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欧阳若愚原本已经松了松欧阳靖的襟,却又听见欧阳靖不依不饶地剖开他心深的旧伤。
“是你带回的生死扇如何?你平定了江左界乱又能如何?你并非父亲的亲生儿子,只是母亲和一个民间男子的私生子!”
“所以不论你付出多少心血,不论你有多努力,你都永远无法坐上我今日安坐的位置,因为你的世注定见不得光!”
欧阳靖说到这里,欧阳若愚已经史无前例的挥起了拳头,力量尚未在欧阳靖那张嚣张的脸上,又听欧阳靖发出一声哂笑。
“就算你学了巫术,又以为自己可以在我这圣殿里为所为吗?我看你可怜,所以才答应单见你一面!”
“你若是放肆,我会立刻叫人将你押入大牢!”
欧阳若愚顿住手上的动作,目眦裂地瞪着欧阳靖:“我此生光明磊,没有什么见不得光,也不需要你来可怜我!”
欧阳靖却起唇角,轻蔑地笑着反问:“真的不需要我可怜你?就算你心爱的子因为看不起你而另嫁他人,你也不会可怜自己?”
直到他说完这一句话,欧阳若愚才把拳头劈头盖脸地砸在他那残忍而丑恶的脸上,第一次人,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兄长。
“欧阳靖,我今日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讨论我个人私事的,我只问你一句,你肯不肯赈灾?”欧阳若愚收起拳头,眉眼含一抹厉。
欧阳靖暴跳如雷地从圣座上站起来,瞪圆了麋鹿似的眼睛,眸中布血丝:“你竟敢对我动手!”说完揪住欧阳若愚的襟。
“都了,你想怎样?”这时,欧阳若愚边忽然多了个紫袍男子,此人正是暗中观察久的凌骁。
欧阳靖骇然一惊,指着凌骁大叫:“你,你是什么人?”
“你爷爷名叫凌骁,是欧阳若愚的朋友!怎么样?”凌骁比欧阳靖更加嚣张地微蹙着眉,回答的语气煞是不耐烦。
“好啊欧阳若愚,你竟然和妖鬼怪结在一起,我这就叫人把你们都抓起来!”欧阳靖**着叫道。
凌骁不疾不徐地抄手,上下量欧阳靖一眼,讥诮道:“堂堂江左界先知大帝,就是这么一个怂?”
欧阳靖咬牙切齿,当即撞开欧阳若愚想往外冲,却被凌骁设在门口的结界拦了回来,摔在地上。
凌骁高临下地看了看欧阳靖惊慌失措的脸,摇头叹道:“你也太没脑子了,欧阳若是没有帮手,岂会真的对你动手?难道等着你一声令下派人把他抓起来斩首示众吗?”
闻言,欧阳靖心有不甘地捏紧拳头,奈何他历来不学无术,武功差到极点,此刻也只有任凭凌骁尽羞辱于他了。
“你们想怎么样?”欧阳靖跌坐在地上,怯怯地抬起眼睛问。
欧阳若愚稳住神,复又问道:“你到底肯不肯赈灾?”
欧阳靖顿时皱紧眉头,脸不耐烦:“我说你烦不烦啊?不就是几年不曾下雨吗?我就不信江左界永远都不会再下雨了!”
“再说了,这些刁民刻意为难朝廷,不知道好好待着,反倒跑到都来闹事,我不下令置他们已是法外开恩!”
欧阳若愚面一肃,沉声喝道:“灾民食不果腹,这才来到都向你求助,你非但不想办法缓解灾,反而担心难民坏了你享乐的兴致,欧阳靖,你对得起先知大帝这个位置吗?”
“没有对得起对不起,反正我就是人们认的先知大帝!”欧阳靖压根不把欧阳若愚的话放在心上,度仍然嚣张。
凌骁挥动着手中已经没有灵力的主宰笔,作势要动手:“吃了苦头你还敢如此猖狂,真的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欧阳靖吓得猛一抱头,虽然提心吊胆却故作硬气地不肯求饶。
“我乃神族先知,你敢把我怎么样?”欧阳靖明显底气不足。
凌骁登时冷笑一声:“你是神族先知?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神族先知?你能驱动你们江左界圣物生死扇吗?”
欧阳靖被这一声声诘责问得哑口无言,却仍不肯认输:“没有试过,你又如何肯定我不能?”
“那好!”欧阳若愚走到欧阳靖跟前,“你这就证明给我看,你是有资格成为江左界先知的人!”
欧阳靖侧着下巴,回欧阳若愚的目光:“我已是先知,难道还需要做什么事来换你的肯定吗?欧阳若愚,你别太过分了!”
欧阳若愚浓墨重彩地望了欧阳靖一眼,清冷的眸中含着萧瑟的气息,他这才对这个与他始终血脉相连的兄长失望至极。
哪怕凌骁如此紧紧相逼,他竟还端着高姿毫无悔改之心,更是放任难民自生自灭,只为了不搅扰自己的兴致。
如此人渣枉为人,更别说是做一方百姓的君主了!
于是欧阳若愚对欧阳靖露一丝绝望的神,摇头冷然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肯赈灾,那你也就不配坐上我让给你的位置了!”
“你孤家人,既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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