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熟睡中的清竹总是感觉睡不安稳,当她睁开黑如点墨的双眸时,早有一双琉璃一般的大眼怔怔的望着她,不,确切的说是她和她身下的男人。
清竹霎时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睡相有多么不雅,光洁的大腿骑住男人的身子,手臂搂着他的长腰,两人的姿势十分惹人遐想。
“啊……啊……”清竹立时高喊,挣扎着将揽她入怀的男子推醒,秦政被不解其意的吵醒,本就有气便和她推搡起来,却被她一脚踢下了锦床,秦政手中仍然握住清竹裹身用的浴巾,这样一来,竟连她也带到地上,可巧清竹正好掉在他身上,双手胡乱抓挠正好握住一个可以拉着的东西,她抬头一看惊得哑口无言,好死不死正好抓住某男的命.根子。
妈的,你让我难受,我也不能叫你舒坦!某男重点地位吃痛,心底咒骂也毫不留情的将咸猪手伸向某女的傲人之处狂捏。
“二皇兄和皇嫂,你们……啊!”妙人出声大叫,“你们何时这样亲近了?”
妙人的喊声惊动了房外的丫头,莹儿等下人以为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便一同冲了进来。
床上的被褥昨天晚上二人撕扯弄得一团狼藉,妙人看着这番情景不觉伸了伸舌头道,“你们两个人该不会昨天晚上在我旁边那个了吧!”
众人听到公主如此的言论,也不免惊异的向二人望去。
只见清竹全身不着衣物,只有一件薄薄的浴巾遮住主要位置,清竹右手抓住某男的命.根子,而秦政的一双大手还紧紧地握着某女傲人的丰盈之处,看来妙人说的不假,他们的确形迹可疑。
想来这个从前并不得意的千妃娘娘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现在夺得王爷的宠爱,前几日又随他面圣,看来以后没准就是偌大王妃的女位之首。
“皇嫂,本以为你是个爱害臊的主儿,没想到你比那个苍侍人行事更加开放,”妙人语不惊人死不休,“嫂嫂你握住哥哥下面做什么,莫非也想给皇兄的管子吹气吧!”
清竹羞得面红若紫,结结巴巴地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妙人,你不要胡说……我们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没吹气就是随便一摸……”
随便一摸?男人的那个地方是可以随便一摸的吗?这个女人脑袋让门挤了吗?本王该说她单纯还是单蠢呢?
“骗谁呀?”妙人眨着杏眼,红唇一翘,“我适才都听见了,‘啊……啊……’,姐姐叫的可好听呢!”
靠,这两人还真的……越想越火爆,越想越色.情。
秦政一张冷脸几乎铁青,他承认自己对男女之事毫不避讳,但也没大方到当着妹妹的面翻云覆雨的地步。但他的余光扫过人群中一个高瘦的男子身影时,狡黠的笑意布上唇角。
“爱妃不必解释,”秦政强忍住身下的疼痛,尽可能的保持表情不变形,双手松开两团柔软,扶住女子的双臂让她站好,“你是我的爱妃,侍寝是正常的事,不必害羞!”
谁侍寝了,少臭美了,姐姐可没瞧上你这匹种马!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多说一个字,侍寝是正常的事,但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吧!这千妃还真是淫.秽放浪,平日里装出一副清纯可人的模样全是骗人的,这种行为恐怕与苍侍人都不论伯仲。
“王爷,王爷吉祥!”小全子从外间小跑进来,脸上带着急切道,“皇上有口谕,命您现在进宫商议政事,立时启程不得延误。”
秦政隆起剑眉,面带疑虑,“这么急吗?好,本王马上就去!”他转身看看一旁站立,面颊绯红,仅用浴巾裹住曼妙身姿的女子,粲然一笑,“爱妃,本王进宫去了,晚上乖乖在房中等我,本王快去快回!”
如此亲密的举动,众人看着眼里,顿时疑惑大开,千妃已然成了政王府眼下的红人。
秦政踱着方步悠悠地离去,路过宰父时还不忘以一种得胜的姿态回以淡笑,最后还不忘用意味深长的眼眸望向清竹,欢欣鼓舞地入宫去也。
宰父凄苦的久立不动,他的心如同被刀子划过一般,汩汩的流淌着鲜血,止也止不住。这几日,他天天呆在药房中炼丹制药,一直也没有机会接近心仪的女人,好不容易将药品配制完毕想要找机会和她聊天说话,但刚到丁香园却看到这番场景。他脸色阴郁一句话也没留下,大步走出小园。
这是政王府的另一侧,一个偏僻的阁楼,上书“药房”二字。
王府中共有三位太医,除却宰父之外,还有王、张两位太医。只有宰父住在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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