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正身出现在清竹面前,颀长的身体因醉酒来回晃动,显然站立不稳。
清竹嘴角勾出一抹淡笑,“王爷喝醉了,嫁给您是臣妾的荣幸,天天开心还来不及呢,更何况我和峯王爷只是几句闲聊。”
“闲聊?本王怎么还听到什么吃了蜂蜜这样的话,说这般言语挑逗皇弟还真是你吕清竹的作风!”
呃,这个女人就是天生的淫.荡货,勾引男人是家常便饭!
呃,这个男人是属兔子的吗,耳朵还真有够长的!
“王爷,吃醋了?峯王爷天生潇洒倜傥,会说讨人喜欢的话,自然是嘴甜似吃了蜂蜜,而某些人倒好像是吃了臭豆腐一般,满嘴口气!”
“臭豆腐?那是何物?”秦政被她说得一愣,生长在皇家从小什么珍馐美味没食用过,却偏偏没吃过臭豆腐,但聪明如他,稍加思索便已经明白,但凡带“臭”字的食物,气味定然是好不到哪儿去的,她这明明就是在骂自己说话阴损。
“好,那本王就让你也一同尝尝这臭豆腐的味道!”
说道如此,他摇晃的身躯便扑向那个娇小的身子,手臂环住她,红润冰冷的薄唇也附了上去。
她狠下心,怒视着眼前男人的俊脸,在他伸舌进来与她纠缠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他的唇,嘴边也沾有他的血迹。
“贱女人!”一个响彻云霄的巴掌传来,她原来白里透红的脸颊上登时多出五指印痕。
“王爷息怒!”身旁有人跪地求饶的磕头声,“我家小姐身有病恙,王爷您就饶了她吧!”
莹儿匍匐跪倒,一下下重重地触及地面,额头已经渗出血丝。看到小姐在洞房之夜的惨状,她便对王爷万分惧怕,今日难道又是一番毒打?
“莹儿快起来,没有必要求他!”清竹眸底一片冰冷,“这只到处播种的种猪早该得到报应了!”
她想到自己是在吕家,无论如何父兄也不会让自己毫发有损,便更是笑得无畏,“王爷,这不是你的政王府而是吕家,难道你还想用腰带打我不成?”
“在你家,哼,”秦政忽然冷冷的狂笑出声,“对了,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现在该是我播种的时候了!”
说着,他忽然扯起地上不住叩头的莹儿的衣领,转而狠狠的吻上她含混不清的哆嗦双唇。
“你要做什么?快放开她!”这个可恶的男人总是在与自己亲热不成的情况下,强要小丫头的身子,这是他的爱好吗?
“难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我要让她侍寝!”秦政冷眯起双眼,将双颊红晕的莹儿推至床上,“她一个下人,能有这样的荣幸怕是求之不得呢!怎么在你们吕家还不允许本王恩泽一个小小的丫头吗?”
“你放开她,快松手!”清竹无力地上前与他撕扯起来。
“哼,想让本王放开她也行,只有你跪在地上求我,我就放了她!”秦政双眼猛地迸射出森寒的光芒,“快呀,再晚就来不及了!”
清竹深深呼吸了几口气,忽地绽放出一抹蛊惑人心的笑容,她屈下娇贵的膝盖,“臣妾请王爷放过莹儿吧!”
面前的两个人同时怔忪,没有想到她这样养尊处优、身份娇贵的相府小姐,居然为了一个下人,放弃尊严、卑躬屈膝。
秦政看着脚下美妙的女子,虽是跪着但并不卑贱,一如池塘中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濯清涟而不妖,美艳不可方物。本没有真心想让她下跪求情,只是想看到她的慌乱或是恐惧,谁知她竟不慌无畏,不卑不亢,从容不迫,没有一丝卑微。
“哼!”他气鼓鼓地转身推门而去,身后的木门都差一点被撞毁,“今日的帐咱们日后再算。”
“小姐,”莹儿从床上爬起,赶紧上前扶住她,声音都有些颤动,话说到一半已经哭得不成样子,“您怎么可以为了我……”
“我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让他毁了你的清白不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今日之耻,来日勿忘在莒。
第二天一大早,清竹与秦政便回到了王府。
这几日因为右手上的伤口,她基本没怎么进食,现下腹中金鼓齐鸣,
便道,“莹儿,去膳房拿些东西来,我现时腹中饿得很。”
莹儿出去不多时便哭丧着一张小脸回到冷室,手里一个破旧的竹篮中只有几个干瘪的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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