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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裳裳重新扑过去抱住他:“好好好!我答应你!以后都不找她的麻烦了!就像当时蓝贱人还在的时候那样!我和她和平共处!你和她在外面是男女朋友没关系!”
“表哥,你留下来再多陪我一会儿,我刚受了伤,很难受。表哥……”汪裳裳的声音柔下来,圈在他腰上的手下移,“表哥……”
6少骢转回身,正面看着她,站定不动,双手伸展开:“自己来。”
汪裳裳面上一喜,手指去解他的皮带。
“小爷。”保镖忽然在外面叩门。
“什么事?”
“6爷找你。”
汪裳裳的手刚握上,便被6少骢扣住阻止。
“姨父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找你。”汪裳裳哀怨,要邦6少骢重新穿上裤子,6少骢手掌倏地扣在她的后脑勺,压向他……
…………
军刀抵在距离闻野的脖子大概一厘米的位置,阮舒的手滞住,没再往前。因为……她的脑门上此时此刻堵上了冰冷的枪口。
“怎么不继续了?”闻野讥诮,还主动把脖子凑近了些,并稍微偏了偏位置,“这个地方是动脉,割了最爽,血会滋啦地喷出来,像水龙头一样。”
“你以为我真不敢?”阮舒也把脑门凑近了些,“不敢的是你。你不会要我的命的。以前或许是猫捉老鼠逗得好玩,腻了还有点可能,现在你绝对不会。因为你已经知道我是半个庄家人。”
闻野眸子一眯,枪口戳得她脑门疼:“自以为是。”
又是这四个字。上一次她猜测他是庄家人,他也如此回复她。
“那你倒是开枪,验证我是自以为是。”阮舒挑衅的意味浓重。
“呵呵。”闻野冷笑,枪口移到她的脸上,“如你所愿。”
说完这四个字,他霍然后退一步,给手枪上膛,继续枪口隔着空气重新对准她。动作非常快,阮舒呆呆站立,任由他扣动扳机,
咔一声。
并没有子弹出来。
然而阮舒还是条件反射地僵住了身体。
闻野走上前,用枪身托起她的下巴:“这就吓傻了?”
又耍人呢这是!阮舒忿忿,本想骂人,却是忍不住突然打了个喷嚏,恰恰打在他脸上了……
闻野:“……”
阮舒:“……”
可惜喷嚏没给她笑的机会,紧接着又打了两个,阮舒自然已经别开脸了,急急地去抽纸巾,捂住嘴,同时也擦拭鼻子里开始泛滥流出的鼻水。
“滚去洗澡吧。”闻野也抽了张纸巾给他自己抹脸。
“你先从我的房间滚出去!”因为捂着口鼻,阮舒的声音完全是闷的,闷的而携有鼻音。
闻野隔着茶几桌顺利地将用过的纸巾投掷进垃圾桶内,旋即转眸看回她,旧话重提地突出三个字:“投奔我。”
“你先告诉我你和庄家的关系,还有庄家的事。我再考虑。”
“你先投奔我,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那说说要我投奔你的理由。”
“你会过得更好。”
“不必,谢谢,我现在已经过得很好。”阮舒翻了个白眼。
“冒着随时都有可能暴露陈家私生女的危险活在6家的眼皮子底下还要担惊受怕地应付6少骢的追求就是过得很好?带着两个员工开一家破公司就是过得很好?每天受到无数人对你的人身攻击就是过得很好?”闻野无不冷嘲热讽。
阮舒震惊在他的一一列举的事项之中——很明显,她在他面前,整个人就似一览无余的白纸。
闻野跨上前一步,最终质问:“为了一个一脚踏两船无所不用其极地利用你连你的新闻都能散播的烂男人卑微地降低自己的身份就是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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