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为了有钱上街去同那个女子约会,什么活都干,不怕苦不怕累,不怕别人耻笑。实在无钱了,他便在木的妻子木婶门前转悠,希望命运垂青,使自己能捡点儿便宜。这不,这次,他又无钱了,不能去镇上同那个女人约会了,便凑到木婶门前。但却看见了坐在一把木椅上的狼,他傻了眼,不敢进去,无聊地坐在门外一个石墩上,无话找话地同狼及木婶闲话。
“大傻,是不是你把我抽屉里的五千块钱拿去了?”狼对大傻。
“我哪儿拿你的钱?”大傻。
“好,把钱拿了,去镇上xx,你不承认?好!”狼气愤地。
“我ri你妈!”大傻也怒了,“我拿你钱?!”
“我ri你老娘!”狼出离愤怒了,“快把钱还我!”
狼一个箭步上去,揪住大傻的衣领,问他要钱。大傻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无知者无畏,照着狼的头上就是一下。血从狼的头上涌了出来,染红了衣服好大一片。狼边用手捂住伤口边用石头还击,大傻的头破了,也涌出血来了。他们揪在一起,不断地相互用石头砸头,越砸越凶。围观的人们在一边劝着,但是,劝不住,只好看他们在一株老树下拚命地乱砸,最后,大傻的老娘来了,喊住了大傻,也劝住了狼。一场搏斗才告一段落。
“我ri你老母,不把钱还我!”狼当作大傻的娘的面骂着。
“我ri你老母亲!”大傻边骂着边捂着伤口离去。
原来,大傻家里无电视,夜来无聊,便去狼的家里看电视。一天,去镇上赶集,见了一个行院,大傻便要同她做那事。但他拿不出钱,于是,长叹一声,回家了。问老娘要钱,怎么会有?无聊之极,他便在晚上走进狼的屋里,坐在长凳上看电视。无意之中,他看见狼把厚厚一叠钱放在一个不上锁的抽屉里。“这么多钱,”大傻想,“如果用来xx,不知可以日多少回呢。”狼把钱放进抽屉,以为万无一失,便出来了,把门虚掩起来,出了屋门,茅厕上厕所去了。此时,屋子里,只剩下大傻一个人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了。大傻走进屋子,拉开抽屉,把钱装进口袋,溜出大门,回家了。狼上厕所回来,不见了大傻,感觉不妙,进了屋子,拉开抽屉,钱不见了。他关上电视,掩起屋门,走到大傻破败的老屋边,趴在一个破败的窗口上,清清楚楚地看见大傻正一张一张地数着钱。他还看见大傻手中握着一把柴刀,刀口闪着阴冷的白光,不断地刺着狼的眼珠,使他产生一种畏惧的感觉。况且,区区几千块钱,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于是,忍了,无语地离开了。
一段日子之后,狼坐在木婶的门口同她儿子闲话,看见大傻坐在门边一条板凳上,居心叵测地东张西望,欲图谋不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使他终于无法忍受了。他和大傻打起来了,两人的头被打破了。
大傻被公安机关抓走了,山村,渐渐地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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