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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棉,你还是别挣扎了吧,今天就算是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我哥说他玩腻了就把你给我。”
浴室里的雾气袅袅,温度渐渐升高,让她整个人都变得缥缈起来。头浸在水里,想要用水冲散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是却怎
么也冲不散。
眼泪,流淌到浴缸里,跟水融在一起,早已经分不清彼此。
眼底,似是隔了尘世的风和来世的绝望。
头,晕沉沉的,闭上眼睛,让这种濒临死亡的窒息越来越逼近自己……
司夜把宁深蓝送了回去,就匆匆赶了回来,俯首,站在赫连祭的书房里,跟他汇报着。“东家,许小姐晚上哪里都没去,只是去
便利店买了面包,吃了一点。”
“面包?”赫连祭蹙眉。
“是的,好像是没什么胃口,要不要我煮点粥送过去?”司夜试探着问道。
“不必,饿了自然会吃。”眸中烟云聚散。
“可是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给她加安神的药物了。”自从许棉经历了赫连洛枫那件事之后,赫连祭就吩咐他每天在许棉晚餐的
主食中加入安神的药物。但是今天晚上许棉没有吃饭,药物就没有办法放进去了。
“药呢。”他问他。
“这里。”司夜把手里的药瓶和水杯递给赫连祭。
赫连祭接过来,去了许棉的房间。
许棉的房间很安静,推开门,房间里并没有人,床也没有躺过的痕迹。
赫连祭放下水杯和药片,刚要出门,就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流水声,水声不大,顺着浴室的门缓缓的流出来。
赫连祭眼底涌现焦灼,大步迈开,用力的推开浴室的门。
浴缸里有一抹熟悉到骨子里的纤细身影,被水冲刷过素白的小脸,像是洗涤过的骨瓷一般,长发随着水流在她的周围披散开来
,紧闭着双眼,显然是失去了意识。
“许棉!”他冲过去,从已经冷透的水里把许棉捞了出来。
冰凉的手指滑过她的眉心,落到她的粉唇上,薄唇覆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往她的嘴巴里灌着空气。
怀里的人,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没有丝毫的反应,被水浸透的衣衫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仿若刚从大海里游上岸的妖精。
“许棉,你给我醒过来!听见没有!”他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肩膀,不停的朝她的嘴巴里灌输着空气,后背的伤口已经崩裂,他却
浑然不知。
此刻,他的眼里只有许棉苍白的脸。
“赫连祭,你要恨我到什么时候?”
“要么你死,或者我死。”
“赫连祭,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不再恨我了。”
脑海里那些两个人曾经的对话,赫连祭到这一刻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心底,除了那深不见底的恨意以外,还有太多太多的爱,
早已经深入骨髓……
许棉从他的怀里渐渐醒来,头痛欲裂,“咳咳咳……”
她不停的咳嗽,赫连祭的手指早已经冷到没有温度,他用力按着她的人中。看着许棉那双水眸睁开,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
。
赫连祭的手用力掐住她的脖颈,眼底的悲伤那么明显。“想死吗?嗯?我成全你。”
他的手用力的掐下去,许棉竟然没有挣扎,就那样看着他。
眼看着许棉的脸色渐渐变成猪肝色,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终究还是不忍心,颓然的松开手。
许棉剧烈的咳嗽。
赫连祭从地板上站起来,浑身早已经**的,上面还沾染着许棉的味道。
她的味道很干净,没有香水,也没有香体乳,只是沐浴露和体香混合在一起之后的淡淡香味。
他背对着许棉,声线寡淡,眼底隐了大片的悲伤。“不要再玩这种自杀的戏码,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死亡。”
赫连祭走了,许棉没有什么力气,刚刚赫连祭以为她要自杀?
她只是因为太累,在浴缸里睡着了罢了。
她刚刚一定是眼花了,竟然从赫连祭的眼睛里看见了担心。
赫连祭从许棉的房间里走出来,刚好碰到司夜,司夜见他浑身都是水,惊讶的长大嘴巴。“东家,您这是……”
“到我房间来。”刚刚一时忘记了,后背上的伤口,沾了水,这会儿疼的厉害。
司夜看了一眼许棉紧闭的房门,两个人看来又吵架了。
赫连祭进了房间,背对着司夜,费力的脱掉外套。“药在桌子上,帮我换上。”
司夜被他后背上的伤震惊到了,白天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严重,现在半个后背上都是很明显的红肿,有的地方已经淤青,还有很
多被划伤的地方,正在流着血,伤口不大,但是都有些深。
司夜走过去,用酒精棉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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