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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个朕当然知道了,因为当时朕也在场。姜总督,朕想听的是朕不知道的事情。”上官珏端桌子上的翡翠酒杯举到唇边轻抿一口,好笑的对姜易说。
姜易擦了擦额角的汗水,继续说道,“是,回皇上,据臣调查,那张员外家中的钱财多是些不义之财,趁着水灾和瘟疫在国祸里捞的全是老百姓的救命钱本就是罪大恶极!而且张员外的爹还私自串通官府,向杭州知县行贿,妄想丞相处死,条条都是死罪!所以丞相当时在澈楼杀了张员外简直就是为民除害!”
上官珏眼睛微眯,看下在一旁面无表情的赵弑,对姜易说,“噢?既然事情是这个样子的话,你准备要怎样处理或者换句话说......你要怎样承担你的失职?”
姜易低下头向地上重重一磕,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罪臣自知此次罪责过大,还听皇上发落!”
上官珏抿嘴,望向一旁的赵弑,“阿弑,你说要怎么处理?”
赵弑蹙眉,正欲说什么,只见门外一个家丁模样的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来不及向在场端坐的各位请安,也没顾得上身份的尊卑,一把扯起地上的姜易,喘着粗气语无伦次的说,“不好了,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刚刚有人传信过来说说......说是......”
姜易被家丁的胆大的无礼的举动弄得十分恼怒,厉声呵斥道,“大胆,你这样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没看见皇上和丞相在这里吗?还不赶快跪礼!”
“不是啊......老爷,小姐出事了!是小姐出事了!”家丁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急急的说。
咦?
姜镜一出事了?
桌子上所有人都愣住了......当然除了毫不知情的小誉。
姜镜一为人还算低调本分,怎么会出事?
“什么?”
一听自己爱女出了事的姜易只觉得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子里,管不了那么的,急得立即从地上蹭的一下跳了起来,捏着家丁的手腕,大吼,“什么?!你说什么?她出什么事了?”
“是是是......和朝中的孙太史通奸,现在已经被关进了天牢里......还有小姐的孩子也......也掉了。”家丁说到最后都抹起了眼泪。
小姐平时待他们那么好,怎么会落了个这个下场。
“什么?通奸?!”张茚难以接
受的大叫,“镜一姐本分得要死,迂腐得跟个木头似地,怎么可能做出通奸这么恶劣的事情出来?是不是搞错了?”
张茚的说法众人都比较赞同,姜镜一老老实实的样子实在难以和通奸那两个字联系起来......
“什么?!通奸?还关进了大牢?!”姜易扣住家丁的肩膀,眼睛睁大至极限,突然头向后一仰,昏死了过去。
2
乱城,安王府。
深夜,宁静的大宅子里透出的全是冷意,即使是在初夏的季节也感觉不到半分燥热。
一个娇小软弱的身影靠在墙角瑟瑟发抖。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从她头顶一直罩到了脚底,全身上下被捂得严严实实,但是脚踝处还是透出一点翠绿色裙摆的边缘。
恬儿提着灯笼正准备回房休息了,却看见了那个身影......
在这夜雾浓稠的夜里显得无比的诡异。
大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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