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花美男啊?”赵弑估计也是被她看得实在是受不了,把手中的书往桌子上重重一摔,怒气冲冲的大声吼道。
他这一吼,张茚倒是没什么感觉。第一兴许是脸太厚了,第二就是被吼习惯了。不过有的人就不爽了......
呃,拉远长镜头。本来以前属于张茚和赵弑的私家专属小马车里现在都了两个不速之客了。那就是上官珏和张清。因为是微服出巡,阵仗不能做得太大了,离开的时候还是原先的那两个马车。不过多出了一个急于赶到乱城去救女的姜易,介于没有人想跟那个悲惨的父亲坐在一起听他诉苦,所以大家都躲到了这边的马车里和赵弑张茚挤着坐。
“我说丞相大人......”张清幽怨的看着赵弑,哀伤的叫了他一声,“你就不能对我们家茚儿好好说话么?非要这么吼来吼去的,她一个女孩子即使再怎么不对......”
滔滔唠叨,连绵不绝。
上官珏,赵弑和张茚都痛苦的捂住耳朵。
赵弑发誓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出什么到江南来赈灾的点子,也就不会和这个老啰嗦和小神经病同乘一辆马车,也不会成日受他们的折磨......
深有同感的还有上官珏,他简直后悔极了此次江南之行带上了张清。早知如此,还不如去和姜易坐一起不知道情况会不会有所好转--
欲哭无泪。
张茚眼睛狡猾一转,想到一个转移爷爷注意力的好方法,开心的摇着张清的衣袖,说道,“爷爷,我最近作了一首诗,我念给你听好不好?”
张清一眼,老眼贼亮贼亮得,兴奋的拍着孙女的肩膀,高兴的说,“茚儿乖,快点快点念给爷爷听。”
赵弑和上官珏长吁一口气,耳朵终于得到解脱了。
但是心又被提起来了,鬼知道张茚又要吟些什么稀奇古怪的诗。
“咳咳,”张茚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还十分豪气的看了神色忐忑不安的赵弑和上官珏两人,悠悠的念道,“爷爷是糖,甜到哀伤。奶奶是酒,好喝好嗅。诗的名字叫做‘酒芯糖’!”念完了自己的原创诗歌还不忘邀功似地舔着嘴唇。
安静安静安静......
“啊哈哈哈哈哈......”宁静的气氛还没持续到一段时间,马车里顿时就爆发出了一阵带有少许癫狂的笑声。
吓了车外护驾的锦衣卫一大跳,就连拉车的马匹们都流着冷汗瞟着马车。
“啊哈哈哈......”
赵弑和上官珏笑得捶胸顿足,连眼泪就笑出来了都没有空去擦
。最后笑得声音都嘶哑,捂住肚子蹲到地上继续笑......
相对这边的和睦气氛,张茚和张清那边就因为有对比显得比较难堪了。虽然张茚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们这么开心,但是看到爷爷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和已经在向上竖起的头发,她竟然会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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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张茚都太有才,你简直就是哥奇葩!”上官珏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捶着桌子指着张茚大大赞赏,“朕回乱城后一定会重赏你的!”
“真的呀?”张茚高兴的扯着爷爷的白花花的长胡子,“老头,听到没有,皇上都说要赏我了,看来真的是本我无与伦比的才华所震撼了,你应该感到荣幸!知道不?至高无上的荣幸!”
赵弑也擦干了笑出来的泪水坐会软榻上,还靠在上官珏身上不停的笑。&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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