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民俨然马上战将一般,只是轻舒猿臂,一下子就将对方从马鞍上擒拿了过来,然后又将其轻轻丢到地上,喝道:“拿下,捆了!”眼下的敬民的感觉,差不多就是这样。
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驰骋疆场的年代。
虽说只是这么轻轻一丢,那人却早杀猪般叫了起来。原来敬民这一丢,丢得正巧,把那人的老二,跟地上一块土疙瘩,来了个行星撞地球。这下子疼得那人当即后悔得死,自己万不该强奸那女孩,这报应也真来得快!
这时捆绑和殴打那个富二代的那俩青年,一见这边出事儿了,便急如星火赶了过来。他们万没想到,找茬的竟然就是影院看到的那个凸额连眉、其貌不扬的家伙。
“你小子是不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来跟我们哥儿仨作对?”颊上长痣那人恶声道。
敬民看都不看他一眼,腿一起,早旋风般扫到他的小腿,于是扑地迎面倒下。
这下子另外那个瘦高个知道了厉害,就抱了个揖,随即拜了下去,说:“今日遇到高人了,我们哥儿仨知错了,还请高人高抬贵手!”
敬民怒而不语,大步往前,突然向车上瞥了一眼,发现那女孩已经穿上衣服,脸色也还正常,没有看到泪痕。他这才放下心,急步返回。然后随手从地上拣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道:
快放了他们,向他俩赔礼道歉,并交精神损失费陆佰元!
借着昏黄的路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地面上的字。
“哎哟,六百元!亏死了!”
三人大叫冤,可是最终还是一起凑了六百,还解开了绑在树上的富二代。敬民当下就将钱给了那女孩。他对富二代也有自己的看法,想起此人先前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也就不给任何补偿了。
那三人灰头灰脸的,看都不敢多看敬民一眼,只顾着一起搀扶着,匆匆忙忙走了。
富二代和那女孩谢了敬民,这时敬民突然想起阿孟的事,就打着手势比划着问那女孩,又用树枝在地上写字,好一阵子,她总算懂了,摇着头说,团里没有哪位小姐叫阿孟,两个女歌手分别叫月娟和波美。
敬民又比划着阿孟的模样,但那女孩还是摇头。不过她要走的时候说道,“我们团昨天才到这里,今天才演出第二个晚上,没想到就撞上这倒霉事!”
她说的这话让敬民似有所悟。
看着富二代和艳舞小姐坐上黑色汽车,一溜烟走了,敬民也颇是感慨。
原来混混儿哥儿仨,为艳舞所诱惑,退场时便对那些小姐评头品足,还说了一些下流话,并商量着到哪里刺激一下。正好看见富二代出来,搭上了最性感的一位艳舞小姐,搂着来到小车旁边。便相互使了眼色,靠了过去。趁富二代开车门不备,强行将他控制住,同时一把刀也顶在了小姐的背上。
接着挟逼富二代将车开到郊外,然后,就是后来发生的那一幕了。
一阵风挟带着寒冷吹来,敬民仿佛被吹醒了。在这里再待下去也没意义了,阿孟那个团,一定是在两天前就离开了这座城市,从此,要找到阿孟,恐怕是不容易了。
曾经错过,再相逢,只怕是没有机会了。不知怎么的,敬民竟然有些伤感起来。罢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道路,她会慢慢成长起来的。再说了,她又不是婉兰公主!
他突然为自己的这个判断而感到愕然。
凭什么说她不是婉兰呢?
可是他又能断定谁是婉兰吗?
说自己一定能在这异世找回来婉兰的爱情,也许纯粹是九天仙君和云水道士对自己的一种安慰吧!人生许多事都是事过境迁,情随事移,爱往往不能重来。
但是有没有可能,爱可以重来呢?
他这时耳边轰响了《有多少爱可以重来》,那是他在江福打工时最经常听到的一首歌。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愿意等待
当懂得珍惜以后归来
却不知那份爱会不会还在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爱情已经桑田沧海
是否还有勇气去爱
感受着那种音乐的强烈牵引,他仿佛进入了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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