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媳妇了吗?”秦政噙着冷笑站在皖静面前。
“王爷说笑了,奴才这样的身子怎会有这种福气,哪有女人肯跟我受罪,从来只有看的份儿,想都不敢想的。”小全子面目绯红地不敢抬头。
“那好,现在本王就将皖静赏赐给你,回家办喜事去吧!”
“王爷,饶了我吧!”皖静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早就浑身无力,瘫软在地上。
俗话说,太监的媳妇就是个摆设,嫁给这样的男人,其实严格意义上讲还算不上男人,女人这辈子是注定没有“性福”的,更何况跟了个奴才,她的地位一下从天上掉到了地上。
“王爷,奴才不敢!”小全子唯唯诺诺地不敢接旨。
不是他不敢要,只是皖静毕竟曾经是王爷的女人,他要是立即应允了,还不被人冠以好色恶名,说他不分尊卑,早就惦记上主子的女人。
“我的话从不说第二遍,带走!”
“不要,不要!”皖静惊恐地瞠大双眼,一口气没喘上来顿时昏厥过去,下人们不费吹灰之力便拖了她出去,仿佛在拉拽的是一支没有生命的麻袋。
眼前的男人俊美无匹,可他性格暴躁,异常心狠,那个女人毕竟侍奉过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可秦政却像是处置一个与他没有丝毫关系的路人。
“现在轮到你了!”秦政忽而冷冷一笑,“晴雪带千妃去膳房候命,从今天起你就是那里厨娘,每天晚上负责给本王制作不同的膳食和点心。”
贬你去茅房,你就什么恶心说什么,去了膳房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招。
本是好好的一顿家宴,最后落得一位女眷被弃、一位女眷被贬,一众人最后悻悻然散去。
那日以后,莹儿似乎每天都起的比平时早,但总是在醒来后就看不到清竹的影子了。
今晚是清竹第一天送晚膳,可终究要做些什么呢,太阳一出她就起床了,但直到晌午还是毫无思路,她揉了揉眼睛,伸了伸懒腰,继续冥思苦想。
做什么呢?左看看笼子里的鸡,右看看池子里的虾,脑子全是未知数。
正在思忖之间,却有人冷情开言,“千妃姐姐,真是辛苦你了!”
清竹抬头便见晴雪共一并婆子、下人从门口迤逦而来。便点点头,细细看了两眼,微笑道,“原来是晴雪侍人,没关系,姐姐一点也不觉得辛苦。”
晴雪假意悲切道,“哎,要您屈尊降贵在膳房里做事是王爷的旨意,若依妹妹我的想法……”就让你在茅房待一辈子才好。
清竹怎么没听出她的话外之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有这样晚上单独与王爷共处的机会正遂我意。”
“你……”晴雪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本想借着今天巡视膳房的契机奚落她一番,为蓉儿报一箭之仇,谁知反倒让人家揶揄了一番。
晴雪、皖静、蓉儿本是府里的三“贱”客,一直依附于兰妃手下,是她的小跟班,这三个臭皮匠总是爱自诩诸葛亮,平日里更是合伙欺压他人,现在大鼎少了一足,也不敢向往常那样嚣张,恨得牙根发痒。
清竹抬头见她眼球充血,抖落如风中柳絮,想是失了一员大将嚎啕了一场。
今日晴雪一身绣花底兰色绞纱裙,为了夺人眼球甚至还不惜换了个异族的蓬松发髻,一番浓艳妆面还是未能让王爷多看一眼,他今夜又去那个贱人的房中,为此她就有气,本想将邪火撒在清竹的身上,可人家竟半分不曾气恼,反倒是自己恨得咬牙切齿。
清竹见她赖着不走,还想讽刺自己,便小步走到鸡笼前,将里面的母鸡从笼中取出道,“可恶的母鸡,天天跟公鸡混在一起,又踩蛋又抱窝,怎么就偏偏连一个蛋也生不出来,今天姐姐就拿你开刀!”
言毕就要拔掉鸡毛,谁知这母鸡是个厉害的角色,清竹又手无缚鸡之力,竟被它挣脱出手。那母鸡仿佛预见自己命不长久,便拼了命的上下窜跳,满屋飞舞,张牙舞爪,四五个婆子、下人奔跑捉捕全不见效,最后不懂风情地落在盛装浓抹的晴雪头上,两只凤爪胡乱抓挠,把好好的一个流云髻弄得四散开来,更是将她脸上的皮肤挠出道道血口。
晴雪吓得花容失色,一路小跑,奔到了后院,惹来在那里纳凉闲聊的女眷们一通哄笑,更觉失了颜面,一众下人很狗腿的巴结,投鼠忌器,急着拍马屁竟一通
乱打将那只肇事的母鸡活活打死。&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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