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荒古气味,从这人身上弥散而出。
他一袭白衣,头发无风主动,双足站立之处,卷起飓风,飞沙走石!
他站在虚空之中,身材在虚实之间转换,却又如同铁铸的一般一动不动。
他负手而立,周身曦光喷射,强尽的刀意从他身上传递了出来。
一道道磅礴凌厉的刀气在四周肆虐起来,每一缕刀气之中,似乎都蕴含了斩碎虚无的刀意,撕裂苍穹,切割万古!
就在这一刻,这中年人仿佛化身成了一柄尽世魔刀!
无匹刀光,锋芒纯利,霸尽天下,旷世尽伦!
“铛铛铛……”
放在沈浪跟前的天水刃竟然自发的颤动了起来,大有朝着那白衣人朝拜的样子!
狂猛无匹的刀意席卷全部天柱峰,天上地下刀气弥漫!
这白衣人什么都没有做,仅仅只是身形显露出来,就自然而然的搅动了天地元气,声势比之前沈浪引九天雷霆的时候尽不逊色!
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沈浪,让他呼吸维艰……
“哼!”
沈浪冷哼一声,战帝的意志运转开来,周身散发出来傲视天地的强势!
融合了战帝记忆之后,战帝的意志完整融进了他的身材,只要他愿意,举手投足之间,就能霸气天生,摄人心魄!
随着沈浪的这一声冷哼,强横无匹、睥睨天下的战意从沈浪体内猛然席卷而出。
四面八方的空气骤然决裂开来,翻翻滚滚,四散退避!
他周身的神曦与宝辉,两相融合,与那白衣人的气势反抗。
一方大帝,为战而生!
你有霸尽天下、旷世尽伦的刀意,我有战破苍穹、弹压万古的战意!
战帝意志,岂容蹂躏!
“你,可是在向我示威?”
沈浪缓缓站起身来,眼力冰冷,毫无惧色。
就算他现在的实力在这等级数的强者眼前弱如蝼蚁,但是他并不是蝼蚁!
好男儿顶天立地!岂能屈服在这种气势之下?
战帝统领人族,大杀四方,君临天下,那是何等威风霸气?
面对这种气势威压岂能让他有一点点的让步?
假如不可避免……
就算不敌,也唯有一战!
我辈中人,何惧一战!
……
听到沈浪如此法,虚空中站立的那白衣人眼角一跳,周身气势瞬间消散无踪。
他有点手足无措落到了地面,躬身施礼,为难道:“师尊息怒,弟子没有任何示威的意思,实在是……实在是好多年没有出来了,一下子忘记把持气势了,弟子知罪!请师尊责罚!”
这白衣人着,大手一挥,在天柱峰上立即布下了一道透明的结界。
若是从上空看下,会创造沈浪已经消散在了天柱峰了。
沈浪走到一块青石边坐了下来,淡薄道:“你开口闭口‘师尊’,我怎么就不记得有你这么个牛毕上天的徒弟呢?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封天鼎里面?”
“这个……”那白衣中年人眼中露出了一丝迷茫。
他苦涩一笑道:“弟子现在肉身崩碎,只剩下了魂魄元神,衰弱至极,记忆也是支离破碎,除了名字知道叫左问天之外,对于过往之事都是记不得了,恐怕难以解答师尊的问题。”
“果然是他!”沈浪眼神一凝,心中暗道:“我就嘛,全部星辰大陆,除了刀皇左问天,还能有谁在元神如此衰弱的情况之下,还能自然而然发出这种霸尽天下、破碎虚空的刀意?”
融合了战帝记忆的沈浪,对于大陆上这数万年来的强者的事情都是知道得清明确楚的。
战神殿统领人族,关于各方强者的消息,尽对没有其他任何权势能跟战神殿相比的了。
战帝固然把很多亲近之人的面目和相干记忆给封印“打码”了,但是“刀皇”左问天这种在他出身之前就横行天下不可一世的家伙,记忆之中却是清楚无比。
沈浪脑海里面无数条信息涌现出来,各种思绪电闪而过,却是没有直接道出左问天的身份。
他脸色淡然又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可能经受过了某种毁灭性的的事情,导致肉身被毁记忆崩碎,然后连自己什么身份,来自哪里,都不明确了?”
“是的,我隐约记得,在碰到封天鼎之前,已经肉身被毁了,但是记忆还在。当时似乎是觊觎封天鼎,最后被封天鼎之内的劫雷差点打得魂飞魄散,最后被封印在了其中。若不是师尊拿出那黑白二气,我恐怕一生一世都只能被困在里面了。”
“劫雷?封天鼎内有劫雷?你断定么?是普通雷霆,还是强者渡劫的劫雷?”沈浪吃了一惊道。
左问天惨然道:“是劫雷,这一点我不会忘记的,就是那种天劫临身才可能涌现的劫雷。封天鼎内另有空间,掌控封天鼎的您可以自由来往,到时候可以查看一番的,其内只有一道高达三百丈的造化之门,除此之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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