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是巧合。”
允妙黎抿了抿唇，说，“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说清楚，也两不相欠了。”
“说清楚？”北冥炫松开她的发，转手捏住她的下巴，深谙的眸晦暗不明地闪烁，“小喵喵，你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说得清楚吗？”
允妙黎垂眸不语。
确实，说不清楚的。
从北冥峯到秦墨，从一年多前到现在，没有哪一件事情是能说清楚的。
除了他还爱她，也从不知道她爱他。
“所以，”北冥炫哼了一声，眸瞳里好像有什么沉淀下来，低沉道，“先解决掉方家，再来好好说清楚我们之间的事情，否则你也没心思，不是吗？所以方家的事，我管了。”
允妙黎怔了怔。明明是相信的，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突然出现在牌桌上的乔治，还有突然出现并成为自己“解药”的北冥炫。这么明显的答案，允妙黎不会不知道。
北冥炫是来这里帮她的。帮她对付方家。
可是，就算他还爱她，不也还恨着她吗，怎么会……这时候允妙黎也忍不住了，咬牙问出心中的疑虑，“既然要帮我，为什么还要把照片给方钰，让她知道我和陆朔谦私底下见面的事情？要不是这样，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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