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是崔戢刃,不免一惊,我们这些三品大员在这里商量事情,你一个青袍小子插什么嘴,你能站在这里,就已经破格了。? ? 可一看更加年轻的韩艺还跟自己平起平坐,甚至于韦思谦都得站在他身后,不禁也就释然,原来是有先例在前的,就是这小子败坏了两仪殿的风气,导致什么人都可以在这里说话。
看你妹呀,干老子屁事!韩艺见众人都望向他,心里老郁闷了。
韦思谦心里也忐忑不安,他只是来带崔戢刃露露脸的,除非陛下主动问他,不然的话,他不应该开口。
可是崔戢刃有一个优势,被众人都给忽略了,那就是他的年纪跟李治差不多大,在李治还是晋王的时候,大家经常在一起玩耍,李治对此没有感到任何诧异,反而非常有兴趣道:“崔御史对此有何见解?”
崔戢刃道:“回禀陛下,此事微臣也参与其中,据微臣所查,这些侵占土地的大臣,少有人利用强权去逼迫百姓交出土地,他们都是利用制度上的缺陷,来获取这些土地的,究其根本,还是在于制度和律法上,若是不完善制度和律法,恐怕难以彻底杜绝这种情况。”
李治点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那不知你有何建议?”
崔戢刃道:“为何那些乡绅、地主,甚至于朝中大臣可以肆无忌惮的兼并土地,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均田制,均田制规定每个人都是交同样的税,不管你是占地一亩,还是武,你都能借此混得风生水起,这对你而言,那就是芝麻小事啊!但也没有点破,只是道:“特派使谦虚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的官职不比韩艺高,大家是平起平坐的,讲话可得客客气气,不能跟许敬宗对崔戢刃一样。
韩艺手一伸,道:“杜侍郎慢走。”心里暗想,你们这些人真坏,都想给我下套,我才不上当了。
忽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鬼拍肩?
“什么人?”
韩艺猛地转过头来,只见一张老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赶紧一脸谄笑道:“下官见过司空。”在这老狐狸面前,韩艺真不敢太放肆了,因为李勣是除李治之外,唯一能够令他丧失生命的人,决计不能得罪他。
李勣哼道:“要说这惹是生非的本事,你小子第二,就没有人敢居第一了,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差点就惹出大祸来。”
韩艺擦着汗道:“下官已经知道了,下回如有人站在下官头上撒尿,下官将会用爱去感化他们的。”
“你小子少跟我来这一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李勣哼了一声,道:“你把这人都给得罪了,那还会有人去游乐场玩耍吗?”
韩艺先是一愣,随即嘻嘻笑道:“不是有司空你在么,这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啊!”
“就知道你小子在打这主意。”李勣瞪了这厮一眼,突然小声道:“跟老夫说说你是如何打败阿史那贺鲁的吧。”
“啊?哦!”
一老一少,一边往宫外走去,韩艺一边将他如何忽悠阿史那贺鲁的过程告知了李勣。
李勣听后,笑着点点头道:“妙!真是妙啊!”
韩艺谦虚道:“我这不过是侥幸,在打仗方面,我连司空的脚趾甲都比不了。”
李勣微微一瞥,道:“你也别妄自菲薄,虽然你是以巧取胜,但是你能够在那么短的时辰内,准确判断出两军当时的情况,而且,还敢独身一人深入敌军阵中,光这一份胆量,我看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了。不错,若是老夫有生之年,还能领兵出征,一定带上你。好了,老夫先走一步了。”
“司空慢走!等---等下,司空,你太看得起我了,我真不适合打仗啊!你别只看到我成功的一面,其实我真的差点就挂了,司空,司空!”
“什么人在皇宫大呼小叫。”
“是你韩大爷!”
“原来是皇家特派使,对不起,对不起。”
“哼!不对---我得用爱去感化他们----没事,没事,误会,误会。”
ps:今天“记忆和你”飘红,因此明天三更,反正什么圣诞假和平安夜跟我没啥关系,特么还不好意思出门,只有在家码字,唉....说着真是心酸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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