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元宵,由于又一次与风中魅影交手失利,敬民禁不住对己自责,觉得归结点还是自己没有专心练功,了无长进所致。于是发愤入山。
敬民就选择了石山,上一次和海燕、振保欲赴石山寺而未遂其愿,这也说明有缘,故此次敬民就直奔此山而来。
到石山寺,与方丈比划说明来意。那方丈也是有来历的,一看此人奇相异秉,又是哑巴,竟然愿意留寺半个月,当下就欣然答应。让小沙弥整理和打扫了一间客房,借宿于他。
敬民大喜。接下来的日子,白天在房间里练保元功,晚上潜到外面山崖上练长风功,或在众僧集会诵经之后的闲时,也到大殿祈祷,希望还自己一个正常人皆具有的说话能力,更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像那些歌者一般引吭高歌。
为了保证心如止水一心练功,在石山寺住下的第一夜,他就把手机关了。
夜里的石山寺空寂无声,唯风涛而已。敬民来去随风,身守山崖风口,练功不辍。
日子过得真快,看看十五日之期就将到来。敬民觉得新近这段日子,自己的视听之力和飞行之力又有大长,尤其是驭风疾速飞行之时,在起落中借力飞行已经被省略去大半,这样速度就更能保证。而且往常飞行时雾岚之气遮眼,鼓荡之风塞听,而现在开始,视听之力加强,不受这些因素的影响。
于是,他觉得也该是自己回去的时候了。
这天,他又在大殿的蒲团上跪拜祷告,因为明日一大早就将回去,所以他要抓紧时间。这时突然听到一妇人在外边叫嚷,说她的项链不见了。昨晚在寺里睡觉前还好好的,可是今早起来却不见了。
这妇人的声音好尖,然后哭诉自己的项链有多粗大多精致,无非就是说很值钱,可是却在寺里丢了。这一下子就引来一些人围观,这寺里的香火一向旺盛,尽管这么早来的人不很多。
敬民暗暗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妇人在寺里这么一喊叫,对石山寺的盛名有多大的影响。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画面:深夜,祈梦堂中,闪过一条人影,身不高,眼不大,有些三角眼的样子,鼻子一侧长了颗细细的黑痣。此人在堂下一侧的一排便房之中露了脸,这些搭建的便室,是为了方便女香客祈梦卧寝所用。然后悄无声息地猫腰来到东侧席地而卧的几个香客身边,在空出来的一个地处躺下了。
饶是敬民身手非凡,也禁不住感叹此人身手快捷,只可惜本事用错地方了。因为他的手上,分明有一灿然之物在夜色中一闪。
心念方至此,眼前的画面却一闪而逝。
敬民觉得此事自己绝对不能袖手旁观,于是停住了祷告,从蒲团上站了起来。接着走出大殿。
那前头已经可见方丈高大的背影,接着就看到那个妇人,哭得好伤心的样子,也听到方丈在开导她。旁边围着人中,也有人在劝她。
敬民此时突然感到十分地惊讶了。
“这位大嫂啊,你这样哭也没用的,而且还会影响这寺庙名声,还是看淡了吧!破财的事,谁都有可能轮上,关键的是要看淡!再说了,破财益命!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嘛!想通了最好,这样对谁都有好处!要不谁也帮不了你!”
一个男子侃侃而谈,周围的人不少都听了点头,连连称是。
连方丈都点了头。可是那男子——身不高,眼不大,有些三角眼的样子,鼻子一侧长了颗细细的黑痣——他不就是敬民先前感觉到的那个画面中的人物?
哈哈,好会伪装的家伙!
可是他既然得手了,为何不早早离开这里呢?
敬民突然之间也闪过困惑。
不禁再一次投过去目光,却看到这男子在人群中,还和一女孩十指紧扣着,亲密地站在一起。
敬民好不容易才发现那确实是个女孩。
她剪着比阿孟还要短的短发,也有着阿孟一般的身高,但衣着却是男士的茄克衫和牛仔裤,她的皮肤也没有阿孟的白净,所以自然比阿孟逊色多了,但却更像是个男孩。
敬民好奇怪自己为何老因她而想到了阿孟姑娘。
难道是因为这女孩的缘故?要不是如此,他早就走了,会是这样吗?或者就是此人奸恶无比,幸灾乐祸,正在享受他人的痛苦呢!敬民继续揣想着。
戳穿了他,势必就伤害了她!
那该如何是好?&l;/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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