余欢乐。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欢乐上台表演。”
林夏懊悔地叹了口吻。
付喜摸摸林夏的头,感叹道:“欢乐是块金子,早晚都会发光发热。”
走在前面的余欢乐状态不在线,走路像是踩在棉花上,不知道是不是大早上被傅墨年气的。
再看傅墨年,人家正在台上站得笔挺,老旧的校服格式穿在他身上焕发出了刺眼的风采。
据说从他往年进校开端,周一升旗仪式的主持工作就交给了他。
想当初,这厮最瞧不起站在台上发光发热的人,经常指着那些精彩的人说道:“混得再好又能怎样,到头来还不是逃不过一个逝世字?”
其中有一次被班主任闻声,罚他往操场蛙跳两圈,跳完躺在终点歇了半个小时才站起来,走路的时候腿都在打颤。
两年之后,他却成了当初自己口中“混得再好也要逝世”的那类人。
傅墨年弯腰握着发话器,舞台边上的老师吩咐了他两句,他谦虚地笑着点点头。
各班学生已经抵达所在地位排好队,全场渐渐安静。
傅墨年信步走向台中心筹备开端主持。
忽然间……
“欢乐!”
“老师,欢乐晕倒了!”
林夏和付喜的声音惊扰了偌大的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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