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天从人意,一开,果真是“大”!吴贵都乐颠了,但忌讳着是在赌场,所以脸还正着,不敢笑。
下一个又要开押了,是还押“大”吗?记得上一回是还押大,结果是大胜。
吴贵不敢造次,又以筹码虚虚地在“大”字上面点了点,正要落子时,突然听到敬民极其清晰地说道:“不要啊!”
于是断然决定押在“小”上面。
这一回,吴贵又赢了。
接下来吴贵胆子也大了,一下子就押下去相当五千块的筹码,结果自然是手到擒来,中了!
如此反复多次,吴贵每押必中。那些赌徒,个个都是鬼精灵,一下子仿佛就看出了门道来了,就不先押,就候着吴贵押。吴贵押哪里,他们就押哪里。
吴贵还是中,屡押屡胜,赌徒们都得意,暂时翻了身。
胜哥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气得脸都绿了。
赌徒们更得意了,心想这胜哥胜不了,只怕要大败亏输,裤子脱下来当了吧!
胜哥终于向美娜投去目光,那目光除了美娜,也只有敬民一个人读得懂。那分明就是求援的目光。
敬民发现今日到赌场,心觉都比以往要来得快了些,而且只要施展最后一招“归心保元”,就可以确保心觉无误且不移。
美娜的气息他已经可以感觉得到,不知为何,自从和孟宛然有了那重关系之后,他对女性便显得比以往要敏感得多了,连对她们的气息都有不同程度的感受。
“敬民大侠,你现在是不是变得又会听,又会说了?”
“听没问题,说,会一点!”敬民比划着。
“恭喜恭喜!这可是奇迹哪!”
敬民摇了摇头,这时看到了吴贵将下注“小”,连忙说“不要”。
吴贵在这瞬间改押“大”,赌徒们也纷纷押“大”,结果一开,胜哥又大赔。
“你好像跟这位阿贵兄弟挺肝胆嘛?”美娜却显得悠闲似地,又继续说。
敬民点点头,眼睛注意看着赌场局面,也注意了胜哥的一举一动。因为他从那两个家伙的口中,无意获知胜哥身边有枪。
“可是你这样一来,更救了那帮赌徒。”
敬民觉得美娜一直以来支持情夫开赌场,干这一行的,怎么会如此讨厌赌徒呢?这是不是有些奇怪呢?却没想到,美娜就是因为痛恨赌徒,当初才跟了豪哥走。
敬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比划着说,我只救兄弟,不救赌徒。
美娜立刻过去跟胜哥说了敬民这比划的意思。
胜哥就着烟嘴吸了一口烟,“只救兄弟,不救赌徒?他说的?”说着,看着美娜,突然就站了起来,随即走到敬民身前,重重拍了一下他肩膀。
“只救兄弟,不救赌徒!说得好!”胜哥看到敬民眼睛看过来了,接着说,“你朋友可以歇手了,清一下筹码,两清!他欠的钱嘛,一笔勾消,一笔勾消!哈哈!”
敬民抱了个揖,比划道:“胜哥你说错了,阿贵现在没欠你的钱,倒是赢了你三千多块。如果胜哥叫我们罢手,连这三千多块都要拿回去的话,那就怕我那兄弟赢钱心切,一时还无法收手呢。”
见胜哥有些费解,敬民又反复比划着。
这时美娜走了过来,在胜哥耳边说了几句话,胜哥脸色大动,似是明白了。
又一次起局,吴贵的手又在试探着“大”与“小”下注的地方。
“好了,让那位兄弟起来吧,咱们两清了!兄弟赢的三千多块,尽管拿回去!”胜哥说。
“不,这才赢开始呢!我没赢够,可不想走!”吴贵说。
“对,怕他个球!不赢他个十万八万,咱不走!”顾东察知形势有利,便火上浇油。
“你妈个球!反了不成!”胜哥突然暴喝一声,凶相毕露,一扬手臂,手中竟多出了一把黑漆漆的夜一般的手枪。
“赵龙何在?”暴喝之后,又起一声雷。
“我在这里!都不要动!”
门边突然闪出了一条汉子来,手上也是一把枪。这人敬民认识,不就是那个武功也甚为了得的态度也谦和的赵龙吗?袁哥山哥都不见了,他却还在,是变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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