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反抗,他越要征服,发疯一般舔舐亲吻,不让彼此有一刻的喘息。
得不到新鲜空气,清竹的俏脸由白变红,又由红渐渐变紫,胸肺像是要爆炸一般。她难受地张开嘴巴,宛如一条脱水的金鱼,手脚变得绵软意识也在逐渐涣散。
“秦政,你放手,凭什么这么对我?”女人几似破音的喊叫,双手用力地拼命推挡着黑云压城般的精壮身躯。
秦政的左臂隐藏在龙袍的宽大袖袍中,手掌缠上厚重的纱布,瞧不清里面的玄机。虽然只用右手,还是轻而易举地解除清竹身体上的红装,片刻后,裸.露的娇肤昭然若揭。
他的眼底是熊熊燃烧的欲.望,一股不容拒绝的阳刚之气弥漫整个车厢。
她吓的想跑,试图从他的身边擦过,他不动不摇也并不阻拦,只是噙着莫名的怪笑瞧她!
“竹儿,听话,过来!”话语仿佛魔音穿脑,勾.引她的魂魄。
清竹哆嗦了一下,死死地盯着对方,她在等待时机,就算光着屁股出现在众人眼前,成为世人茶余饭后的笑谈,也不要同如此危险的男人共处一室。
“你疯了吗?”男人怒不可遏,“光着身体也想逃出马车,就不怕裸.身曝光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算在所有人面前出丑,我也不要单独面对你!”怒瞪着美瞳,眼神倔强。
“好,朕今日就帮你实现心愿,让你荡.妇的美名传遍天下。”秦政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的,尤其“荡.妇”两个字特别加重尾音。
“你……无耻!”俏脸涨红,清竹一下恍然大悟,他一定要在这里要她,就是想让她丢人现眼,但她仍然用清亮的眼眸毫不畏惧地回瞪着他。
薄唇微微扬起,忽而邪魅一笑,手指在她的敏感之处加大力度与频率,嗓音低沉魅惑,“受不了就叫出来,朕最喜爱会叫.床的女人。”“拿开你的脏手!一点都不舒服!”尽可能地压抑心中的一池春水,绝不能让这个男人引领自己的神智。
“还是嘴硬不肯服软。”她的味道如此甜美,宛如六月的花蜜,甘之如饴,与他久违的记忆这般契合。
“呵呵呵,和朕在一起,比卑鄙燕丹、呆子郑闻还有那个假装痴情的宰父,强上不知多少倍吧!”他邪笑着,妒忌之火快速蔓延,邪魅地盯着脸庞粉红的女子,洋洋得意。
“秦政,你太差劲了!他们任何人都不知道比你强上多少倍!”她不服输地嘲讽。
“好!朕这次一定要让你彻底服输!”秦政咬牙,忍住嫉恨,拥有她。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单臂紧紧扣住她的腰身,挥洒自如。
“朕比他们怎么样?”
“差多了!”咬住嘴唇说出违心的话。
……
最后,她虚脱到昏迷过去,意识其实还是清醒的,他还在不断地问,她只是说不出话来,疲惫
地吐不出一个字来。
当他们从比比林立的兵卫中穿行时,她看到那些秦兵都用各异的目光凝视着她,有的鄙夷,有的冷笑,有的脸红,有的怜惜……这些人不是傻子,即便她咬紧了牙关将所有的娇.吟和尖叫都咽进口中,但在这人潮涌动的大街上,在这奔驰着的马车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切不言而喻。
秦政羞辱她的目的已经圆满完成,吕清竹居然当街与圣上媾.和,天下第一淫.妇的名字想是不久便会传遍帝都,甚至整个秦国,抑或是整个火凤大陆。
三天三夜,食髓知味,白日里,他将她囚禁在宫殿之内,他不得不承认他是爱这个女子的,迷恋她销魂蚀骨的身体,更喜欢她的一颦一笑,一言一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态,都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心里,永生不得磨灭。
可秦政并不知道,红色的高墙外,一个娇弱的病态女子,银牙咬碎,冰凉的玉手深深攥紧,染着凤仙花的十指刺入皮肉,分不清是血还是鲜红的丹蔻。
三日后,四国战事终于爆发,秦政本欲带着清竹一同征战,无奈她怀着身孕,身子经不起折腾,只得下令宫人好生照应,不得怠慢。可他终究放不下心来,一想到将要离开那个柔弱的女人,他的心便惴惴不安,寝食难眠,整日不得安宁。
出征前的那一晚,他又来了。明黄色的龙袍衬着绝世天资的美男,显得更加英挺霸气,冰冷邪魅,彷如堕落人间的天神,让人不敢亵渎,只能瞻仰。
秦政是月华一般光辉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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