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竹悻悻然地道,“臣妾是看王爷适才一通剧烈运动,耗费了不少体力,才好心喂你吃的,她不过是摆摆姿势,还很是享受的尖声高叫,唯恐路过的人听不到似的,哪里又乏又累?”
“你,”秦政被她噎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爷,”欢儿小声啼哭,梨花带雨,“别怪千妃姐姐,妾身知道自己出身卑贱,不配呆在王府,既然姐妹们嫌弃,欢儿明天就离开王爷,永不回头。”
这个女人还真是有够狡猾,明明恨透了清竹,还倒打一耙,连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绝活都用上了。
“爱妃,本王的话你没听明白吗?”秦政翻了个白眼,抱起双臂凝视面前娇小的美人。
清竹心中了然,惹得秦政发怒,自己没有好果子吃,那女婢小颖、侍妾蓉儿不就是前车之鉴吗?当下唯唯诺诺地虚伪低头道,“臣妾领命遵旨。”
她碎步上前,来到床前,左手拿着托盘,右手用竹筷夹起一颗肉块,送到欢儿的红唇边,“妹妹请用。”
床上的女人直到这时才微微起身,虽是全身一丝不挂,身上遍布星星点点的红痕,但丝毫不惧畏他人的眼光,十分从容淡定,笑嘻嘻地道,“那就先谢过姐姐了!”
她含着肉块细嚼慢咽,然后更是咂舌的品评一番,“欢儿真是眼拙,姐姐的手艺真是不一般,看来您是天生的厨娘!”
相府的千金成了伺候别人的厨娘,一句明褒暗贬的话让清竹更为恼火,立时回答,“姐姐更是眼皮子浅,妹妹刚才的床上功夫更是不错,看来你是天生的……”婊子!
“你,”欢儿眸里喷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这是她的痛处,她最恨人家提起,然而今天千妃居然在王爷面前旧事重提,让她颜面尽失。
“看来你真是天生的销魂人!”清竹看得她脸上的一抹苦涩,立时改口,她不愿意揭人伤疤,更不想腹背受敌,在这女眷成灾的王府中,自己是她们眼中的沙子,几乎人人都容不下。
欢儿面色稍霁,心里知道清竹刚才悬崖勒马的言语,却丝毫都不领情,自己又怎能放过这个难得的羞辱她的机会。
“王爷,姐姐有这样的好厨艺,就欢儿一个人尝到,非让人说您偏心不可,明天早膳不如就让姐姐妹妹们一同品味,也算是王爷一视同仁的表率。”
你妹,服侍你一个贱人不够,还让姐姐伺候所有贱人不成?这个女人真是损人不利己。
“准了!”秦政知道这个奇怪的小女人定是不肯吃亏的,他倒是要看看她能找到什么样的方法还人一眼。
“那妾身代所有姐妹们谢过王爷了,”欢儿说完微笑点头,“姐姐对不住了,再给我夹几颗,妹妹还没吃够呢!”
“没关系,没吃够你就多吃点!”清竹言罢,假意上前,却不想踩到地上的衣衫,一个趔趄便将满盘的肉块全部倒在欢儿身上。
她本就全是赤裸,那鸡米花又是刚刚炸出锅的,滚烫的温度,终于让床上的女人“嗷”一声如火烧屁股一样蹦下床去。i
“烫死我了,”欢儿凄厉的叫声如同被踩到尾巴的动物一般可怖骇人,双脚离地不停地蹦着,两手在胸前一顿胡乱地拍打,“王爷,救命啊!”
秦政闻言只是默默地站在未动半分,用眼梢斜瞥着一旁强装惊讶,实则忍笑的女子,果不其然他就晓得,这个女人哪里肯吃半点亏。
“够了,别再叫了!”秦政冷声一呵,一秒钟前还活蹦乱跳的欢儿,如同被钉在地上一样分毫不动,“大半夜,你这般鬼哭狼嚎的狂叫,是想招来女鬼不成?”
“王爷,妾身委实的冤枉,”欢儿又大又圆的杏目中满是委屈,眨巴几下竟掉出一连串珍珠般的眼泪,“千妃娘娘,适才是王爷不让妹妹为你施礼,并不是妹妹恃宠而骄,姐姐你……”
清竹看得她这场表演,心中对欢儿更生一些惧意,这个女人不说是自己故意烫伤她,反倒把话说得如此隐晦,含沙射影,是个有心机的人物。
“王爷,臣妾也冤枉……”清竹指着自己的脚腕,“我踩到这件衣服,还崴了脚呢!”
地上横七竖八全是散乱的女子衣饰,可见刚才两人暴风恶雨之前是多么的急切,就愿这身衣服碍事,耽误办事速度,恨不得直接撕碎了完事。
“那本王还要怪这衣服了?”看着被踩得脏兮兮的长裙,秦政反而
笑了起来。分明是故意用力猛踏,还不忘在上面擦擦鞋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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