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看了狄杰一眼说道:“你这小子可要快些完事才行那男人已经现并朝这边来了我可没信心能够拦下他太久毕竟他是连老大也称赞的人啊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我挡不下他就别怪我没义气先跑了这世界太美好了我可舍不得就这么死了喂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嘿嘿一笑k毫无责任地走到另一边活动开手脚他和狄杰虽然同隶属于一个组织但彼此间却没有同伴的意识k会和操魂使一起行动无非是领的命令罢了当然他会全力配合作为这次行动的主力狄杰但那并不代表他会为狄杰卖命很显然的k觉得自己的性命比狄杰要重要得多。
狄杰进入冥想一般的状态百无聊赖的k拿起操魂使的望远镜打算观察一下对面酒店的情况他们所在的这栋大厦和酒店之间相差有四百米左右的距离k以为这个距离对方应该不会觉自己才对哪知道视线刚一落入那个房间房间里的男人便已经察觉了虽然只是被对方远远一盯k却生起害怕的感觉这个连他也觉得陌生的感觉让k不由一愣。
向来只有别人害怕他却甚少会出现他害怕别人的时候但给那男人那么一盯k有种被蝎子盯到的感觉在望远镜里那男人的眼睛虽然是平静的可k却明显地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怒火现在那个男人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却冷静地要捕获猎物而他和狄杰便是那男人的猎物。
每个人都有不能触碰的底线而狄杰以怨杀术对付的那个女人大概便是那个男人的底线吧所以他才会出现那种愤怒的眼神但最让k担心的却是那个愤怒的男人却还能够保持着冷静这种人才是最危险的。
何况还是能够挡得下老大数枪的男人啊。
k不由也苦笑了一声号称冥王的人那把魔兵-碧落黄泉之下向无生魂但那个男人却挡得下他三枪k可自问连冥王的一枪也挡不了两相比较之下k便知道自己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因此还没交手光头已经打定注意逃跑了。
他可不想为了狄杰陪上性命但就这么跑了也说不过去所以他还是会留下来然后拖延上那个男人一阵子可真要到性命相关的时候他绝对会跑k这样想道然后看向自己的右手。
k的右手臂并不是真正的人类肢体它的外表只是一种装扮一种掩饰用来掩饰他植入手臂内的凶器属于k的魔兵-撕裂者至今为止他的撕裂者已经不知道制造了多少具破碎的尸体只是这一次k知道这把魔兵无法再为他创造辉煌的战绩。
因为实力决定一切兵器固然可以弥补实力上的缺陷但若两者相去太远的话兵器的帮助便极其有限了可k却毫不在意他并不准备拼死一战所以没有心理上的那种负担。
k笑了笑便在此时天台上的温度似乎热了少许成都的深夜夜风本来是相当清爽的但此刻像是有一把火在这天台上烧着了一般让k觉得温度上升了许多。
那确实是一把火但那却是一个男人的怒火。
k动了动手指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这个时候呯一声天台楼梯的门整一个飞了出来在地上擦出连串火芒后最后倒在了连天台栏杆只有两三米的距离之处。
一个男人自天台的楼梯口走了上来k自然认得他的样貌在q市的病房里k曾经和他有过一次短暂的交手但不知为何k却觉得这个人和病房时遇到的他不一样了那是气度上的不同在病房中时k感觉到他和自己最多只是同级的高手即使比自己强但至少他还能揣度得出来但现在k完全无法看穿这个男人的实力他就像一片安静的湖水而k站在湖面上却无法看穿湖水有多深如果非要测量的话k便得自己进入那片湖水中只是那湖水可能会深到足以淹死自己。
k突然打了一个冷战这样无法测试的感觉他只有在冥王君夜月身上感觉到而眼前的这个男人则是第二个。
我冲上了天台。
从酒店下来横过街道再从大厦的楼梯直上天台这一路走来我的感觉相当的微妙眼看小夏受伏我怒火中烧但为了救她我却必须保持冷静在这冷与热的两种情绪中我保持着微妙的平衡但越往天台上走这种平衡便渐渐地打破了。
像是以理智束缚着怒火一般却在踏上天台的地砖看到两个男人的身影时怒火像火山一般喷了小夏是我最珍重的人而且现在她的功力还减退了大半怨杀术有多厉害我是亲身经历过的功力减退的小夏能在怨杀术中支持多久我全不知道只知道拖得越久她便越危险。
天台之上有两个男人一个正盘膝坐在地上身前正插着一把匕的男人是暗影的操魂使在排水村时他便出手和我们抢夺过蚩尤石而在j市与天狐一战后我晕迷之时这男人和操偶师也欲取我们的性命听小夏说要不是有黄泉军曹的左右指挥使拦着说不定我们在j市时便会命丧他们之手。
想不到现在又见到这个男人很显然的施展怨杀术的便是狄杰。
而狄杰的身前站着一个满脸懒散神色的光头男人这个男人我虽然不认识但他的身体轮廓我却记得分明在不久前q市的病房里我和他交手过一次如今他和狄杰在一起不消说也是同属于暗影这个组织。
一想到暗影三番五次地欲置我和小夏于死地那心中的怒火便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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