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板,打了十板子,便彻底昏死了过去,如今躺在病床之上,也不过是命悬一线,苟延残喘而已。
萧章母子平日用度尽皆归这大夫人萧王氏支配,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又正值萧家家主萧震天闭关突破,往日里都对这萧章母子异常刻薄的萧王氏也便心生歹念,下了狠心,停止了一切萧章母子的平日用度,准备将这萧章的母亲活活拖死。
莫说是平日用度所需钱币,如今的萧章母子,怕是连简简单单的一日三餐都顾不上,更别说去请什么大夫郎中为母亲治病了。
正当萧章一筹莫展,心急如焚的时候,这小小的青阳镇却突然来了一个修为高绝的老道士,传言,这老道士道法高绝,在烈阳底下,都没有出过一丝汗液,想来治疗一个病人,也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救母心切之下,萧章这才病急
乱投医的找到了这个老道士。
而老道士听完萧章阻拦他的缘由,没说同意,亦没说拒绝,只是让萧章去镇外三里之远的青阳河之中,取一碗河水送与他面前。
骄阳似火。
酷暑难耐。
本来,这老道士便是一时兴起,这才给萧章出了一个难题,想这少年不过是年少心性,取个一两次,知难而退也就罢了,没想到,他似乎是碰到了一头犟驴,硬是在这酷暑之中,来来回回的取了八次!
而每一次,当萧章捧着瓷碗接近老道士三步远的位置,老道士便暗中做出手脚,将这瓷碗打翻在地。
然后,这个叫做萧章的少年,亦会继续拿起瓷碗,跑到青阳镇镇外三里之远的青阳河舀起河水,再赴归途。
“唉!”老道士叹了一口气,“你明明知道老夫于暗中做了手脚,为何还是这般倔强?”
萧章挠了挠额头,这才憨然一笑,“道长是世外高人,如此这般,定然是为了试探我的诚意......”
老道士轻轻点了点头,这萧章倒是没说错,如果说,初始的一两次,他还有心故意为难这个少年,那么从第三次开始,老道士便起了试探之意了。
老道士一生无徒,自从见到这个萧章,并有意试探了七次之后,对其也是心生满意,不由起了收徒的念头,若非有此念头,在萧章第八次取水的时候,他又何必在此处多等了萧章一炷香的功夫?
“你这痴儿,倒是没有一点的防人之心。”老道士说道。
“人若是不害我,我又何必去害别人?相聚即是有缘......”
相聚即是有缘?!
老道士心中一震,没想到这小小少年,竟然会讲出这般话,果然是悟性极佳。
“也罢,你我既然相识一场,我便随你去看看吧。”老道士微微摇了下拂尘,这才缓声说道。
萧章闻言,心中大喜,一副毫不遮掩的开心笑容跃上脸庞,“啊!道长,您答应救我母亲了?!”
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用自己的诚意打动了这名老道士。
“前面带路吧。”老道士开口说道。
萧章点了点头,如同一只快乐的鸟儿,蹦蹦跳跳的向镇中心萧府的位置跑去,“哈哈...我娘有救了!我娘有救了!......”
萧府。
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大院。
古人以北院为尊,东南两院次之,所以,整个萧族的子孙便居住在北院以及东南两院,而剩下的杂役奴才,便集中居住在了西院。
由于萧章母子的特殊地位,又兼萧族子孙对萧章母子的刻意排挤,萧章母子便是与那些杂役奴才一起居住在了萧府之中的西院。
不同于其他三院的琼楼玉宇,曼妙景致,这西院之中,倶是一些矮小的破旧房舍与一些柴房马肆。
而萧章母子,便居住在马肆旁边的一处异常破旧的茅草屋之内。
老道长随着萧章进入这间茅草屋,却不由微微有些窒息,整个屋子之内,却是溢满了马粪那种污秽不堪的味道。
看来,这少年与他母亲,在这萧府也过的不尽如意。
老道士轻轻叹了口气,却不由对那萧族之人又轻看上了三分。如此,淡薄亲情,攀龙附凤之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道长,您看,我母亲还...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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